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慢慢的將它抱了起來,對着空中就一下子放開了,只見那隻鴿子在原地盤旋了一下之後就往宮外的方向飛了出去,玲瓏看着越飛越高的鴿子,不由的感嘆夜景清的先見之明。
夜景清在離開之前,就說曾小柔會來,然後讓她好好看一下曾小柔這個人,如今,在玲瓏看來,這曾小柔,她只能說,到現在爲止,她看不出什麼破綻,只是,她隱隱有種感覺,這樣的人,不容易摸透。
玲瓏在心底對着鴿子說道:“但願你能幫我知道曾小柔說的都是不是真的。”想着玲瓏就轉身回到了清苑。
第二天的早朝因爲突然缺了司空寒,再加上司空敬又來的惡意詆譭,頓時變得有些熱鬧。
因爲司空敬今天早朝的時候過多的在朝臣之中宣揚司空寒的不負責任,說司空寒竟然跑到宮外去影響百姓,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帶走多少銀兩,簡直是費力費人。本來他的黨羽就多,加上司空寒的不告而別,頓時就像真有其事那樣,衆人都變得很激動。
於是兩人只能對外界說司空寒這是微服私訪,不可能會引起太大***,而且他倆人已經經過司空寒再三囑咐,一定會盡全力把事情做好。
終於,朝堂上才變得稍微安靜一點。
但沒多久又因爲司空敬的“無意”的一問,於是衆大臣對於夜景清行蹤產生了興趣。
司空炎他們對於夜景清的消息則更多的是以隱瞞爲主,但是這仍免不了大臣們對於夜景清的不滿,甚至有大臣說夜景清這是紅顏禍水,認定了夜景清是把司空寒給拐走之人。
司空炎當場據理力爭說夜景清就在寢宮裡,雖然大臣們表面上沒有說什麼,畢竟司空炎是王爺,但是司空琦兩人都知道,要是再在這個話題上轉,肯定會要求讓夜景清出來對峙,於是他們只能先暫時轉移話題。
幸好,最近因爲選妃的事,大臣們都很關心,於是對於夜景清的行蹤,立刻轉變了態度。
“選妃的事,因爲皇上不在,我們不能做主,但是我們可以事先討論一下,然後我們做個統計,最後上報給皇上,這樣也減了許多工程不是?”司空炎看着愁眉苦臉的大臣,頓時提議道。
司空炎此話一出,自然是引得大臣們感興趣得很,畢竟現在住在宮裡的,大多數的都跟自己家裡多少有點關係,所以,只要其中一個飛上枝頭當鳳凰,那大多數大臣也會受益。
“王爺說得極是。”
“我們討論吧。”
…………
因爲不敢隨意離開宮裡,以免錯過大臣們的急奏的緣故,所以司空琦和司空炎兩人真的就在崇政殿又是坐了整整的一天,想着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司空炎和司空琦實在沒有辦法,這一切只有等到司空寒回來再做解釋,因爲就算是他們兩個也實在不知道司空寒和夜景清這倆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司空琦在崇政殿裡面來回的不停地走來走去,還一直不停地對着外面張望着,滿懷
期待的還似乎在等待些什麼。
“行了,”司空炎拍了拍司空琦的肩膀,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說道:“皇兄今天是不會回來的了,我們還是等會兒回去想想明天怎麼辦。”
司空炎從昨天早上看到司空寒留下的書信之後就知道司空寒不會這麼早回來的,可是司空琦還傻傻的以爲司空寒真的就只是出去一兩天就會回來。
司空琦經過司空炎這麼一說,臉色也由開始的盼望變作了現在的焦灼,想到今日早朝上面司空敬咄咄逼人的樣子,司空琦就一陣的厭惡,“什麼賢德,什麼輔佐,什麼養病,都是騙人的。”司空琦憤憤不平的說道。
“算了,”司空炎淡淡的平息了司空琦的怒氣,“要知道皇兄一日不會來,恐怕這樣的挑釁甚至是更大的攬權都還會出現。”司空炎看着遠方說的有些沉重。
“那我們豈不是要快點找到大哥。”司空琦緊張的說道,一想到以後會在司空敬的手下工作,他整個人都覺得不舒服了。
“找不到的。”司空炎幽幽的說道,“要知道一個人想要消失,你就算把整個無極國都翻轉過來也是沒有辦法的。”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聰明的夜景清,司空炎在心裡默默地想着。
“哎。”司空琦聽司空炎這麼一說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大哥啊大哥,你倒是快點回來啊。”司空琦對着窗外的月亮喃喃自語的說道。
而這邊正在奮力抓雞的司空寒也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也不知道是因爲天色太暗的緣故,還是是司空寒武功退步了的緣故,就這麼一隻小小的公雞居然讓堂堂的無極國的天子費上了半天的力氣。
抓着好不容易得來的公雞,司空寒洋洋得意的回到了屋子裡面。
夜景清已經趁着司空寒出去的空當將屋子裡面重新的打掃了一遍,因爲是晚上的緣故,所以屋子裡面顯得有些灰暗,但是夜景清站得地方卻是很好的將月光從外面迎了進來,所以此刻的夜景清雖說身上是有着污漬,但是那一點點的東西卻不影響她原本就有的美麗。
“在做什麼呢?”司空寒一個大步走到了夜景清的身邊。
夜景清沒有直接回答司空寒,而是對着自己手上正在做的東西努了努嘴巴,司空寒順着夜景清的目光就看到了一個好大的鍋,裡面沸騰的不知道在煮着什麼。
司空寒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就看到了沸騰的水慢慢的變作了綠色。
“這到底是什麼?”司空寒有些正了正聲音的對着夜景清說道。
“那兒,”夜景清放下手上的事情,蓋上了鍋蓋,然後伸着手對着牆角的一堆植物說道。
“這個不是我們從山上採下來的麼?”看着植物定了定,然後轉身對着夜景清繼續說道,“可是,清兒你拿這個煮什麼啊?”司空寒早在下午的時候就到這兒看了看,除了一院子的野果子,司空寒還真的就什麼都沒有找到。
“喝呀。”夜景清回答的理所當然。
然後她一個
轉身就對上了司空寒不解的目光,於是一邊往鍋裡面加着水,一邊對着司空寒說道:“這個人的身上我雖然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但是確實是霸道的很。我們既然可以用這個葉子爲他解毒,那麼我們乾脆多帶點兒在身上,但是直接帶植物的話就太麻煩了。”
說着夜景清還直接拿起了一株茂盛的很的植物,在手上把玩着。
“所以,將他們熬成湯汁,就可以直接倒在小瓷瓶裡面。”司空寒看到了夜景清身後白色的小陶瓷瓶子,於是藉口說道。
“恩。”夜景清點了點頭,從司空寒的身邊走過,到了男人的牀邊,伸手摸了摸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之後才用放心的走到了司空寒的身邊。“你找到了什麼。”
夜景清的話音剛落,就見司空寒像是獻寶一樣將放在一旁的公雞給提了起來,“這個。”
被司空寒抓住的公雞像是不甘心的還在撲騰着,司空寒本是一隻手拿着的,卻不想那公雞折騰的實在是厲害,沒有辦法之下司空寒居然狼狽着用上了雙手,着着實讓夜景清笑了好久。
“你都不要幫一下你的相公麼?”司空寒看着夜景清不顧形象的捂着肚子傻笑,不由得記起來他們還在桃園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這般的快樂吧。
夜景清不例外的從司空寒的眼睛裡面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失落,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於是裝作很是餓的樣子對着司空寒說道。
“好了,現在你立刻去把這隻雞殺掉,我好餓了。”說着還對司空寒做了一個很是委屈的表情。
夜景清並不是素食主義者,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的人,所以不會像其他女子一般見不得什麼殺生什麼的。夜景清相信這就是自然該有的定律。
“是,爲夫遵命。”說着有模有樣的下去了。
夜景清看着司空寒笨拙的學着小圓子德樣子,不用的一陣好笑,他本就生的高大,身上一身的黑衣服就更是顯得他越發的英氣逼人。但是做的的卻是一個十分討喜的動作,這樣怎麼能不讓夜景清好笑呢?
在兩人的通力合作之下,吃了一個還算美味的晚餐,兩人吃完之後早就月上枝頭了。夜景清從現代到這裡之後就基本沒有怎麼熬過夜,現在就更加的熬不起了。
於是剛吃過飯沒有多久,夜景清就開始犯困了起來,司空寒見狀趕快走到了一旁將從外面抱進來的草堆一層一層的鋪了起來,沒有多久就看到了一個用草堆起來的牀。
夜景清從一旁的櫃子上面抽出了還剩下的一牀被子,然後柔順的將它鋪到了草堆上面,司空寒看着兩人做出來的牀一種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司空寒看了看一旁叉着腰的夜景清,溫柔的說着:“清兒,睡吧。”夜景清聞言順從的爬了上去,她卻是也是困了。
夜景清特意的往裡面挪了挪,然後只見草堆牀的一邊就空了出來,司空寒溫柔的站着看着夜景清,卻遲遲沒有動作,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司空寒才又轉身打算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