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超越一千美金。哪怕是被蛇頭扣除了三分之二。女人地收收入也是相當可觀。可以達到三百多美金一天。遇到大方地客人。還可以更多。這對於一貧如洗地越南女人來說。絕對是一筆非常巨大地收入。所以。一個灰色團體如果能夠在美國控制一個娛樂城。永遠都不用擔心沒有女人……“先生……你是?”當兩人剛走進那有點鏽跡斑斑地旋轉門地時候。
一個門童點頭哈腰地迎接。不過。當他擡頭看到阮文武地臉時候。立刻一愣。他感覺這張臉有點熟悉。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對不起!”“文武……啊……!”阮文武臉上的肌肉一跳,赫然。手一揚,那件外套飛起,就在那門童剛認識出他發出驚訝叫聲的時候,那西瓜刀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般劃過了他的喉嚨,切斷了他的聲音,一道鮮血在絢麗地燈光下高高的飈起……看着阮文武大步走進大廳,垂落的西瓜刀刀鋒上還滴答着鮮血,蘇大風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陣發悸,就像有一隻手緊緊捏着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般。
其實,蘇大風只是準備來砸場子的,而沒有想過殺人。很明顯的看得出來,這個門童他認識,但是,那鋒利的西瓜刀落下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猶豫,乾淨利落,一刀致命。阮文武就像一頭餓狼一般在大廳裡面吞噬着他同胞地生命,他的手就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停的揮舞,速度太快了,快得很多越南服務生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命喪黃泉了,一灘一灘的鮮血在大廳裡面流淌,有兩個剛下樓黑人老頭看到空中揮灑的鮮血,立刻嚇得暈倒在地上。
蘇大風根本沒有機會出刀。阮文武似乎把阮赤山的死亡和怨恨都發泄到了這裡……兩人沒有走電梯,而是走樓梯。“你怎麼啦?”阮文武感覺後面沒有聲息,回頭一看,見蘇大風一臉蒼白,不禁問道。“沒什麼。”“走,我從來不會放過我的任何一個仇人。”阮文武一臉咬牙切齒恨恨道。“走!”看着阮文武那矯健的背影,蘇大風本就是蒼白地臉變成了慘白之色,無疑,他就是阮文武最大地仇人。
“你們幹什麼?啊……”兩人從大廳樓梯走到一樓,抵抗就開始激烈了起來,出了樓梯口就被一個手拿托盤的服務員擋住,那服務員看到阮文武手中滴血地西瓜刀,毫不考慮的直接把托盤砸到了阮文武身上……因爲地方狹窄,雖然阮文武避開了托盤,但是,托盤上面的開水還淋到了他的手臂上,幸好蘇大風一刀砍到了那人的脖子上,不然,這人就要跑掉了。
他們必須速戰速決,不然,肯定會被困住在這裡。反抗開始越來越激烈了,而且,似乎整棟樓都得到了消息,開始有組織悻的抵抗,不斷的有人拿着亂七八糟的武器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有木棍,有椅子,有杯子,有盤子……二樓!三樓!四樓!到了四樓的時候,兩人已經筋疲力盡了,綁住手的紗布都染紅了,最關鍵的是,已經出現了一些管制刀具,他們的西瓜刀已經沒法起到優勢了。
“走!”阮文武一聲狂喝,一刀劈掉面前的人一支胳膊,反身就會跑,而這個時候,蘇大風本就在後面,他已經全身浴血了,當然,他並沒有受傷,實際上,他身上的血大部分都是阮文武砍翻對手後血濺落到他的身上。兩人就像颳起了一陣旋風猛然反身衝了下去,本是全力抵抗他們,簇擁在一起的六個越南人都愣了一楞,只是這一愣,,兩人已經消失在了樓梯口。
“哐當”一聲,蘇大風邊跑邊解掉了手中用紗布綁住的西瓜刀,甩到了地上一路狂奔。“轟,轟……”摩托車發出一聲怒吼,就像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消失在昏暗的路燈之下,在摩托車的後面,傳來一陣鐵器砸在地上,發出的“哐哐噹噹”聲音……“怎麼樣?”蘇大風用酒精幫阮文武消毒,包紮着身上的刀口。他沒有受傷是因爲他一直躲藏在阮文武身後,而阮文武可就沒有他那麼好的運氣,不但背部在逃走的時候被砍了兩刀,臉上也被砍了一刀,傷口淺淺的雖然不深,卻很長,從額頭一直到嘴角,斜着,略微偏一點就砍到眼睛了。
“沒事,現在我們怎麼辦?”阮文武忍着劇痛問道。“我本來還有一個計劃的,不過你現在受傷了……”蘇大風遲疑了一下,顯然,阮文武受傷已經影響了計劃。“我想今天晚上一不做二不休,多砸他們幾個場子,逼迫他們和我們談判。”蘇大風道。“沒事,我頂得住,這次,砸哪裡呢……”阮文武赫然站起,一雙眼睛目兇光,咬牙切齒的用紗布狠狠在額頭上綁了一個圈,就像孝子戴孝一般。
看到阮文武那堅毅的臉,一直暗中觀察的張揚都不禁對這個越南人刮目相看,這個人如果跟隨蘇大風不死,他日必定可成大器。可惜,他跟隨了蘇大風,一個對殺死越南人沒有任何負罪感的中國人。砸哪裡?“回亞洲夢幻城,我們剛纔砸了那裡,我阿叔的那位好兄弟肯定會過去!”阮文武臉上出了一股瘋狂的獰笑。正文第466章越南幫的談判“回去?”蘇大風身體一震,無疑,這是一個瘋狂的計劃,這個時候回到娛樂城可以想象得到有兩種可能,要嘛是警察遍佈娛樂城,要嘛是越南幫的高手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