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友婷一字一句的對雲箋出聲。
對於雲箋自稱自己是張邵楓的師傅這一點,郭友婷是完全不認同的。
畢竟在郭友婷認識張邵楓後,她看見的張邵楓都是自己一個人鍛鍊。
那些實力,也肯定是張邵楓自己學成的。
更何況就算是有師傅,也肯定不會是面前這個陳馨怡的朋友!
對於雲箋自稱自己是張邵楓師傅這一點,郭友婷認爲應該是雲箋、陳馨怡和張邵楓、凌逸塵玩在一起的時候,幾人起鬨然後認的關係。
畢竟青春年紀,學生們在校無聊,經常會拿“爺爺”、“奶奶”、“大哥”、“小弟”這樣互稱。
師傅這稱呼,也有。
而云箋,肯定是屬於那種沒有實際實力,僅僅只是跟張邵楓的一個互稱而已。
郭友婷對雲箋說的那幾句話,倒是十分潑辣的音色。
畢竟郭友婷也是名門出身,該有的一些禮儀也還是不少的。
“艹!”凌逸塵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一臉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姿態。
“張邵楓,你今天要是跟這個女人訂婚,以後我就娶馨怡,帶着馨怡離開,一輩子再也不見你!”凌逸塵本握着一杯紅酒,這時他將紅酒往地上一砸,也不要面子了,當場對張邵楓大喝。
“你敢!”張邵楓一聽凌逸塵要帶走陳馨怡,急了,他回吼。
郭友婷見張邵楓的這反應,心中一陣不爽。
而這時的雲箋不知何時已經走到訂婚宴前的一張擺放着各式各樣甜點和酒品的餐桌上。
她往餐桌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悠閒懶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將眼眸望向張邵楓。
張父是知道雲箋的本事兒的,他跑下去,人走到雲箋跟前,用一臉焦急且難堪的模樣看着雲箋,趕忙出聲:
“雲小姐,我兒和馨怡的事,能否請您別摻和......”
語氣恭敬極了。
“不能。”雲箋兩字直接回絕。
話畢,她端起紅酒杯,將紅酒杯往脣邊一放,輕輕一抿。
“乓——”的一聲,雲箋品完這一口紅酒,就將紅酒杯連帶着紅酒往地上一丟,杯子破碎,併發出讓人心尖一顫的碎響。
“你到底是誰啊?張伯父對你這麼有禮貌的叫你離開,你居然這樣子對張伯父,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可喊人了啊!”
郭友婷抓着自己的禮服走下樓梯臺階,人蹬蹬瞪的走到雲箋跟前,用圓鼓鼓的眼珠子瞪了雲箋一眼,大聲威脅。
可就在張友婷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衝雲箋大聲威脅的那一刻,雲箋忽然從餐桌上滑落,站至地面。
看見雲箋此舉,張友婷鬆了一口氣,她以爲雲箋是怕了,所以要妥協了。
可就在張友婷這樣認爲的當即,雲箋將右腳往後一勾,她忽然轉了360度,將自己身後的一個紅酒瓶一勾,後一踢踹。
那個紅酒瓶,竟當着張友婷,以及在場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砸中張邵楓身後的那面牆。
紅酒瓶被砸破,裡面的紅酒傾倒而出。
那速度、那距離,倒出來的紅酒剛好全數傾倒在張邵楓的身上,將張邵楓的訂婚西裝全沾染上紅色的紅酒。
“你幹嘛啊......”張友婷見此,蹙眉,衝雲箋大叫。
可就在張友婷這話落下後,卻只見站在臺上的張邵楓忽然擡了擡眸,本無神的他衝雲箋忽地當衆喊聲:“師傅......”
這一聲師傅,加上方纔雲箋的精湛一手,把在場所有人都給狠狠的震驚了一下。
張友婷也猛然一顫。
就在在場衆人猛然一顫的當即,卻只見雲箋往前走上兩步,她冷漠的看着張邵楓,一點開玩笑意思也沒有的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對張邵楓說出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話語:
“我教你殺招,是讓你保護馨怡的,而不是讓你沾花惹草,如果今日你敢負了馨怡,我便挑斷你全身筋脈,你的實力是我給的,今日,就由我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