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走麼?”楚沐顫着聲音問道,他總覺得這個待在審訊室裡太壓抑,他不想待在這。
“別急。”呂正明臉上帶着笑容,“做完筆錄,你就可以走了。”
說完,他又對徐友說道:“徐公子,現在隨便你怎麼‘弄’,但是別‘弄’出人命來。”剛說完,他便出去了,同時還把‘門’帶上。
“不是說要做筆錄麼?”楚沐嘀咕着,“怎麼人走了……”
“做筆錄?”徐友嘴角帶着一抹輕笑,“小子,等會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筆錄。”
“你想幹什麼?”楚沐慌怕地說道,他明顯感到不對勁。
徐友伸展了下筋骨,然後點了一了支菸,淡淡地說道:“知道老子是誰麼,連老子的事也敢管,今天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說罷,他將手中的煙一扔,然後衝向楚沐一拳砸去。
到了這個時候,楚沐怎可能站着不動捱打。幸好他身手比較靈活,他一個側身把往躲去。
拳頭砸在空氣中,徐友有些意外,隨即手往旁一抓,抓住楚沐的肩膀,然後猛地一用力竟將楚沐提了起來。
他將楚沐提在身前,洋洋得意道:“小子,看今天老子不‘弄’死!”
楚沐雙手抓在徐友手腕上,想掙開對方的束縛,然而使盡了全身力道卻沒一點效果。
突然,他右腳往前一踢,登時踢到了徐友下體。
“啊……”徐大公子痛叫一聲,這下體可以說是人體最柔弱的地方,被人狠狠踢上一腳,那簡直比被人砍上一刀還痛。
“草泥馬!”他雙手捂着下體痛罵道,小沐沐這一腳把他心中所有怒火點着,他發誓要廢了這個小子。
楚沐從地上爬起,快速朝‘門’口跑去,他要離開這個地方,這裡就是魔窟,一刻都不能停留。
他跑到‘門’邊,手剛碰到‘門’把手,正要開‘門’時突然身後中了一腳,然後整個人摔在‘門’上。
“草泥馬,還想跑!”徐友那憤怒的聲音在屋內響起,“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出屎來,老子不姓徐。”
聲音剛落,便見他又一腳踹在楚沐身上,然後走上前抓住楚沐的頭髮,將其提了起來。
“草!”他罵罵咧咧的同時一拳砸在楚沐臉上,一拳一拳又一拳,無數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小沐沐臉上。
楚沐心中好不怨恨,他明明是做好事,可到頭來卻換來一頓打,他不服!
如果用動物來形容他,他就是一頭牛,平時勤勤懇懇老老實實,可爆發起來就是一頭衝撞的野牛。
他雙手往前一攬,抱住了徐友的脖子,隨即頭往前一撞,撞在徐友肚子上。
徐友哪料得楚沐敢反擊,頓時他被撞倒在地。
那楚沐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然後衝到徐友身旁,用肘部朝徐友撞去。
徐友反應也快,他往旁一滾,躲過了這一撞。在躲避的同時他雙手一拍地,站起身來。
這時只見他順手抄過旁邊的一張椅子,然後朝楚沐砸去,在楚沐閃躲之時,他又一腳踹在楚沐身上,將其踹倒在地。
“麻辣隔壁,還敢反抗!”他怒哼道,如果楚沐站着不動,讓他打幾下,發發氣也就完了。
他走到楚沐身旁,哪知楚沐趁他分心,又一頭將他撞在地上。
……
‘門’外,兩個年輕民警坐在那,聽到審訊室裡傳來的打鬥聲和痛叫聲,不由地面‘露’同情之‘色’。
“你說,會不會把人打死?”其中一人問道。
“應該不會吧,不過那小夥子可慘了,估計得廢半條命。”另一人回道。
“咳,你說現在的年輕也是猛,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徐大公子。”
“是啊,這個世上總有一些人是我們得罪不起了,得罪了的話,那要付出慘重代價。”
二人聊的正起勁,突然聽到審訊室裡傳來一道喝道:“來人,給我來人!”
二人心下一驚,趕緊衝進審訊室。
“把這個小子給我抓起來!”二人剛進審訊室,徐友便吩咐道。
他真的有些低估楚沐,他沒想到自己竟治不了這個小子,而且他‘精’力不如楚沐,再打下去他要吃虧的,不得已才找幫手。
那兩個小民警相互對視了會,然後一同說道:“徐公子,教訓的差不多了,算了吧。”
二人見楚沐鼻青臉腫,不由地生起同情,再一個怕出了人命。
“你們兩個算哪根蔥,還不把人給我抓起來!”徐友叱呵道。
那兩個民警不敢再說話,他二人怎敢得罪徐少,當即衝上前將楚沐按在地上。
徐友走過來,然後‘抽’過其中一名民警腰間的手銬,一把將楚沐銬住。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他擺擺手。現在他將楚沐的雙手銬住了,他就不信自己還治不了這個小子。
“那行,徐少您悠着點,千萬別出人命。”一名民警叮囑道,打人這種事在派出所時有發生,但一定不能出人命。
“滾,滾!”徐友不耐煩道,同時‘抽’過一民警腰間的警棍。
二人剛轉身要走,徐友突然說道:“等等,拿副腳銬來。”
“腳銬就算了吧,手都被銬住了。”一民警勸道。手腳都被銬住,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能被打,萬一打死了咋辦?
“廢什麼話,信不信老子要你下崗!”徐友叱呵道。
“那行。”那民警嘆了一聲,他只不過是個普通民警,怎剛衝撞徐少,接着找了副腳銬將楚沐雙腳也銬住。
待二人走後,他手持着警棍瞥了楚沐一眼,而後笑道:“來啊,現在看你怎麼反抗?”
說着,手中的警棍猛劈了下去。
楚沐手腳都被銬住,哪有反抗之力,“砰”的一下,警棍直接落在他身上。
“來啊,反抗啊?”徐友心情大好,之前不爽的心情全都消散不見。
說罷,他又一警棍劈下,這次是朝楚沐腦‘門’劈去。
楚沐趕緊伸手擋在腦前,警棍直接砸在他手上,砸得他雙手發麻。
“草泥馬,還真敢擋!”徐友這下更怒了,你竟然敢擋,你要是不擋老子砸你幾警棍就完事。
他彎下腰將楚沐的手拂開,然後一警棍砸在楚沐腦‘門’上。
“噗……”頓時,鮮血從楚沐腦‘門’上飈‘射’出來,就和爆炸的水管樣的,鮮血直‘射’。
“讓你躲,讓你躲!”說着徐友又砸了幾棍。
楚沐躺在地上,他意識越來越模糊,他好想離開這裡。痛,鑽心的痛傳遍他全身,然後他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