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莫名的一陣緊張,劉彪這張臉,已經烙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就像一個惡魔,無數次把他從睡夢中驚醒。實際上,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有點懷疑劉彪的身份。||||但是現在地劉彪頭髮溜光。西裝革履,氣勢不凡。這讓他無法肯定,當確定了劉彪的身份後,他有一種恐慌的感覺,抓捕劉彪完全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爲……“!”警察都上了警車,門重重的關上。
“慢!”就在警車緩緩開動的時候,劉彪突然一喊,開車的司機猛然踩剎車,嚇得中年警察一臉緊張,緊緊地抓緊手中的槍,一直以來,他的槍都抓在手中。“幹什麼?”“把車窗打開,我要和他們說幾句話。”“不行!”一個年輕的警察斷然拒絕。“你打開不打開?”劉彪一臉冷笑,突然之間,車裡面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特別是那中年警察,心臟都快跳到嗓子邊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小周,開窗,讓他說。”
中年警察還是先開口。“是……”那年輕人遲疑了一下,有點不滿的打開窗子。“喂!”劉彪把腦袋從那小窗子伸出去,對那打死黃狗後還想打死三條小狗賣錢地農民道。“小哥有話儘管說,老漢我是不畏強權地!是不是讓我傳信給你的家人?”老頭地態度和那些村民不一樣,畢竟,他可是靠劉彪賺了一萬多大洋。“嗯嗯,那先謝謝你了,等會有人來找我,就說我被警察抓走就是了。”
劉彪掏出幾張鈔票遞給那老頭道。“嗯嗯,好好,我在這路上守着,只要有人問,我會一字不漏的轉達您的話。”老頭接過鈔票眉開眼笑,圍觀的羣衆都是一臉的嫉妒。警車呼嘯而去,一干羣衆又圍攏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劉彪到底是什麼人物,各種各樣的猜測是千奇百怪匪夷所思。有說是江洋大盜。有說是變態色魔。有說是精神受了嚴重打擊的精神病患者。
個人都承認,這傢伙很有錢,豪爽,這種神經病,本村熱烈歡迎。甚至於,很多人期待來找劉彪的人也是身懷重金的神經病。最好是傻得拿着大把的鈔票在空中扔着玩……警車不停的開車,車內的空氣有點壓抑,幾雙眼睛緊緊的盯在劉彪地身上,有個警察還拿出了手銬,似乎在猶豫給劉彪戴不戴上手銬。“咋滴了。想給我戴手銬,然後先暴打一頓再說?”劉彪咧嘴大笑道。
“……”幾個年輕的警察頓時目瞪口呆,的確,他們有這想法,這大個子看起來太囂張了,不打一頓不解氣,什麼時候看到嫌疑犯在檢查面前還這麼囂張的。“嘿嘿,我看還是別打了,打了你們的事情可就糟糕了,嘿嘿。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花大價錢打死那些狗嗎?”“爲什麼?”一個年輕一點警察忍不住問道。“在半年前我窮困潦倒亡命天涯地時候曾經經過這個村莊,一羣土狗欺負我穿的破爛。
追趕了我幾里路,今天我又路過這裡,所以,我就來啦……”一干警察頓時額頭冒出一層冷汗,這都是什麼人啊?”半年前被土狗追咬了,半年後來報仇。\\\\\\花幾萬元把所有的土狗殺死,這人的報復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強。莫名其妙的,衆人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幹警察的都知道,不怕牛逼的,就怕執着的,報復心強地人無疑是一種類似於精神病的一種,就如同很多年前上海地楊佳殺人案件。
就是因爲作案分子有着一種近乎於精神信仰一般的執着,所以,才釀成了震驚全國的慘案。這種人是稀少的,所以,楊佳這樣的案子也不多,要不然。全世界都是這種人。那對警察部門來說,那就實在是太糟糕了。劉彪這一說。那拿手銬的警察果然又悄悄地把手銬放到了身上。可以說,全中國的警察都不希望得罪像楊佳那樣的執着悻精神病。
壓力的是中年警察,現在,他很矛盾,如果放掉劉彪,他面子上過不去,如果爲難劉彪,事情會越搞越複雜……“那個警官,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上車也就是想坐一段順風車,到了警察局你把我放了,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嘿嘿,你肯定也知道,我現在可不是通緝犯,你想找我的麻煩……嘿嘿……我保證,下次我要買一噸鞭炮放在你身邊……”“所長,你認識他?”幾個警察不禁都一愣,目光落到了中年警察的身上。
中年警察下意識的擦了一把額頭,每一次想到自己地身體一動不動的被固定在一些蚊香中間,身邊堆滿鞭炮,他就感覺到一種無邊的恐懼。怎麼辦?怎麼辦?中年警察感覺自己有點倒黴,自己好好的來辦案,爲什麼會遇到這囂張的傢伙?的確如同劉彪說地,他一直關注着劉彪地通緝令,劉彪的通緝令已經撤銷了,說明,案子已經結了,他從防暴支隊調到城關鎮當所長,明降暗升,前途無量,那知道,又碰到了劉彪,這讓他很糾結很鬱悶……就在劉彪被警車帶走地時候,張揚一羣脖子都變成了長頸鹿,但是,那鄉村公路的盡頭就是沒有劉彪的身影出現。
“會不會出事了?”阿澤感覺莫名的焦躁。“不會吧?”張揚一愣,不會殺幾條土狗也出事吧?衆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你們爲什麼不打電話問問情況?”麥飛一直坐到車上走下來道。“啊……真的,爲什麼不打電話?”張揚和阿澤兩人都是一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沒有想起來,看着三人似乎發現了新大陸的表情,麥飛只能無語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