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的話帶着一股冰涼冰涼的寒意,讓張迪三人有一種置身在冰天雪地,被厚重的冰塊凍結的感覺。
張程俊、張迪和文氏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兒。
等細細回想起雲箋剛纔說的話......
張程俊的眼眸忽然瞪大,瞳孔緊縮,他死死的看着雲箋,張着嘴差點沒喊出來,最後礙於害怕雲箋,他壓低聲音,驚恐道:
“陳雅晴家發生火災,所有賓客包括主人都葬身火海的離奇死亡事件莫非是你......”
莫非是你乾的?
但最後這一句話,張程俊沒敢喊出來。
因爲他看見雲箋插在褲袋裡的右手微微伸出褲袋,她插在褲袋裡的右手指間內,一把還未出刀的蝴蝶刀,那亮眼的澤光一閃而過。
見此,張程俊狠狠吞嚥了一口口水。
解放路別墅林發生的那場火災,轟動了整個浙省,甚至是整個Z國。
陳富貴是南部地區第一富翁,在整個Z國都具有一定的影響力,那場火災,毫無預兆的帶走了陳富貴一家,包括所有前往陳富貴家參加派對的富豪們的性命。
事來的突然,可今天聽雲箋這麼一提。
再加上陳雅晴是害陳馨怡差點死去的罪魁禍首。
出事的那天,又是雲箋去學校找他的當日,兩者加在一起,雲箋可不就是......
忽然意識到這一點的張程俊惶恐的看着雲箋。
陳富貴那可是南部地區的第一富翁啊!
雲箋這也太可怕了吧!她居然連南部地區的第一富翁都能不着痕跡的做掉!
這樣的她,背後勢力到底是何等的存在!
張程俊驚恐愕然瞪大瞳孔當即,文氏和張迪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文氏和張迪並不知道自己兒子張程俊是怎麼惹到雲箋的,可兩人也不傻,自然能聽出來雲箋的話中之意。
更何況張程俊話還說到一半。
南部地區第一富翁陳富貴家被悄無聲息的滅了門,這件事就是雲箋乾的?
張迪和文氏的臉色在同一個瞬間黑沉到了極點。
陳富貴是什麼人?就是站到國際舞臺上,陳富貴也是一方大人物!
張迪的家世雖然顯赫,可和陳富貴比起來,連陳富貴家裡的一根草都不如!
雲箋既然能悄無聲息的滅了陳富貴家門。
他們張家,怎麼惹得起!
張迪和文氏此刻都不由在心底膽顫嘀咕,他們家俊俊怎麼會惹上一個這麼恐怖的女人!
不,是女生!
她簡直就不是人!
就算是那個叫陳雅晴的女生失手推陳馨怡下樓,頭部落地不治身亡。
她也用不着把陳雅晴家滅口吧!
可她真的把陳雅晴家滅口了!還真做到了悄無聲息的滅門!
“俊俊,我們不治了,媽養你一輩子,媽護着你,我們走,我們走吧......”
文氏嚇得臉都綠了,這會兒哪還敢繼續呆在這裡?再待下去,小命都不保了!
文氏趕緊走過去推起張程俊的輪椅,伸手扯了扯自己老公張迪的衣角,兩人匆匆忙忙往醫院大門外走去。
這人還沒走出醫院的大門,只聽背後傳來一聲犀利女聲,讓文氏三人都嚇得臉色再度一變:
“我讓你們走了麼?”
這話剛響起,落下的那一秒,雲箋已經瞬閃身來到文氏三人跟前。
“你......那你想怎麼樣?”文氏嚇得臉色蒼白,她結結巴巴的問雲箋。
“既然來了,那就向我朋友磕頭道歉了再走!否則你們就留下來做我的刀下亡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