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llargerfeld卡爾拉格菲爾德。是舉世公認最具領導潮流能力的設計師之一,他具有源源不斷的新創意,每一季都推出精彩絕倫的新作。你永遠無法猜到arllargerfeld下季將推出什麼風格,因此你也無法用任何一種風格將arllargerfeld以概括……arllargerfeld衣服,講究搭配,甚至於就是連外套裡面的貼身的衣服搭配都有很多的講究,就如同你現在穿的皮衣皮褲,其實也是他的作品之一,而這種皮衣皮褲,最講究地是搭配。
襪子要穿黑色的,貼身的貼身的衣服要穿白色的,短褲要穿粉紅色的……”張揚說到這裡,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年輕人的身上,年輕人的上身皮衣敞開着。明顯可以看到是一件白色的貼身的衣服。幾乎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年輕人地腳上。“不錯!”見很多人的目光都望到了他的身上。年輕人提了提褲子,露出了黑色的襪子,一臉藐視的對張揚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這皮衣不是你說地什麼狗屁arllargerfeld設計地!”“不可能,我的眼睛絕對不會錯地!”張揚語氣肯定,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穿這種皮衣皮褲,一般也就是穿兩種顏色的襪子,居然被自己蒙對了。
“你敢和我打賭嗎?”年輕人眼睛裡面閃爍着詭異的笑容。“當然可以,不過,我沒有錢,就這條金項鍊作爲賭注,怎麼樣?”張揚把脖子上的金項鍊解掉扔到桌子上面。“好!”年輕人顯然也不是爲了一條金項鍊,完全是爲了打擊張揚。“你可看清楚了,這是日本三宅一生的作品……”“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揚看着年輕人翻開衣服後露出來的商標一臉驚愕不相信的表情。
“哈哈……”年輕人見張揚的表情,似乎很開心,大笑起來。“我看看,你的裡面穿的褲衩到底是不是粉紅色!”張揚乞求的表情看着年輕人。“哈哈……一個大男人會穿粉紅色的裡面穿的褲衩嗎?讓你看看又如何,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年輕人居然當着衆人的面把皮帶扣解開,露出了裡面深褐色的裡面穿的褲衩,一臉得意的表情。“嗯,我輸了,這條金項鍊是你的了!”張揚嘆息了一聲把金項鍊扔給年輕人,看得劉彪心疼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開始和張揚耳語的那個高大年輕人笑着走了過來,從身上掏出一個支票本,在上面簽字撕掉遞給張揚。“你們幹什麼?“衆人看得是莫名其妙,而那手裡拿着金項鍊的年輕人也是一臉疑惑。“沒什麼,我只是和他打賭說,我可以知道你裡面穿的褲衩的顏色,我們打賭不多,五萬元,不過,足夠買我輸給你的那條金項鍊而足足有餘……”這個時候,輸錢的高大年輕人也是一臉的眉開眼笑,根本不像是輸錢,的確,花五萬元讓這個穿皮衣皮褲的年輕人出醜很值!“你……!”年輕人本是得意的臉頓時變得慘白,搞了半天還以爲自己贏了,原來,自己一開始就被人家設計了進去,什麼黑色的襪子,白色的貼身的衣服,粉紅色的裡面穿的褲衩都是放屁,人家就是要他自己脫了褲子給別人看……“哈哈哈……!”“哈哈哈……!受歡迎的傢伙,這酒櫃的人都希望看到這傢伙吃癟,一羣人都開心的大笑起來,笑得無比的暢快。
就是阿澤和劉彪也朝張揚豎起了大拇指!“我記住了!”年輕人盯緊張揚,惡狠狠的把金項鍊往地上一摔,往那臺球桌子邊走了回去。衆人又是一陣爆笑,劉彪更是嘖嘖有聲,把金項鍊從地上撿起來,眉開眼笑的爲張揚又戴上,現在,沒有人笑話這個動作,無疑,這個動作對那個惱羞成怒的年輕人也是一種打擊。實際上,劉彪根本沒有想到打擊那年輕人,完全是有點捨不得這他親自挑選的金項鍊。
突然,大笑聲嘎然而止。一箇中等身材,穿着一套米白色的休閒西裝的,二十七、八的年輕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在與那穿皮褲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正主兒來了!實際上,張揚一進門就注意到這個人,這個人很特別,前呼後擁,身邊時刻都聚集說十多個人,非常明顯的看得出,那些人都是以他爲馬首是瞻,而不是平等的身份參加聚會。
當然,引起張揚注意的不是他被人簇擁,而是因爲王燕。在一進來,這人就始終糾纏着王燕,而且,張揚也看到,這個穿皮衣皮褲的年輕人也是他指使過來的。當這個年輕人走過來後,那本是有點喧譁的檯球邊也變得安靜了,這酒櫃的範圍也變得安靜了。實際上,這偌大的大廳,都變得安靜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似乎,這個年輕人才是整個晚會的焦點……年輕人理短髮,很精神,健康的皮膚帶點栗色,顯然是刻意曬成這種顏色,米白色的西裝很襯托皮膚,也顯得很休閒隨意。
當年輕走過來後,那球桌邊的十多個人都提着球杆走了過來,王燕和雪蓮也走了過來,看她們兩人身邊簇擁的人羣,顯然,她們很受歡迎。“你好,我姓周,都叫我周少!”年輕人一副和藹的樣子,很親和,說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也很自然,彷彿這個帶點貶義的名字很正常一般。“你好,張揚。”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張揚感覺到這隻手很有力,皮膚居然很粗糙,完全不是一隻享受錦衣玉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