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多情,沒有一點自知之明。”馬羽昕才發現令黯然的臉比城牆都厚。
“呵呵!你快說走了什麼意思吧!”令黯然傻傻一笑,急催馬羽昕,因爲快到學校了。
“你着什麼急,走了就是去了天堂。”馬羽昕真是鬱悶,沒見過這樣笨的男生。
“額!對不起!”
“沒關係,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馬羽昕理解令黯然並不是有意要提起讓她傷心的事情。
“那以後在沒要小孩嗎?”
“沒,因爲我沒有人撫養,所以···。”
馬羽昕再也無法說下去,令黯然聽到了哭泣聲,轉頭一看,馬羽昕用右手擦流下來的眼淚。
“怎麼?難道···?”令黯然似乎猜出了點什麼?只是等待馬羽昕給他一個很肯定的答覆。
“對,那是一場車禍,奪去了三個人的生命。”
馬羽昕眼神看向遠方,彷彿在數天上的星星,也許已經看到父母和妹妹在天堂過的很好,正在向她招手和微笑。
令黯然身體微微一震,久久不能從馬羽昕身體上移開,他看到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在向他證明,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馬羽昕沒有放聲大哭,也許已經習慣,也許眼淚已經哭幹,眼睛眯成一條縫,彷彿在回想父母給她童年帶來的歡樂時光。
令黯然沒有去打擾她,很想給她一個溫暖一抱,但又不好意思,只好擡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示安慰。
“你有傷心的事情嗎?”
馬羽昕突然轉過頭,問了一聲還在遲鈍中的令黯然,使對方措手不及,慌忙從馬羽昕那俊美的臉龐上移開。
“噗嗤。”馬羽昕突然笑出了聲,弄得令黯然很莫名其妙,以爲自己失態了。
“你笑什麼?”
“哦!沒什麼?”馬羽昕心裡暗自高興,因爲剛纔她看到令黯然看她的眼神很癡迷。
“哼!不說算了。”
令黯然假裝生氣,要逼馬羽昕說出來,他認爲這招對其他女孩管用,一定對馬羽昕也管用。
“哦!那不說了。”
“額!”令黯然差點栽倒,居然失算了。
“快到學校了,你早點回宿舍吧!”令黯然不準備和馬羽昕一起進學校,那樣會被別人誤會。
“還早,你不和我講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嗎?”馬羽昕對令黯然很好奇。
“恩···明天吧!”令黯然微微一笑。
“恩,說話算數,明天見。”
馬羽昕很聰明,她知道令黯然在下逐客令,估計他還有其他的事情,不方便讓自己知道。
送走了馬羽昕,令黯然轉過身體,向西走去,不快不慢,來到了一片小樹林邊,背對着樹林,過了大概五分鐘,後面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師傅,就是他。”
只聽見一人生氣的喊道,令黯然轉過身體,他認出了喊叫之人,上一次和連曉敏醫院門口碰到了那個黃道士,而他身旁,站着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
“是你上一次羞辱我的徒弟嗎?”
“額!羞辱?”令黯然現在知道什麼叫惡人先告狀,也沒有必要和他們廢話。
“是,只是教訓了一下,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侵犯的。”令黯然雖然和老者在說話,眼睛卻盯着上一次自己開車逃跑的羅堂主。
羅堂主渾身一抖,腳步向老者身後移了一下,使令黯然無法看到他的臉,而小四責沒有像羅堂主那麼膽怯,也許是老者在的原因吧!
“恩,很好,敢做敢當老夫很佩服,說吧!哪條腿沒用?”
老者用藐視的眼光盯着令黯然,等待答覆,一點也沒有把令黯然放在眼裡。
“恩···都沒用,你來取吧!”令黯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意思你有本事就來吧!
“哈哈···。”
老者一陣大笑,突然烏雲密佈,老者惱羞成怒狠盯着令黯然,兩胳膊慢慢擡起,一種抱的姿勢,彷彿要把大自然中的一切抱在懷中。
漸漸颳起了風,而且越來越強烈,旁邊粗一點的樹只是樹枝搖晃的很厲害,樹幹紋絲不動,而一些小樹則不一樣,樹幹搖晃的很厲害,彷彿就要連根拔起。
果然,很多小樹噌的一下,離開了土地,急向令黯然奔去,大概有二三十課,令黯然不敢怠慢,閉起眼睛,用意念控制周圍的一切,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但今天不知怎麼,老是精神集中不到一起,腦子裡一直殘留馬羽昕和他講的事情,也在想她父母出車禍時的情形。
小樹遇到令黯然築起的防護氣體,只是暫緩了一下前進的速度,稍微停頓一下,沒過一秒,小樹繼續前進,只是沒有剛纔速度快。
小樹已經不可避免和令黯然相撞,令黯然也做好了準備,反正自己有護體,根本不怕撞擊。
“恩···。”
令黯然輕哼一聲,身體向後飛去,一個拋物線撞在了一顆大樹的樹幹上,還發出“砰”的一聲,最後自由落體摔到了地上。
“哦!”令黯然感覺內臟翻江倒海,一口鮮血吐到了地上。
“哈哈···,我以爲有多厲害,原來是你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哼!”老者用嚴厲的語氣責罵自己的徒弟,讓自己白擔心一場。
“師傅,上一次···。”
“住口,按照你的說法我得用十成功力來對付他,可我才用了五成,以後出去別說是我的徒弟。”
黃道士剛想爲自己辯解,但被師傅阻止,還被痛罵一頓,有氣也不敢撒在師傅身上,所以令黯然成了他的目標。
冷冷盯着令黯然,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不知從身體哪個部位抽出一把很鋒利的劍,一個箭步上去。
“啊!!!。”
黃道士兩眼佈滿了血絲,彷彿和令黯然有殺父之仇,今天終於可以報了,後面的一羣人先是露出得意的笑容,但看到黃道士衝上去以後,都目瞪口呆,就連老者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師傅,救我。”
黃道士拼盡最後一口力氣,向身後的師傅發出求救的信號,話音剛落,眼前一黑,整個身體向後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