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才與衆女表示了自己的清白,就有一個看起來十分妖豔的女人走過來,雖然不如衆女的絕色,卻勝在妖媚,她不是那種正常的嫵媚,而是比較勾人的性感妖媚,能夠挑動任何男人最心底的。
這樣的女人顯然是非常適合陪男人玩的類型,只要男人去尋花問柳,都比較喜歡選擇這種,衆女看她走過來,就覺得兩人之間可能還真的有什麼關係,沒想到這麼短時間,蕭逸風就勾搭了一個女孩子。
“你好,你就是蕭逸風先生吧,你的比賽我都看過,你真是太棒了,能給我籤個名嗎?”妖媚女人走到蕭逸風等人的面前,完全無視了幾個美女的存在,直勾勾的看着蕭逸風索要簽名。
“沒有,小姐,你認錯人了,沒有簽名,你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情,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蕭逸風還沒說話,吳寶兒忽然跳出來,搶先道,居然有女人當着自己的面來勾搭自己男人,這實在讓人忍無可忍。
妖媚女人似乎沒想到吳寶兒會跳出來,有些意外的道:“小妹妹,他不就是蕭逸風嗎,武林大會的亞軍,我怎麼會認錯呢,我只是想要個簽名,我爸媽都非常喜歡他,沒有別的意思。”說着又把目光轉向蕭逸風,儘管沒做什麼勾引的意思,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卻非常勾魂。
“你肯定認錯了,那個得亞軍的蕭逸風比他帥多了,你還是回去吧,告訴你爸媽,這裡沒有蕭逸風,沒有他們喜歡的人。”吳寶兒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睜眼騙人簡直是家常便飯,不認識她的人肯定被唬住。
妖媚女人肯定是那種不瞭解吳寶兒的人,仔細的看了蕭逸風半天,然後又看了看吳寶兒,還有她身邊的幾個美女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只不過走的時候還在自言自語:“不能認錯啊,實在是太像了,再說了,這幾個女人不也是比賽中的前幾名呢,爲什麼要否認呢!”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妖媚女人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喜歡勾三搭四那種類型,可她似乎真的只是來找蕭逸風要簽名,衆女有誤會蕭逸風的嫌疑。
蕭逸風從頭到尾一句話不說,不但是爲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而且也是因爲吳寶兒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現在見人離開,趕緊開口道:“你們都看到了,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女人,我說了,我現在是非常清白的,絕對沒有任何不良行爲,你們就放心好了。”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蕭逸風的難日,又是話音才落,又一個漂亮的女孩走過來,看她一臉微笑,而且目光一直定在蕭逸風身上,誰都明白又一個來找他了,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蕭逸風,意思很明顯,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蕭逸風也是一肚子委屈,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就算有拈花惹草的心,也要這幾位姑奶奶不在的時候,她們都在這裡,這些女人怎麼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呢,自己身邊這麼多女人,怎麼會對其他女人有感覺呢!
女孩不像之前妖媚女子那樣無視五女,而是先對她們友好的微笑一下,纔對蕭逸風道:“蕭先生,令狐先生安排了一些小節目,希望你能喜歡,我現在帶你去,還是過一會。”說着話又看了看其他五女,顯然她是覺得這些女人在,或許影響小節目。
蕭逸風等女孩開口,才知道這女孩應該是酒會的侍應生,也許是爲了讓大家放鬆,也許是爲了標新立異,就算是酒會的侍應生,也都穿了便裝,如果不表示,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只不過還真容易造成誤會。
他本想鬆口氣,沒想到這次上官冰霜忽然開口道:“好啊,正好我們也覺得無聊,我們一起去看看令狐江風有什麼安排吧,有這種好事,爲什麼只叫蕭逸風,他也真是小氣,你前面帶路吧。”
另外幾女也一起附和上官冰霜,她們也想看看令狐江風安排了什麼內容,不僅是因爲這裡真的無聊,其實她們也有其他的想法,蕭逸風是個木頭人,而且沒什麼經驗,不懂其中的內涵,上官姐妹和吳寶兒可都是家族背景深厚,懂得不少,魏然和江琬婷更是心細如髮。
男人在酒會的餘興節目,無外乎“吃喝嫖賭”四樣,剛剛看那個侍應生的樣子,明顯不太希望衆女知道,她們就明白其中的內容肯定是女性迴避,即使是泡妞都不允許蕭逸風去,還能讓他去花叢爛漫啊!
蕭逸風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衆女管制,他也很好奇令狐江風給自己準備了什麼節目,要說他現在和自己的關係應該沒那麼好,是不是又有什麼計謀要陷害自己,蕭逸風對這個令狐江風從來沒有小看過。
女孩顯然沒想到幾個女人能這麼大興趣,略顯不自然,最終還是開口道:“好的,既然各位都有興趣,那麼就請隨我來吧,就在後面。”說着話與衆人示意,當先走過去。
上官姐妹跟着她的後面,剩下的幾人也一起走過去,路上蕭逸風還是被幾個女孩稍微批判了一下,不過見他確實老實本分,也都沒太過分,畢竟開玩笑的說一下可以,總是嘮叨,總會讓男人煩躁的。
他們儘管入場的時候,是會場中人的目光焦點,當真正酒會開始,大家相互間談起了生意上的合作,談起來官場上的交往,就不會想着去看美女了,美女可以等大家交際結束再談,所以即使有幾個人見到蕭逸風帶着一批美女向後面走,也沒有多想,而有些人根本就知道後面有什麼,自然也不在意了。
女孩把蕭逸風等人帶到酒會的後面,這裡有個專用的電梯,不算太大,不過衆人乘坐也沒有擁擠的感覺,女孩一邊控制電梯走向地下,一邊解釋道:“這座私人會館上面是聚會的地方,而下面就會是一些客人休閒娛樂的場所,我們這裡的設施很完善,只要客人想要的,基本上應有盡有。”
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主要目光還是盯着蕭逸風,不管是出於女人本能,還是因爲蕭逸風是被令狐江風特別關照過的對象,只是看在衆女眼中,有點心裡不舒服,這小妞不會是看上蕭逸風了吧,即使知道她只是個服務生,也不太爽。
特別是那句“客人想要的”,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想要的顯然是女人,這不是明擺着暗示蕭逸風可以在這裡尋歡作樂嗎?
幸好大家都是修真者,定力好,而且電梯馬上到了,不然真說不好女孩會被一羣不爽的女人痛揍,而當電梯的門打開之後,衆人更是直接忘了女孩的話,下面比上面的聚會可熱鬧多了。
酒會的舉辦,來的嘉賓,都會努力把自己裝扮成上流社會的人,就算平時粗俗的暴發戶,也要裝作很有品位,儘管有上百位嘉賓觥籌交錯,可是卻非常安靜,現在他們到的地方,就非常熱鬧了。
衆人隨着女孩走進屋,這裡有很多人,男男女女,男人一般都是事業有成,西裝革履,女人很多是穿着兔子衣服,穿梭在人羣中,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兔女郎”,大家根本沒時間注意門口進來的蕭逸風,都在忙着看桌子上的大小或者紙牌。
正如衆女猜測,男人的餘興節目,無外乎“吃喝嫖賭”,這裡就是一個小型的地下賭場,儘管現在抓賭很嚴格,特別還是在京城,可是隻要有一定的能力,辦一個小型的賭場,供那些權貴富商消遣娛樂,也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這種形式的賭場,其實有很多,只是外人不夠資格,不知道而已,蕭逸風也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賭場,這裡不算大,大概也就能容納三五百人,而這種規模的賭場,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市區,已經非常厲害了,沒有足夠的人脈,根本就做不到,由此也可以看出,令狐江風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草包。
“令狐先生說了,蕭先生如果有興趣,可以上去玩兩把,就算是娛樂一下吧,籌碼可以去櫃檯兌換,令狐先生說如果你不方便,他可以先借給你籌碼,上限是一百萬,你們請自便吧。”女孩根本沒有多說,只是讓蕭逸風衆人自己看看,就轉身離開了。
她的任務就是帶蕭逸風來此,其實還有其他活動,因爲女人們一直跟着她,不方便執行,不過能把他帶到地下賭場,已經算是完成了最終任務,她能感到那些女人對自己的敵意,她還是聰明的選擇了迴避。
蕭逸風第一次看到賭場,不管是比大小,二十一點,還是百家樂,他都看得非常有意思,蕭逸風不是個賭性很重的人,但是也不排斥所謂的小賭怡情,當然了,以他這種能力,想要賭博發家,根本就是輕而易舉,只是這樣就沒意思了。
上官姐妹和吳寶兒兩人不愧是見多識廣,沒有在賭場中觀看,而是一直跟着蕭逸風,想看看這個標準菜鳥模樣的人,會不會在賭場出手,而且令狐江風敢說借給蕭逸風一百萬籌碼,也是煞費苦心。
魏然和江琬婷相對單純的多,看到各種各樣的賭博器具和戰局,雖然沒有真的下去賭一下,看得也是十分興奮,更何況有些下注比較狠的比賽,還能更加的激動人心,怪不得這麼多人沉醉於賭博,確實非常吸引人。
在賭場這種特殊的環境裡,就算你是普通人,肯定也會因爲那種氣氛,忍不住去賭兩手,幸好蕭逸風衆人都不是普通人,意志力非常強,除了能感受一下賭場的特殊氣氛,沒有誰想去賭兩手。
蕭逸風在沒有修煉之前,根本就是個普通學生,即使看一些賭片電影,畢竟都是假的,真正第一次看到這麼正規的賭場,沒有一點賭博的經驗,他如果不憑藉超人的能力,根本就是隻有輸的份。
他們的願意就是看一下,不打算去賭,正在這時,令狐江風從電梯下來了,大概他是收到了那個女孩的彙報,知道蕭逸風衆人都來了賭場,非常熱情的走過來,笑着道:“蕭先生,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嗎,這裡可是男人都喜歡的場所,很能令人熱血沸騰的。”
說着話還對衆女笑道:“各位美女,你們怎麼都下來了,你們不知道啊,上面的嘉賓找不到你們,都以爲你們走了呢,正在和我要人呢,你們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
蕭逸風看着談笑風生的令狐江風,很難想像這個就是第一次遇到自己,被灌趴下不敢還擊的那個京城四少,他現在八面玲瓏的樣子,哪看得到一點紈絝子弟的影子,不過蕭逸風還是搖搖頭道:“這種場合不太適合我,我這人不好賭,根本就不明白應該怎麼玩。”
令狐江風大笑道:“蕭先生這話說的,誰能是生下來就會賭的,玩着玩着就會了。”說着揮手叫過一個兔女郎,吩咐道:“你去櫃檯拿十萬籌碼給蕭先生。”接着又纔對蕭逸風笑道:“蕭先生先拿點籌碼隨便玩玩,輸贏無所謂,主要是開心嘛!”
十萬對於普通人家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錢,在令狐江風眼中卻只是一個數字,一點心疼的意思都沒有,怪不得能成爲京城四少,確實有那麼一點揮金如土的意思,而且還是送給一個明顯不是朋友的人,這傢伙果然城府極深。
不管是上官家族,還是吳寶兒家族,十萬在她們看來,更是不當回事,即使蕭逸風自己,第一部戲的片酬就是它的十幾倍,最關鍵蕭逸風知道自己肯定輸不了,也就沒客氣的直接把籌碼接到了手中。
令狐江風見蕭逸風接了自己的充滿,頓時眉開眼笑的道:“蕭先生這樣就對了,既然來了就別見外,喜歡玩點什麼,比大小,百家樂?還是二十一點啊,這裡應有盡有。”
蕭逸風看了看手中的籌碼,沒有回答令狐江風,而是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走向了一臺老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