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賓客人數衆多,而且爲了表示尊重,蕭逸風要一一告別,這比昨天晚上喝喜酒還要麻煩,那會是一桌一桌的敬酒,現在是一個一個的告辭,每個人都要說上幾句話,然後給他們準備回禮。
這麼折騰下來,一天很快就結束了,蕭逸風真的深刻體會到結婚有多累,幸好這次有上官冷霜的爺爺奶奶給自己支撐着,如果讓自己來負責所有賓客的事情,肯定要把自己累死了,即便這樣,他也有點口乾舌燥了。
等到所有準備走的客人都離開了,已經到了晚上,即便是在修真界,自然也不能少了酒宴,不過這頓酒宴,已經不同於昨天,都是與衆生門關係親近的門派,主要就是青山派,谷,上官世家等一些門人弟子,還有魔淵嶺附近的門派。
以前蕭逸風在魔淵嶺臨仙境成立門派,附近那些門派雖然都知道蕭逸風的名頭,可大家都沒把蕭逸風的衆生門當回事,按照以往的經驗,衆生門在臨仙境也無法長久,他們也都與蕭逸風保持着不友好不親近的態度。
結果蕭逸風不但把門派弄得風生水起,自己的修爲也是突飛猛進,他現在已經有足夠的力量成爲一方勢力,而且那麼多個大門派支持他,他以後的前途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到,附近各門派自然要與之交好了。
身在修真界,就是弱肉強食,一些小門派成長比較艱難,依附大的門派勢力是必然選擇,蕭逸風很清楚這一點,對於他們的態度轉變也沒有抗拒,反正只要自己足夠強大,他們就不會有任何不軌之心。
等到了晚上的酒宴,這次新娘子就可以出來敬酒了,不但是過了大婚之期,同樣也是因爲在場都是親近之人,沒有那麼多講究,不能露面,結果到了晚上,大廳裡再次變成美女雲集,比當時大婚更加耀眼。
蕭逸風的衆位妻子出來給各位長輩和其他門派的前輩敬酒,隨着她們一起的女弟子,還有那些伴娘,當年蕭逸風在校園之中的絕色榜上人物,今天一下子就有一多半在場,而少的那幾個人,蕭逸風的幾個老婆也足夠頂上去,衆生門的大廳中,有着比校園絕色榜更多的美女。
他的衆位老婆,沒有先後之分,不過大家其實都知道,醉傾城無論是年紀還是修爲都是衆女之首,即便她不想做什麼大姐,大姐也會比較尊重她,她唯一不如衆女的地方,就是和蕭逸風有名無實。
這裡的賓客大多數都是蕭逸風親近之人,而那些附近門派的人,也努力和蕭逸風的衆生門拉近關係,衆女給他們敬酒的時候,他們也是很禮貌的迴應,完全沒有了大婚之夜的好爽,顯得斯文了很多。
其實今天的酒宴,纔是蕭逸風自從大婚之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老婆們,她們八個人昨天都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其實也不知道蕭逸風到底是在誰那裡過夜,畢竟這次是正規的大婚,她們估計蕭逸風也不會抱着新娘到處串門了。
這也正好讓蕭逸風矇混過關,別人也想不到蕭逸風是和大天魔公主一起過夜,即便是黑虎這個忠實的坐騎,因爲對主人的感應,能知道蕭逸風在自己的房間中,可是當時他和誰在一起,黑虎就不知道了,不然也不會把大天魔公主當成是夫人了。
上官世家的兩位長輩自然還是坐在主席,青山派掌門和上官冷霜的父親在一邊作陪,至於谷的人,掌門已經是新娘子了,只能有長老來來這裡做,幸好風雨雷電四位長老之外,谷還有輩分比較高的長老,能夠一起坐在主席。
“各位同道,蕭某人大婚之喜,多虧各位的幫助和捧場,從今以後,衆生門與各位就是一直友好共進的朋友了,今天各位就要開懷暢飲,不要客氣啊!”酒席開始,蕭逸風端着一邊酒,環視大殿,擲地有聲的道。
他的話得到了在場衆人熱烈的迴應,特別是魔淵嶺臨仙境附近門派的衆人,更是大聲道:“蕭掌門說得有理,以後我們都要同進退了,只要蕭掌門在臨仙境一天,我們就一定會當你忠實的夥伴,一起抗擊魔族。”
魔淵嶺臨仙境這裡距離魔族最近,而蕭逸風也公開表示自己會成爲抵制魔族的第一站,這時魔淵嶺的其他門派能在這方面支持蕭逸風,不管到時候真的能否站出來幫助自己,現在能有這個態度就足夠了。
在這些人表態之後,青山派的文星宇和上官世家的上官冷霜的爺爺,也都站出來表示自己會和蕭逸風站在同一條戰線,只要有魔族的人出現,青山派和上官家族絕對無條件支持衆生門這個抗魔第一站。
蕭逸風很滿意衆人的表現,點點頭,朗聲道:“各位的心意蕭某都已經明白了,到時候如果真的與魔族交手,就請各位多多幫助吧,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先乾爲敬。”說着就把手中的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衆人隨着蕭逸風一切把手中的酒喝下去,這次蕭逸風沒有再像昨天那樣肆無忌憚的喝酒,有了前車之鑑,蕭逸風決定以後絕對不能再喝醉酒,即便是喝酒,也要把自己體內的酒勁逼出去。
他喝了酒之後,帶着自己的老婆們,單獨給一些重要的客人倒酒,酒席也從此開始,因爲衆多美女在場,賓客們也都很收斂,而且大家都是比較親近的人,相互之間也不存在拼酒的事情,只用了兩個多小時,酒宴就結束了。
今天即便是蕭逸風大婚之後第二天,但是他這麼多老婆,自然也要找第二個老婆洞房,衆人也不好耽誤人家新人親熱,陸續的離開了大廳,回到了自己的行館,蕭逸風自然作爲主人,一一把他們送走。
時間不大,偌大的大廳,就剩下蕭逸風和一衆女人,上官冰霜和小鷹雖然都和蕭逸風沒什麼關係,不過她們倆和蕭逸風的兩個老婆關係密切,也都沒有回去休息,另外就是秦可盈和楚氏姐妹也沒有離開。
“傾城,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她們說點事情。”蕭逸風等賓客都走了,就對醉傾城道,然後沒等醉傾城開口,又對江琬婷和魏然道:“婷婷,然然,你們也去休息吧,回頭我再找你們。”
衆女起初見蕭逸風讓醉傾城離開,都以爲他要選人洞房了,不過接着他讓江琬婷和魏然離開,這事情就好像沒那麼簡單了,畢竟不管和誰洞房,這兩女人沒有必要都回去,衆女都看着蕭逸風,看他下一個叫誰離開。
醉傾城也不問蕭逸風爲什麼要這麼做,不管是因爲自己的身份,還是因爲自己和蕭逸風的關係,第一個離開的人肯定是自己,很聽話的表現出了一個妻子應有的溫順,先是對蕭逸風點點頭,然後和衆女打了個招呼,嫋嫋而去。
魏然和江琬婷本來想問問蕭逸風爲什麼,可是醉傾城已經離開了,如果她們倆問個不停,反而不好看,只能咬咬牙,也是和蕭逸風點點頭,與衆女打個招呼,相攜而去,從這點看來,醉傾城確實給大家帶了個好頭。
蕭逸風的目光在衆女身上轉了轉,然後又道:“文英,你和寶兒也回去吧,晚點我再去找你們,君儀你也回去休息吧,你跟着寶兒一起走,你們比較熟悉。”頓了一下,還是補充道:“可盈,你留下,嬌顏嬌容,你們一起陪君儀去吧。”
這下衆女就知道蕭逸風肯定不是談洞房的事情了,不然也不會把秦可盈留下,她們即便好奇蕭逸風要幹什麼,還是沒想違揹他的意思,結果新婚八位新娘,一下子已經走了六位,只剩下上官冷霜和火鶴了。
“好了,她們已經進去了,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還藏頭露尾,怕她們知道還是怎麼了。”上官冰霜見人都離開了,忍不住問道。
蕭逸風笑了笑道:“我怎麼忘了,你和小鷹應該也回去,我只是想和自己的老婆開個小會而已,你們倆好像不太合適出場。”
“得了吧,誰還不知道你的性格,如果是這樣,你用得着這麼嚴肅的讓他們先離開,更何況秦可盈可不是你的老婆,她都能參加的會議,爲什麼我們不能參加。”小鷹自來都與蕭逸風不太對眼,說話自然也顯得有些衝。
蕭逸風也不反駁,只是輕輕用手指敲着桌子,看着面前的幾個女人,自己的老婆上官冷霜和火鶴,上官冰霜和小鷹,還有兩個外援冥鳳一族的夢幻仙子和秦可盈,即便人手比之前少了許多,可是她們都是在衆生門管事,或者頭腦聰明,善於用計謀的人。
“好了,既然大家都很着急了,我也不在吊胃口,我想問問,我這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魔族那邊有什麼情況。”蕭逸風見衆女都在等着自己,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在蕭逸風留下衆人的時候,一直管事的上官冷霜和冥鳳一族的夢幻仙子,就猜到了他可能會問這類問題,所以兩人只是對視一眼,就又上官冷霜開口道:“魔族最近雖然很異常,你不再這段時間,他們到也沒有去挑戰什麼門派,至少對我們衆生門沒有什麼打擾。”
蕭逸風點點頭,目光轉向夢幻仙子,夢幻仙子立即明白什麼意思了,開口道:“你是不是見過大天魔公主了,魔族之所以對我們衆生門沒有異動,主要就是因爲大天魔公主的事情,她還在等着你拿解藥給她呢!”
她的話說得很清楚,蕭逸風也恍然自己怎麼會遇到大天魔公主,自己去谷迎親耽誤了不少時間,自然也就耽誤了大天魔公主來拿解藥的時間,而她昨天找自己,大概是要拿解藥,結果被自己莫名其妙的佔了便宜。
“這次魔族重出估計時間不久了,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到處惹事,不過說實話,我到是覺得大天魔公主挺可憐的,修爲被限制,對於修真者來說,修爲就是她的生命,現在的大天魔公主簡直就是沒有生命的人。”提到大天魔公主,上官冷霜也不禁感慨一句。
蕭逸風沉吟了一下問道:“解藥的事情我回頭會找她,只不過我現在很想知道,魔族對我們的態度,我一旦恢復了大天魔公主的修爲,他們是不是還要與我們爲敵,或者說反咬我們一口。”
“你不是可以不用直接給她恢復實力嗎?只要不給她恢復實力,魔族的人就不會動我們的。”上官冷霜大概是聽父親提起過大天魔公主的事情,聽蕭逸風這麼說,有點不解的問起來。
蕭逸風咳嗽一聲,然後有點掩飾的道:“我雖然可以這麼做,但是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合適,這樣等於我們拿了對方的人質一樣威脅,有點不符合我一向做事的原則,反正我打算是把她的修爲給恢復了,也許我們能和平相處。”
衆女詫異的看了看蕭逸風,都不知道蕭逸風到底怎麼想的,之前還一口一個和魔族戰鬥到底,現在就想和大天魔公主和平相處,女人的感覺都是敏銳的,她們都覺得蕭逸風有點不正常。
她們哪裡知道蕭逸風是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壓着人家睡了一夜,想給她點補償,他怎麼好意思不給大天魔公主把功夫恢復,而且他相信只要人心都是肉長的,大天魔公主的修爲恢復,不至於轉頭就與自己爲敵。
蕭逸風的小心思不能告訴衆女,更不能讓她們知道昨天自己和大天魔公主發生的事情,只要繼續瞎掰道:“我不知道大天魔公主到底受了多重的傷,進而恢復實力,與其讓她以後發現我們欺騙她而被報復,不如現在早點把她修爲的事情解決掉。”
這個理由雖然有點牽強,不過衆女還能接受,受傷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真如蕭逸風所言的話,這麼做也不是什麼壞事,更何況大天魔公主如果修爲恢復,也不是蕭逸風的對手,大不了再拍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