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現在讓人帶你去看看尊夫人,小……”司空寒對着薛振說着,正想要張口就喊小圓子的時候這纔想起來小圓子被夜景清要去了,於是司空寒頓了頓對着外面喊道“來人呀。”
“皇上,”司空寒的聲音剛落,就看到一個小小的太監推開了門兒走了進來對着司空寒說道。
“帶着薛大人去沈小主的寢宮看薛夫人。”司空寒冷冷的對着小太監交代着說道,
“是。”小太監對着司空寒點了點頭,然後對着薛振說道“大人,您請。”
“皇上,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薛振對着司空寒說道,然後就率先走到了小太監的前面,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去。
薛振的表面上看起來還算是淡定,但是心裡面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是被司空敬知道薛夫人現在醒過來的事實,那麼自己的小名就一定的保不住了,但是現在薛夫人確實已經醒了過來,那又該怎麼辦呢?薛振懷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沈慧慧的住處。
“薛大人到!”就在剛剛到了沈慧慧的寢宮的門口的時候,薛振旁邊的小太監就對着裡面高聲喊道。
沈慧慧聽到了之後立刻就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對着薛振點了點頭之後說道“薛大人。”
“微臣給沈小主請安。”薛振看到了沈慧慧之後立刻跪了下來對着沈慧慧說道。雖然薛振是老臣子,而沈慧慧不過是一個剛剛晉封的秀女,但是按照無極國的規矩,薛振見着了沈慧慧還是要行李的,沈慧慧畢竟還是司空寒妻子身份的存在,所以怎麼算的沈慧慧都是薛振的主子。
“薛大人快快請起、”沈慧慧看着薛振在自己的面前跪了下來,然後對着薛振快速的說道,甚至還上前打算攙扶着薛振起來。
在薛振重新在沈慧慧面前站定了的時候,沈慧慧對着薛振說道“薛大人這是折煞本宮了。”
“小主言重了。”薛振對着沈慧慧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沈慧慧身上的穿着或是首飾都不算太多,應該是一個不算受寵的女人,“老臣還沒有來得及感謝小主對內人的照顧。”
“哦,”經過薛振這麼一提醒,沈慧慧這才反應了過來,於是對着薛振說道“薛大人這是來接夫人的吧,您裡面請。”說着就對着薛振做了一個情的手勢,薛振只當是沈慧慧這是不受寵所以謙卑的態度,所以也沒有怎麼推遲就往前面走了。
沈慧慧跟在薛振的後面,然後對着身邊的秀兒說道“秀兒,趕快給薛大人上茶啊,”
“是。、”秀兒伶俐的對着沈慧慧說着,然後轉身就跑開了。
沈慧慧一直帶着薛振走到了最裡面的廂房的位置,沈慧慧在門邊對着薛振說道“薛大人,夫人就在裡面。”
薛振對着沈慧慧笑了笑,然後一把就推開了大門。果然看見薛夫人此刻正好好的靠在牀上面。薛振看到了之後大跨步的走了進去,對着薛夫人上下都打探了一番問道“夫人
可還好。”
“老爺你怎麼來了?”薛夫人看着突如其來被人打開的門,這正想要責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了薛振的身影。於是這才驚奇的對着薛振問道。
“皇上說錦繡病了,所以要你在宮裡面照顧,這天一亮我就匆匆的過來找你了。”薛振知道沈慧慧還在自己的身後於是對着薛夫人說着。
沈慧慧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後從桌子上面到了一杯水之後再慢慢地額走到了薛夫人的窗前,對着薛夫人說道“夫人這會兒應該是渴了吧,“說着就將水遞了過去說道“來,先喝些水吧,”
薛夫人從沈慧慧手中接過了水杯慢慢地喝着,然後對着沈慧慧說道“還是慧慧最懂我的心意。”含笑着對着沈慧慧誇獎着,然後將手中的杯子重新的還給了沈慧慧。
“瞧夫人說的。”沈慧慧有些嬌羞的對着薛夫人說着,“哎呀,也不知道這個秀兒在做什麼這麼久了都還沒有把茶水送過來,看來本宮得去看看了。”這樣說着之後對着薛振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眼神之後對着薛振說道“薛大人,真是對不起,本宮現在可能有些家務事要處理,這就先出去了,您和夫人好好地聊聊。”
“小主哪裡的話,”薛振對着沈慧慧有禮的說道,但是眼神裡面卻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沈慧慧知道自己這樣子做是合了薛振的心意了,於是慢慢的就退了出去。順帶着還將門給薛振給拉好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慧慧一出去之後,薛振就站了起來,走到了這間房子的窗子的位置上面看着沈慧慧的聲音確實是越走越遠了之後這才重新回到了薛夫人現在在的牀邊對着薛夫人質問道。
“老爺,”薛夫人看着薛振生氣的樣子,於是對着薛振說道“我昨晚本打算從宮中回來的時候正好被夜景清那個賤人身邊的宮女給撞到了地上,”薛夫人說起這個就是氣,於是對着薛振說的那是一個憤憤不平啊,“那死丫頭不僅沒有停下來對着我認錯,反而是直接的就回去了,”
“於是你就找人理論去了,最後還打了起來?”薛振順着薛夫人的性子猜測了一會兒對着薛夫人問道。
“是。”薛夫人看着薛振的樣子硬着頭皮承認道。
“我的夫人呀。”薛振看着自己的夫人的樣子,然後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和現在都還在受着人的威脅,於是對着薛夫人說道“你可知道你闖了大禍了?”
薛夫人一臉不解的看着薛振,然後說道“可是剛剛慧慧才告訴過我皇上覺得不追究事情了啊。”
“是,皇上是不追究。”薛振嘆了口氣對着薛夫人繼續的說道“昨天晚上皇上指派人告訴我說你回不來了卻沒有直接的對我說出事實,這件事情皇上他們不佔理,所以自然不會追究,可是……”薛振一說到這個的時候就是一副傷神的樣子。
“可是什麼啊可是?”薛夫人不知道薛振都經歷了什麼於是很是不解的對着薛振問道。“我現在只要你沒有什麼事情就可以回府了
,等到明日休息的好了一點兒,我就在進宮來看錦繡。”薛夫人看着薛振一直都沒有說話還以爲薛振是擔心着自己的傷呢,於是開心的對着薛振解釋着說道。
“我說夫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薛振組織了薛夫人海想繼續說下去的話,於是急急急忙忙的對着薛夫人說道。
“那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薛夫人看薛振着急的樣子也知道應該不是薛振說出來騙着自己玩兒的事情了,於是對着薛振嚴肅而又着急的問道,
薛振嘆了一聲之後,在起身走到了窗子邊上觀察了四周的環境之後轉身回到了薛夫人的牀邊,這才慢慢的將事情對着薛夫人說了一個明明白白。‘
薛夫人聽完之後一下子就攤在了牀上面,然後有些癡呆的眼眶裡面不停地流出了淚水。“這是做的什麼孽啊。”薛夫人坐在牀上不停地用手拍着自己兩邊的大腿,然後大聲的說着,聲音裡面充滿了悲切,
“現在怎麼辦啊?”薛振一時之間也沒有了辦法對着薛夫人問道,本來他的這個戶部尚書就是給了榮思遠錢買來的,要是現在讓他想辦法他還真是不知道,
“怎麼辦怎麼辦?”薛夫人聽着自己的丈夫這個時候反而沒有了主意的對着自己的問道,於是也就失去了理智一般的對着薛振數落了起來,“要不是你要答應他我們就不會失去女兒,要不是你不小心上了賊船能有這麼多的事情麼?要不是你……”
薛夫人還想繼續的說着什麼的時候,薛振已經冷冷的打斷了薛夫人的話繼續的說道“現在說這個有什麼作用,還不如想想到底怎麼才能把夜景清的名字給弄出來,”
“那能怎麼辦?”薛夫人啜泣着對着薛振說着,“我現在好好的,要怎麼把那個賤人給弄進來?”
“哎。”薛振看了一眼精神正好的薛夫人然後說道“要是你現在還是昏迷的就好了。”
“你。”薛夫人聽到自己的丈夫這樣說着話,眼淚就更加的掉的勤快了。
薛振看着自己的妻子這個樣子,心中也是難過,但是還是出聲音安慰的說道“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是……”
“我知道,你是希望我現在還是受傷着,對吧。”薛夫人對着薛振反駁道,都說女人生氣起來時沒有思維的,薛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正確性,眼看着自己壓根兒就哄不住薛夫人的樣子,薛振就索性讓薛夫人放開了哭了起來。
薛振一邊兒聽着薛夫人不斷地哭着,一邊像是自嘲一樣的說道“只有你昏迷的,我們才能活着,哪怕你是裝的只昏迷了那麼一段時間也好啊,”薛振這樣自顧自得說着,突然像是說道了什麼重點一樣的停止了絮叨,而是睜大了眼睛看着薛夫人,
薛夫人被薛振這樣一看着反而是羞紅了臉。於是溫柔的問着薛振“老爺怎麼這樣看着人家?”
“裝,”薛振就好像沒有看到薛夫人的嬌羞一樣,猛地握住了薛夫人的肩膀大聲的對着薛夫人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