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麼呢,反正就是做的不錯就對了,不過你怎麼知道那個叫做楚天的小子就是國內派過來的人呢!”
老王一邊吸溜着燴麪一邊好奇的問到,老蔣頭則是一臉的倨傲之意,“要腦子幹嘛?你以爲我都不看國內的消息了麼?李一可是告訴我把令牌都給那小子了,還有就是釣龜島上的事情,根據那些將軍們說的,當時這小子可是以一敵四啊,那戰力嘖嘖,真沒辦法治了。”
話語之間,老蔣頭對楚天的讚揚之意溢於言表,搞得老王就像是吃了大糞一樣,麪條掛在嘴邊,呆愣愣的看着老蔣頭。
“這個還是我們那個高傲的不行,把誰都不看在眼裡的老蔣頭麼?我是不是看錯了?”
“吃你的燴麪吧!”
老蔣頭一把將老王的臉按到燴麪碗裡,隨後起身去招呼新來的客人了,對於那些來吃燴麪的島國人,老蔣頭完全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那張老臉拉的那叫一個長啊。
偏偏那些來的客人還都陪着笑臉等飯,就好像他們纔是賣家一樣。
老王從飯碗裡擡起頭來,舌頭一卷把一個菜葉吃到嘴裡,眼神看着老蔣頭,眼神裡滿是欽佩,不管怎麼說,這個傢伙都是他們這些人裡最厲害的一個,不管是腦子還是武力值,全部都是上佳,不然也不會在楚天剛來到島國的時候就已經注意上楚天了。
反倒是老王,硬是和楚天錯過了認識的機會,而且不止如此,他還狠狠的坑了兩人一把,賺了不少票子。
這個時候,臨近中午,楚天和井上櫻子則是從一個服裝店走了出來,井上櫻子身上的衣服倒是沒什麼大變化,只能說是變得正常了。
反倒是楚天身上的衣服卻變成了一套筆挺的休閒西裝,銀灰色的西裝,在配上瑞士金錶,腳上踩着的一雙鞋子則是鱷魚皮手工定製的,至於西裝專配的領帶,楚天則是隨手拿在了手裡。
這鬼玩意兒帶在脖子上就跟上吊似得,楚天死活不願意帶,井上櫻子也沒辦法,只好一再提醒楚天晚上必須要帶,畢竟他們可是第一次正式和甲賀日初接觸,相對於穿的正式一點總是錯不了的。
一上午,楚天只是買了這麼一身衣服,井上櫻子爲了測試這身衣服,還特地帶着楚天到了一家分外高檔的西餐廳裡。
見楚天帶着一位女士走進來,站在門口的服務員立即笑着走了上來。
“先生,幾位?”
“兩位!”
在井上櫻子的暗示下,楚天故意擺做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恰好這個樣子卻是那些富二代最普通的樣子,按照井上櫻子說的,要的就是那種不把所有人看在眼裡的模樣。
恰好,楚天對這種情況把握的很好。
簡潔的兩個字,一身手工定做,價格只能用五位數美金計算的西裝給楚天的氣勢更是無與倫比的,服務員見狀腰彎的更低了。
“好的先生,先生請跟我到這邊來。”
服務員乖乖的把楚天領到整個餐廳的最好位置後,又把菜單遞了上來,本來井上櫻子還打算幫楚天訂餐,免得露餡的時候,楚天已經淡淡的把菜單丟到了桌子上,雖然動作很輕,但是態度卻讓服務員臉色稍微變了一變。
菜單都給了卻不看,難不成是在踢館子的?
服務員的念頭剛升起來就被掐滅了,原因無他,因爲楚天說話了。
“按照正常的順序上菜就可以了,鵝肝醬需要法國空運過來的,最好是昨天晚上準備好的,湯的話,普通的清湯就好了,副菜來一份馬克西姆巧克力,牛排要七成熟,牛犢後肩肉,沙拉要水果,最好是以Gokusen香蕉爲主,甜品要有機冰淇淋,最後來一份英國紅茶就好!”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楚天這一連串報的連井上櫻子都給愣住了。
服務員則是聽的一頭汗水,大哥,現在這才中午的好伐,來吃西餐怎麼這個時候來呢?這個時候準備的食材根本夠不上標準啊!
偏偏服務員還什麼都不能說,人傢什麼時候來吃東西還需要你來管麼?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服務員心底剩下的還有陣陣的慶幸,幸虧他剛纔沒有說話,如果剛纔說話的話,估計他老闆會第一個炒掉他。
楚天聽完之後從身上摸出一疊日元遞了過去,服務員順手接過,一看上面的面額,心中所有的不爽和後怕全部都消失不見了,繼而替之的則是狂喜。
“你那裡來的這麼多名堂?”
服務員一走,井上櫻子立即發問,雖然她也受到過相應的訓練,但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挑剔的吃法,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怎麼可能連這點吃飯的品味都沒有呢?”
楚天十分紳士的笑了笑,隨後就不在說話,井上櫻子則是看着彷彿換了一個人似得楚天,驚愕的表情到底都沒有消下去。
其實楚天懂這些還要歸功於老頭子的培養,那個時候的龍騰小隊裡的人每個人都要有一兩手絕活的,至於作爲帶頭大哥的楚天則是壓根就是往全能方面培養的。
不僅實力要強,禮儀方面也是做的極其到位,語言方面則是楚天的一個弱項,除了英語法語外,其他的壓根是一竅不通,至於日語,楚天是想都沒有想過的。
當然,這些都是話外題了,原本井上櫻子只是想要通過吃飯來提前給楚天熟悉一下,免得到時候參加聚會了卻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麻煩,那才真的是陰溝裡翻船了。
結果到最後才發現,楚天根本不用可以熟悉,簡直就是屬性隨意切換啊。
吃過午飯之後,下午的時間全部成了一次瘋狂的購物之旅,而且主要的還是給井上櫻子挑選衣服。
原本井上櫻子還是打算把自己打扮的魅惑一點的,但是楚天偏偏和井上櫻子意見相反,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井上櫻子好不容易改變了一次,洗去濃妝,脫下暴露的衣服,最後清純上陣。
不過就算是這樣,井上櫻子還是有種衣服所無法遮蓋的魅意,兩者相加,回頭率也是蹭蹭的上漲。
到了晚上的時候,楚天和井上櫻子再次確定一下,確定並沒有什麼露餡的地方後,雙雙趕往所謂的清水居。
而且在趕來赴宴之前楚天和井上櫻子和楚天已經明確分工了,楚天只負責裝酷耍帥,越冷越好,井上櫻子則是負責和這些人接觸,最好能把甲賀日初的好感刷到頂。
說白了也就是一個白臉一個紅臉,如此配合,向來是最吃香的。
夜色降臨,楚天和井上櫻子如約而至。
到地方的時候才發現,這清水居明顯是被人包場了,可是即使這樣,清水居門口的車輛仍然絡繹不絕,一個個的見過的沒見過的人紛紛往清水居里走去。
楚天和井上櫻子則是上前,將邀請函遞給門口的服務員後,也是走了進去,井上櫻子挽着楚天的胳膊,眼神四處打量,楚天則是直視前方,總覺得今天晚上的這個宴會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走到正廳的時候,楚天才發現這清水居明顯是仿中式的古建築,但是正堂裡的佈置卻是全西式的,中間擺着一條長長的桌子,上面擺放着各色的食物,服務員端着盤子,如同穿花蝴蝶一樣到處亂逛。
楚天隨手拿起一杯香檳,一杯遞給井上櫻子,一杯拿在手中,大眼一看,楚天立即發現了甲賀日初的蹤跡。
中間最大的一羣人裡,甲賀日初正在笑呵呵的和人說着話,楚天拿着香檳杯也是湊了過去,既然已經來了,總是要給主人打個招呼的,不然豈不是要被說成不懂禮節?
沒等楚天說話,已經看見楚天的甲賀日初已經擺脫衆人走了過來,隨後一把拉着楚天,也不管楚天樂不樂意,直接把他拉到了他們所在的圈子裡。
“大家,我要隆重介紹一下這位,他叫井上天雛,是最近纔來東京的,是混血兒,父親是華夏人,母親是島國人,上一次在歌舞伎町的刺殺,如果不是天雛君,我恐怕就不能和大家站在這裡聊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爲了照顧楚天,甲賀日初介紹的時候用的是華夏語,能被甲賀日初邀請過來的,哪一個不是人物,再加上國家提倡,所以在場等等人都是聽的懂的。
在甲賀日初說出自己是被楚天救了之後,站在甲賀日初周圍的人都是眼神一亮,怪不得甲賀日初剛纔即使要把他們拋下也要把這個井上天雛給拉過來呢。
“不好意思,我不會說日語,大家見諒!”
一句話出口,在場的人都是眼神一亮,原因無他,只是楚天說這句的時候,用的是日語,而且是特別純正的關東腔,之後楚天舉了舉手裡的香檳杯。
“至於救了日初的事情,只不過是湊巧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日語的話,我只會剛纔那句,還是新學的。”
這一次就換回了華夏語,聽到這個時候,在場的人都是讚揚的點了點頭,先不說別的,楚天這個態度就很好。
甲賀日初也是笑眯眯的看着楚天,楚天的這一手玩的太漂亮了,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不會日語的事實,並道歉,這可比那種不懂裝懂,明明只有半吊子水平卻要偏偏充當翻譯的人好多了。
“無妨無妨,大家都是學過華夏語的,華夏語代表了一個文化的傳承,的確是值得學習的。”
有甲賀日初在旁邊做保,再加上楚天的態度,立即就有人向楚天示好了,只不過在這些人裡,卻有幾個看着楚天面色不善的傢伙,這個時候,門口也在響起一陣喧譁,一句話也是遠遠的傳了過來,楚天聽的迷糊,甲賀日初卻是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