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巨響。一把椅子砸在張揚的頭上,椅子立刻四分五裂,拿椅子的人手上只剩下了椅背,張揚感覺到腦袋上一股溫暖流到了臉上,人太多了,而他們站的位置又是張揚他們必經之路,張揚根本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他的速度再快,也需要一個挪騰的空間。“呼!”的一聲,一把椅子砸向張揚,張揚身體赫然一挫,整個人半跪在地上,雪亮鋒利的匕首帶着血珠揮向那拿着椅背的人。
“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椅背的年輕人雙腿被張揚的匕首割到了腿骨,痛苦的整個人都彎曲在了地上,就像一隻蝦子。“蓬!”的一聲,又一把凳子砸在了張揚的背上,差點把張揚砸得趴下,不過,張揚立刻真的趴下,在地上猛然一滾,赫然站起,匕首在空中再次劃出一條絢麗的銀芒,速度太快了,快得匕首上面的血珠都變成了霧狀……“啊……”匕首深深的插在了那砸在張揚人的肩膀上,張揚並沒有立刻抽出來,而是狠狠的把匕首轉動了一下,疼得那年輕人在地上打滾,鮮血瞬間染紅了全身。
突然之間,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動作,甚至於有個膽小的扔下了凳子就跑得無影無蹤,這個時候,張揚就像地獄的魔神一般,額頭上流下的鮮血把張揚的臉劃成一個一個區域,那雙眼睛也充滿了暴虐之氣,當然,讓他們害怕的還是那把鋒利的匕首,匕首還滴着鮮血……“張揚……”劉彪的聲音,張揚赫然回頭,只見劉彪被兩個人按在地上……劉彪雖然是牛高馬大,彪悍無比,奈何手腳用力就劇痛無比,硬是被兩個瘦弱的漢子糾纏在一起,不過,劉彪的勇猛還是讓那讓人吃足了苦頭,因爲,劉彪還有一隻手,就是那一隻手,把那兩人也是打得鼻青臉腫的,那兩人被打得發怒,也豁出去了,就是抱住劉彪死活不鬆手……其實,他們的想法也很簡單,他們人多,只要控制住劉彪,自然會有人幫他們的,可惜,他們的算盤落空了。
沒有任何思考的餘地,張揚的身體往劉彪哪裡狂奔而去。十米,一瞬間!“哧……”匕首刺破肌膚居然發出一種讓人心悸的聲音,緊跟着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其中一個抱住劉彪的年輕人猛的鬆開劉彪,身體疼得彎曲成一團,剛纔,張揚的匕首割斷了他的腳後跟的腳筋。匕首再一揮而過,再次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皮股上,狠狠的一戳,一轉,那年輕人的皮股挖了一個大大的血洞……這一戰,時間非常短暫,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有五人受傷,張揚也被凳子砸了二下,一次是砸在頭上,一次是砸在背上。
一羣人看着着張揚,硬是沒有人再敢欺近張揚,眼睜睜的看着張揚把劉彪扶起來,剛纔受傷的五人全部都是攻擊張揚和劉彪人,是個傻子都知道,張揚的攻擊目標就是攻擊他的人。張揚的殘忍鐵血讓他們感受到什麼纔是真正的江湖。什麼是江湖?江湖不光只有美酒女人黃金,還有嗜血地生命,當你無所畏懼的時候,江湖自然會給你一席之地。
不過,前提是,你要有實力,讓別人畏懼你的實力!“走!”張揚扶起劉彪。向穿紫河走去,手上的匕首散發血紅色地鋒芒,在早晨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奪目。十幾個人大部分都是提着椅子。見張揚緩緩的逼近,一個個幾乎是同時後退了一步,一臉驚恐地看着還倒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一些同伴,張揚的兇厲之氣讓他們靈魂都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鬆開!”劉彪突然推開張揚,走到那斷手還握着的菜刀邊,撿起菜刀反身又往剛纔按住他的兩人走去……“啊……”“救命啊……”一陣超分貝的慘叫再次響起,這次,慘叫聲比開始淒厲得多了。“。我讓你欺負殘疾人,我讓你欺負殘疾人……”劉彪手中地菜刀就像砍蘿蔔一般在兩人腿上手上一通狂砍,看得兩人在地上瘋狂的滾動躲避……“還有誰?還有誰欺負殘疾人?”劉彪的憤怒已經到了頂點,人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跟隨着張揚一路逃亡都是被保護者,現在隨隨便便兩個瘦弱得風都能夠吹倒的傢伙居然也欺負他,真是嬸嬸能忍,叔叔不能忍。
看着那瘸子提着血淋淋的菜刀。一羣人突然一鬨而散。他們只是混混而已,犯不着和對方拼命,這些混混並不是想象的那麼垃圾,首先,他們臨時接到電話出來堵截。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其次,他們熬夜打牌,體力也沒有平時好,當然。最關鍵的是。他們沒有適合地武器,這纔是他們至敗的原因。如果讓他們人手一把砍刀,像這種人多勢衆,面對面的p還真難說誰贏,畢竟,道上混的沒有幾個是善良之輩……顯然,大門口還是不能去,這金色曉島別墅羣三面環水,不從水裡面離開就必須得從大門口離開,既然這裡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來堵截他們,那麼,大門口肯定也會有人來,大門口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好的運氣,張揚相信,對方肯定會有所準備。
赫然!張揚地心臟一猛然一跳,一股強大無匹的壓力,張揚停住了身體,因爲,他感覺到,那壓力鎖定到了他的身上。在他們的前面,站着一個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一臉冷峻,五官輪廓線條分明,充滿了剛毅地表情,不過,這不是張揚感到壓力地原因,而是那年輕人身上的肌肉。年輕人穿着一件黑色地背心,身材還沒有劉彪高大,肌肉也沒有那種強烈凸起的感覺,不過,卻給人一種爆炸的感覺,彷彿,那皮皮膚下面的肌肉蘊藏着無窮無盡的力量……“你們想從河你走?”年輕人說話的時候臉上都沒有絲毫表情,彷彿機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