“姐姐,你說得對,這確實是一份藏寶圖,只要解開藏寶圖上的符號之謎,我們就能找到寶藏,但我不知道寶藏到底是什麼,因爲沒有人解開過符號之謎,所以我就很想解開符號之謎,找到那份很可能會讓人驚喜得心臟病突發的寶藏。”
說到這,弘文還向芊雪使眼色,以防止芊雪說漏嘴,弘文可不想讓一點異能都沒有的姐姐被捲入尋找神州九鼎這個性命攸關的事件裡。
拿過殘卷,仔仔細細看了番,童話問道:“這是甲骨文嗎?”
“不是。”
“那是火星文?”
“你還不如說是非主流文,”嘆着氣的弘文拿過殘卷,道,“我的智商絕對比你們兩個高,我都無法解開的符號之謎,你們就更別想解開了,不信你們就試一試。”
說到這裡,弘文就將殘卷展開並壓在了榻榻米中間,原本並排而坐的芊雪童話就往兩邊挪動,和弘文恰好組成了一個三角形,接着三人就同時凝視着殘卷,嘗試着解開符號之謎。
抱着“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的想法,弘文讓她們兩個一有想法決來,不管符合不符合邏輯,還將優樹的筆記本電腦搬到了榻榻米上。
接下來的時間裡,弘文基本沒有主動說話,芊雪和童話倒是時不時說出自己的想法,並展開激烈討論,有互相反駁,也有互相贊同,讓弘文感到欣慰的是,敵對了數天的芊雪童話今天竟然放下了對對方的防備,一心一意鑽研符號之謎,偶爾還興奮地互相擊掌。
擊掌是找到答案的表現,不過研究了一個下午也研究不出符號之謎的弘文今晚完全成了個澆涼水的,利用萬能的互聯網將芊雪童話說出的假設一一否決,她們的想法脆弱得就像是女孩子那層膜,一一被弘文捅破。
從六點半持續到九點,三個臭皮匠還是沒能解開符號之謎,所以就一塊去吃點心,芊雪童話還一直在討論着符號,完全不像是情敵,弘文則倍感欣慰地拉着她們兩個的手。
按照弘文的推斷,殘卷雖然是在徐福手裡,但相對應的鼎應該是在中國,再加上學業荒廢了好多天,還沒有解開符號之謎的弘文就決定先回國,邊學習邊想辦法解開符號之謎,所以就於第二天訂了第三天回榮光的機票。
度過一個平淡無奇的白天和夜晚,弘文、芊雪和芊凝就打的前往靜岡國際機場,童欣雨和優樹一塊送行。
下了的士後,童欣雨和弘文、芊雪、芊凝一一擁抱,並拉着年輕帥氣的弘文的手,微笑道:“回國後記得代我向你爸媽問好,有空的時候多拍幾張照片發email給優樹,都十幾年沒有見你爸媽了,怪想他們的。”
見欣雨姨媽眼睛都泛着淚光,弘文就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悲傷的往事,所以就道:“放心吧,欣雨姨媽,我一回國就給優樹發,有空姨媽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媽媽。”
“會的,會的,呵呵。”
“可不要介意一個月話費翻了好幾倍啊。”
“只要能和你媽媽聊上一句話,就算翻一百倍,我也不會心疼,”吻了下弘文額頭,童欣雨道,“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該登機了,記得要照顧好自己。”
“會的,欣雨姨媽。”
這時,優樹走到了弘文面前,嘴脣欲張卻閉,忽又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就突然上前抱住弘文,幾乎是使出了全身力氣,胸前那兩座大山壓得弘文都有點喘不過氣,不過這種機會是非常難得的,所以弘文就順勢抱住優樹,手還在優樹背上亂摸着。
今天優樹只穿着一件淡粉色背心,脊背處還是鏤空的,所以弘文的手就摸到了優樹那滑溜溜的脊背,還摸到了優樹罩罩的扣帶,要是弘文技術過關,用一隻手就可以解開釦子,不過這種事可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做,要做也要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可惜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正因爲以後都沒有機會,還緊抱着弘文的優樹並沒有在意弘文那不規矩的手,只是原本的悲傷情緒被弘文摸得都快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