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箋的忽然轉口,在場幾人都沒有感覺驚訝。
倒是“好心”想帶雲箋離開,卻忽然被雲箋一把抓住頭死死的摁在牆壁上,差點窒息的魏敏發出了求救的呼喊聲:
“唔......鬆、唔、鬆手!快喘不上氣了!家、俊哥......家俊哥救我!”
魏敏被摁在牆角,幾近窒息,她的第一反應是朝羅家俊求救。
彼時雲箋一手將魏敏的頭摁在牆角,眸子卻盯着杭法醫,渾身上下就跟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一樣。
“魏!琳!那是你的親姐姐!這次你真的過分了!”魏澤見此,第一個衝上去欲要動手從雲箋手裡將魏敏救下。
而云箋在魏澤衝過來之前一把將魏敏往魏澤那邊一丟,後她慢條斯理的從褲袋取出一張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剛纔碰過魏敏頭頂的手。
“魏琳,你什麼意思!”魏澤好不容易救下魏敏,他又見雲箋像是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當衆擦手,臉色黑沉的可怕。
“魏琳,這次我站魏敏,你真的過分了。”羅家俊則是勾起一個弧,用自己說的話就是指令一般的話語對雲箋出聲。
羅家俊本來就高高在上,以前但凡女生和他說上一句話,這女生都會興奮到幾天幾夜都睡不着。
所以羅家俊說的話,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周隊,將你收集到的所有有關林嬌月的消息,都如實告訴我。”
然而羅家俊也好,魏澤也好,雲箋不該不理,她將手中的餐巾紙揉成團,看也沒看就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內後,直接出聲。
“好!”周隊頷首,如實稟報:
“根據我早上收集的關於林嬌月同學近日發現的所有事情表明,林嬌月同學近日只有過兩件大事。
“一件是幾日前,林嬌月同學帶頭欺負一名名叫凌倩倩的女生。
“另外一件是半個月前,有一位男生向林嬌月當衆告白後,林嬌月同學當衆凌辱了他一番,聽知情人說,那名男生被林嬌月凌辱後,對林嬌月的愛意全無,且一直懷恨在心,跟一些男生商量着要給林嬌月好看。”
周隊的話落下後,在場衆人眸子一沉。
只有這麼點消息?那要怎麼查?
羅家俊、洪凌等人都一陣滯愣。
就在羅家俊幾人不知道這樣困難,現場也沒留下任何兇手蹤跡的案件,要從哪裡下手的時候,雲箋忽然出聲:
“我去檢查林嬌月的屍體。”
話畢,雲箋就往解剖室內走去。
杭法醫也正有此意,於是他便與雲箋一同入內。
羅家俊幾人琢磨了好一會兒,也跟了上去。
彼時雲箋已經掀開那張手術牀上,蓋在屍體身上的白布。
“從面色來看,死者應該是被水溺死,窒息而亡,我來解剖屍體。”杭法醫見此,說着就想要穿上自己的裝備上千解剖。
死者的死因,是人肉眼無法辨認出來的。
而法醫的存在,就是讓死人“開口說話”。
有的屍體看似是溺水而亡,但其實真正的死因,並非如表明看到的那樣。
這個時候就需要法醫出手解剖屍體,從屍體的器官中找到死者的死因了。
所以,才需要解剖。
而找到死者的死因,也只是爲了更快的找到殺害死者的兇手。
“不用找了,是被人用銀針扎死的。”就在杭法醫打算動手的當即,雲箋忽然出聲。
話畢,雲箋沒等衆人反應,就走到屍體跟前,從屍體頭皮的長髮中,抽出一根扎入骸骨的銀針。
看見這一幕的衆人,臉色倏然一驚。
這麼隱蔽的地方,雲箋剛纔還沒接觸過屍體呢!她怎麼一下子就發現了!
就連杭法醫都臉色一怔。
然,就在衆人臉色一驚之際,雲箋弧脣一勾,她盯着這根極難被發現的銀針,後淡然出聲,說出讓砸場衆人眸子狠狠一動的話語:
“只有專業的人,才能利用手勁將這跟極細的銀針扎入人的頭頂,一招致命,而這一招,是殺手組織的基礎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