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我們也不希望大河掌控日本,大河無非的想把天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把他當成一個傀儡,然後,通過天皇的人脈,逐漸控制日本的財政大權和軍事權利,一個男人嘛,無非就是金錢權利和美女,我想,對於大河那樣的人物,女人自然是不需要了,需要的也就是金錢和權利,實際上,應該是金錢也不需要,唯一能夠讓大河瘋狂的就只剩下權利了……大河是一個狂人,他居然敢獵殺強者,挑起強者之間的戰爭,如果日本落在了他的手中,估計會引起兵戈,我們還是合作想辦法儘早幹掉他,不然……天皇陛下……嘿嘿……”張揚一臉?笑着,讓佐佐木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佐佐木發了一陣呆後,猛然拿起乾糧就是一陣發狠的狼吞虎嚥,幸好王鋒及時的扔了一瓶果汁給他,不然真有可能被噎死。“,剛纔還說不吃不吃的,現在變成從餓牢裡面出來的了……”看着佐佐木那大口大口的吞嚥,張雲不禁有點悻悻然的罵罵咧咧道。這一晚上,四人沒有馬上離開富士山,而是轉移了地方,一路小心翼翼的避免留下線索又找了一個小湖休息。
幹掉大河,是需要一個縝密的計劃。很明顯,將軍已經自顧不暇,和另外兩個強者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去了,獵殺大河也只能靠他們自己。四人趁着薄霧燃起了一堆大火,烘乾了衣服,因爲有佐佐木在身邊,張揚和張雲王鋒都沒有說什麼,只是研究如何獵殺大河。“我想問一下,你在你們天皇的眼裡,你和大河的身份誰更重要?”張揚不停的在火堆上面添加柴火,火燒得越大,反而不會產生什麼煙霧,一點點的煙霧混淆在霧裡面很難被人察覺,當然,這只是小心爲上,張揚幾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相信大河已經離開了富士山。
“這個……”這個問題似乎有點不好回答,有點猶豫。“嗯,這麼問吧,如果你和大河只能活下一個,天皇會讓誰死?”張揚問道。“我……”佐佐木那剛毅的表情有一絲失落,這個問題很好回答,如果選擇,天皇肯定會選擇大河而不會選擇他,因爲,大河是日本,也是天皇一族的保護神。“很好,那我再問一個問題,天皇是相信你還是相信大河?”張揚的眼睛緊緊的盯着佐佐木,這個問題非常關鍵,將關係到他們計劃的成敗。
“我!”幾乎是立刻,佐佐木就回答了這個問題,而且,一臉的自信,和開始的失落完全是兩個表情,從這種表情可以看到一種榮譽的感覺。實際上,能夠獲得天皇的信任本就是一種榮譽,是每一個日本人希望獲得的榮譽。一個敢言“必殺”兩字的老管家一個身穿黑色披風,見不得陽光的女僕他並沒有要向這個世界要太多東西,只是淡淡的一句:“教廷的神聖與我無關,帝國的榮耀與我無關,我愛德華僅僅是一名貴族而已。”
從後來的攀談之中三人才明白爲什麼佐佐木如此肯定天皇更相信他,原來,佐佐木和天皇同齡,一起長大,佐佐木很小的時候就是天皇的陪讀,一起讀書,一起練武,直到成年後,佐佐木重新組建了神風敢死隊保護皇宮的安全,組織了自己隊伍後纔沒有和天皇朝夕相處了,當然,主要原因也是因爲天皇登基了……同時,張揚也猜測到了一個秘密,神風敢死隊這支隊伍其實本就是針對大河而成立的,這是一種力量的平衡,對於一個皇族來說,絕對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面,大河無論有多強,他始終只是天皇一族的走狗而已。
對於一個有着悠久歷史的皇族,對權利的制衡自然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雖然天皇年輕,但是,並不代表天皇的謀臣也年輕,在他的背後,有着一個龐大的智囊團隊,時刻爲天皇提供着謀略。顯然,天皇一族也察覺到了大河的野心。從這次大河眼睜睜的看着神風敢死隊的覆滅,張揚有理由相信,大河也知道神風敢死隊是針對他而成立的一直部隊,所以,大河設計把神風敢死隊引入了強者之間的戰鬥,爲神風敢死隊帶來了滅頂之災……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大河與天皇一族的恩怨肯定不是一天形成地。
制衡和反制衡每一天都在演繹。從天皇用最信任的佐佐木組建對付強者的隊伍就可見一斑。“嗯,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張揚斜靠在石頭上面,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我可以回到天皇的身邊向他稟明實際情況,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沒有辦法接近天皇,大河這狗賊肯定監控着天皇的周圍。”佐佐木咬牙切齒道。“肯定,大河現在也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不過,以大河的影響力。
要安排人手監控天皇周圍的人還不是問題,對了,你手上還有可以用地人嗎?”佐佐木一陣沉默,顯然,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如果回答這個問題,無疑,等於是把皇宮的防衛實力暴露在了張揚的面前。“呵呵。你說不說對於我們來說無所謂,我們大不了離開日本逃避大河的追殺,但是,如果我們離開了,你將再也沒有機會格殺大河,你一死,天皇一族將再也沒有人能夠抗衡大河,哪怕是天皇知道大河的陰謀詭計,但是。
也不得不屈服於大河的武力,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思考。”張揚把雙手枕在腦袋下面閉目養神。一副老神在在地表情。實際上,張揚的確不急。逃脫了第一輪追殺後,大河沒有了佐佐木的情報系統支持,想要再追蹤到他們簡直是天方夜夜譚,何況,張揚有預感,現在中國的強者肯定正源源不斷的趕來日本,畢竟。將軍和張雲王鋒都還在日本。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