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這麼定了,和魔族的對立繼續保持,但是不會用大天魔公主做威脅了。”蕭逸風見衆女沉默,總結陳詞道。
夢幻仙子想了一下,還是提醒道:“蕭逸風,你現在想得挺好,但是如果真的到時候大天魔公主實力恢復了,魔族肆無忌憚,我們衆生門肯定要受到打擊,你可要想清楚,有沒有足夠的應變能力。
蕭逸風哈哈一笑,豪氣干雲的道:“身而爲男,如果這點挑戰都害怕,還談什麼得道成仙,開山立派,就算魔族傾族而來,我也能與他們戰鬥到底,現在他們只是一部分族人而已,我衆生門蕭逸風,還能怕了他們。”
衆女都和蕭逸風有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見到如此豪氣的蕭逸風,都有些心襟動搖,即便不能當即傾心,卻也爲他感染,誰也不再出聲質疑,蕭逸風既然有了這樣的心態,大天魔公主的事情已經定了。
蕭逸風不是故意擺出這樣的姿態,堵住衆女的口,他是真不在乎,魔族固然可怕,畢竟他們還沒有完全從魔界過來,眼前魔族的人力量確實不弱,只是還不至於讓蕭逸風懼怕,他能頂得住壓力。
“好了,既然這樣,我就散了吧,我現在去找大天魔公主,把她的事情解決,然後我們就要開始加緊門派發展,不然無法應對即將到來的衝突,我可不想真的被魔族的人打擊的撐不住。”蕭逸風平復一下心情,沉聲對衆人道。
衆女知道蕭逸風說的是正事,也沒有誰貪戀男女享受,非要和蕭逸風洞房,也就相繼離開,不過蕭逸風還是把火鶴叫住了,火鶴算是所有女人之中,唯一和自己沒有親熱的人,蕭逸風覺得自己應該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火鶴雖然平時一直很豪爽像個男人一樣,可是現在被蕭逸風單獨叫住,其他女人看着她的眼神那麼曖昧,身爲女性的羞澀還是讓她忍不住臉紅,不過還是很聽話的站住了腳步,她喜歡蕭逸風哄自己,但是也同樣非常聽蕭逸風的話。
等衆人都離開了,蕭逸風起身拉住火鶴的手,笑道:“火鶴啊,我當初說要娶你,實現了吧,你開不開心啊!”
火鶴就喜歡被蕭逸風拉着手說話,聞言點頭道:“嗯,很開心,我一直都很相信你,雖然你看起來總是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不過我知道這都是你的表象,你是個言出必踐的人,不然我也不會跟着你了。”
蕭逸風沒想到火鶴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好像男人的女孩,居然有這麼細膩的心思,算不上最瞭解自己的人,至少也已經足夠當自己的老婆了,也沒有多說話,而是把火鶴直接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火鶴的身高和蕭逸風差不多,兩人抱在一起如果被外人看到,還真有點像是兩個男人抱在一起,當然了火鶴的身材非常好,只是她習慣男裝,如果不是這兩天大婚,火鶴依然是帥氣逼人,而不是這種性感嫵媚。
蕭逸風和火鶴沒有什麼過分親密的動作,這裡怎麼說也是大廳,想要親熱回房間再說吧,蕭逸風拉着火鶴的手,沒有直接回房親熱,而是帶着她走向了大天魔公主的房間,在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已經問過侍從,大天魔公主住在哪裡。
火鶴只是對蕭逸風比較親近,而且總是聽他的,實際上火鶴也是個聰明絕頂的女人,她跟着蕭逸風,就知道他要去找大天魔公主,她一時想不到爲什麼蕭逸風會帶着自己,但是她知道這是對自己信任的一種表示。
蕭逸風確實是要帶火鶴去找大天魔公主,昨天他和大天魔公主發生的尷尬事件,即便什麼都沒做,他也有點心虛,想到要單獨面對大天魔公主,他不知道爲什麼就有點牴觸,現在帶着火鶴去,他也能放開點,更何況有外人在,大天魔公主總不好提起昨天的事情吧。
蕭逸風和火鶴來到大天魔公主的房間時,大天魔公主應該是在修煉,儘管她的修爲被限制,她本身肯定也不會甘心,沒事就要修煉,以期不用解藥,也恢復修爲,只不過她顯然失望了,沒有蕭逸風幫助,她沒什麼機會的。
“大天魔公主晚上好,你還很刻苦,這麼晚了還在修煉啊!”蕭逸風和火鶴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大天魔公主做什麼,蕭逸風順口笑着說道。
大天魔公主聽到蕭逸風的話,皺了皺眉,不太高興的道:“蕭掌門不要說什麼風涼話,我的修爲還不是因爲拜你所賜,已經沒有了,現在我修煉不過是想恢復一點算一點,你不用諷刺我吧。”
蕭逸風一怔,然後搖頭失笑道:“大天魔公主殿下,你不要充滿了敵意,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我和你之間的那點恩怨,最多算是各有立場,實際上我們又沒有什麼真的仇怨,我也不會諷刺你的。”
大天魔公主盯着蕭逸風看了半晌,才試探着問道:“蕭逸風,你今天沒有喝多吧,你是不是清醒的,如果你是喝多了,拜託你旁邊的美女趕緊把你弄走,我可不想再見到喝多了的蕭逸風了。”
蕭逸風的臉色在大天魔公主的這話之後,變得黑了許多,他不知道昨天到底做了什麼,今天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讓大天魔公主誤會自己喝醉了,旁邊的火鶴更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任她多麼聰明,又怎麼能知道大天魔公主在想什麼。
大天魔公主其實也只是因爲蕭逸風的一句話,懷疑蕭逸風是喝醉了,昨天蕭逸風就是從雙方其實沒有仇怨開始,弄得她以爲蕭逸風想要和自己做朋友,才導致了最後被他壓着睡了一夜,她可不想今天再出現同樣情況。
“大天魔公主殿下,我今天很清醒,絕對沒有喝醉酒,我現在很正式的要和你談談,就是關於你的修爲還有我們與魔族關係的問題。”蕭逸風調整了一下心態,非常鄭重其事的對大天魔公主道。
蕭逸風的態度很認真,大天魔公主也不是笨人,自然看得出來,立即擺正心態道:“蕭掌門既然想談這些,那就裡面請吧,我們詳細的談談。”說着話把蕭逸風和火鶴讓進房間,這麼半天都一直沒讓他們進門呢!
進門之後分賓主落座,蕭逸風開門見山的道:“大天魔公主殿下,你來衆生門所爲合適,蕭某已經心知肚明,只不過前一段時間你應該也有所瞭解,因爲大婚的事情,我耽誤了不少時間,實在不好意思。”
大天魔公主雖然有點不適應蕭逸風的變化,不過這種類似談判形式的談話,她已經經歷不少,聽蕭逸風這麼說,也很官方的道:“沒有什麼,你的大婚之事,肯定要比我更重要,我來了也不過十幾日而已,這點時間,我還等得起。”
蕭逸風微微一笑道:“公主還真是大度,現在我大婚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告一段落了,可以談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了,不過再次之前,我想詢問一下,魔族針對我們衆生門的態度,你可以告訴我,也可以隱瞞,就看公主的意思了。”
大天魔公主盯着蕭逸風看了兩眼,然後義正言辭的道:“蕭掌門可能打錯主意了,儘管我的修爲受你限制,可是你如果想要聽到我們魔族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告訴你的,我即便沒有修爲,也不會做魔族的叛徒,如果沒事你可以走了。”
蕭逸風和火鶴對視一眼,這女人還真是個犟脾氣,不過這也符合大天魔公主的性格,如果她不是十分驕傲,自己怎麼能一時得手,讓她受到自己的牽制,現在見她誤會,蕭逸風只好給她解釋。
“大天魔公主殿下,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讓你告訴我魔族的秘密,我只是想知道魔族對我們衆生門的態度,比如他們是否想對付我們,或者說你們打算怎麼樣,我只是爲了保證門派安全,應該沒問題吧。”
大天魔公主臉色稍微好看點,但是依然硬邦邦的道:“這有什麼可問的,當初在上官世家那邊,魔家四將都已經發誓不會與衆生門和上官世家爲敵,更何況我的修爲還受制於你,你問這些不是廢話嗎?”
蕭逸風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道:“我問一下自然有我的道理,比如說你的修爲恢復了,你們已經對我沒有所求,到時候你們魔族會不會來對付我們,或者說,這邊的負責人不是魔家四將的話。”
大天魔公主一愣,她沒想到蕭逸風會這麼問,不過她還是順着蕭逸風的話說道:“如果是我的修爲恢復,是否會對付你們,我不能確定,但是如果這邊魔家四將被換掉,鐵定會對付衆生門和上官世家。”
她這已經算是開誠佈公了,如果換做一般人,受制於蕭逸風,肯定不會這麼坦誠的說開,不然惹怒了蕭逸風,不給自己解藥,那自己的修爲就沒希望恢復了,不過大天魔公主生性高傲,她寧可自己拿不到解藥,也不想隱瞞事實,大家都不是傻子,說謊很容易被戳穿。
蕭逸風在大天魔公主說完之後,就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先不說你們換人的情況吧,我們先說你的修爲吧,雖然我們衆生門不算什麼名門大派,不過我不打算靠這個限制你,我今天來就是打算幫你恢復修爲的。”
“什麼?你真的打算把解藥給我了,是不是有什麼要求。”大天魔公主原本以爲自己一番話之後,蕭逸風肯定會對限制自己修爲更上心,畢竟在魔族的話,誰都想把威脅自己的一切控制住。
蕭逸風點點頭,肯定的道:“我就是來幫你解決修爲的問題,其實也不存在什麼解藥的事情,那都是我岳父爲了讓你們不對付上官世家和衆生門說的拖詞,真正能解決你修爲的辦法,只有我纔會,而且也只有我能給你解決。”
大天魔公主也是聰明的女人,她來這裡的時候,其實就想到了蕭逸風可能會給自己那種慢性解藥,一次的解藥用多久,等到了期限,再次給自己解壓,這樣自己就可以在很多年之內不能進犯衆生門,現在聽蕭逸風的說法,意思其實和自己想得差不多。
只不過她想不到其實解決自己修爲問題,不是需要解藥,只需要蕭逸風就可以了,有些不確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的修爲是由你給我恢復,不是上官家主給我下藥,限制了我的修爲嗎,你是個煉丹師?”
“不是,我雖然懂煉丹,可我不算是煉丹師,不過我這次給你恢復功力,不是用靈丹,你的修爲被限制,也不是因爲靈丹的問題,當初我的一掌,其實是把你的修爲壓制了,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蕭逸風非常坦誠的給大天魔公主解釋道。
大天魔公主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蕭逸風的誠意,當然也能相信蕭逸風的話,自己真的以爲修爲是被藥物控制,沒想到居然是蕭逸風一掌造成的結果,按照這樣計算,自己的修爲即便不吃什麼解藥,也能在一定時間之後恢復。
如果按照這個計算的話,自己即使沒有蕭逸風幫助,肯定也能恢復,只不過是時間長一點而已,從這個角度想的話,自己完全可以自己去恢復實力,不用欠蕭逸風的人情,可是她已經試過很多次,身體內的靈力根本就無法調動。
“你不用猶豫了,你身體所受的傷外人幫不了,只有你自己修煉或者我幫你恢復,如果你自己修煉,大概沒有意外的話,五十年是沒什麼希望了,你如果願意當五十年普通人,就可以直接離開了。”蕭逸風猜到了大天魔公主的想法,開口笑道。
他有足夠的信心大天魔公主肯定要讓自己幫忙,修真者確實沒有多少時間的概念,可是對於一個曾經修爲很高,忽然變成普通人的修真者而言,即便讓她多等一天,都是一種煎熬,就別說五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