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普通的民房,雖然說不上十分豪華氣派,但至少裝有空調鋪有瓷磚,居住環境比敬嚴那所謂的宿舍好多了。【..】
來到二樓,敬嚴正要敲門,杜若二話沒說一腳將門踹開。
門剛被踢開,映入洛塵眼內的是一副香豔場景。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背對衆人,此刻她坐在一男人身上,二人正激情四起。
聽得門突然被踢開,那女人突兀地回過頭,看到洛塵三人,頓時臉上升起一片紅暈,然後趕緊從男人身上起來。
二人又趕緊穿好衣服,男人讓女人先離開。
“你們不敲門就闖入我辦公室,是什麼個意思?”那男人怒氣衝衝地問道。
他剛纔玩的正起勁,洛塵三人的突然到訪,把他小弟嚇軟了,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要是以後硬不起來就糟了。
敬嚴唯唯諾諾地回道:“蔡老闆,我是想來要我的工資。”
姓蔡的打量了三人幾眼,心道原來是找幫手來了,不過在萬和鎮,可沒幾個敢在他蔡超的工地上撒野。
“拿什麼工資?”蔡超陰陽怪氣地回道,“我剛纔不是說了麼,要做滿一個月才能領工資,你才做三天,不符合規矩。”
說實話他挺看好敬嚴,好做不叫累,又老實容易管理,這樣的工人哪個老闆不想要。
剛纔他就一直勸敬嚴,希望其留在工地繼續做事,甚至開出高工資的條件,但是敬嚴心意已決,就算他再怎麼勸都沒答應。
這蔡超在萬和鎮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見敬嚴一直忤逆自己的意思,便惱怒了,一氣之下連工資也不給發了,直接讓敬嚴滾。
現在看敬嚴帶來兩個人,連門都不敲就衝進辦公室,頗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這讓他更是氣怒。
其實杜若向來比較沉穩,只是以前他也被包工頭坑過工資,同樣的經歷同樣的感受,這讓他想爲敬嚴出口惡氣。
“我就問你一句,拿不拿錢?”他瞪圓着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喲呵?”蔡包工頭故作害怕的模樣,“我好怕怕哦,兩位大哥饒我一命。”
轉而他猛然長喝:“老子不給錢,你來咬我啊?”
本來他就打算坑了這筆錢,現在敬嚴帶人來討錢,這更讓他氣憤,所以他更是打定心思不給錢了。雖然六百塊錢對他來說只是一頓飯錢,但他要的是身爲包工頭的威嚴,若是每個工人都帶來來討錢,那他這個包工頭的威懾何在。
如果這個工地是位於宜陽市區,這個包工頭絕對不會這麼傲。雖然遮天幫在宜陽市內頗有名氣,但現在是十幾公里遠外的萬和鎮,而杜若又比不上雷霆天、賀子儒二人的名氣,做不到方圓幾十公里人盡皆知的程度。
杜若好歹也是遮天幫的大哥大,平時他不欺負人就不錯了,現在蔡包工頭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豈有認慫之理。
見杜若朝自己走來,那蔡超臉上帶着笑意,一點都不慌張。
“來人!”他朝門外大聲喊道。
他當年就是在萬和鎮瞎混,手下有十幾名小弟,後來靠承包工程發家致富,他底下的小弟越來越多,儼然有一舉成爲萬和鎮老大的模樣。
因爲工地上事很多,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所以工地上很多工人都是他的小弟。
“蔡哥,什麼事?”只見兩名魁梧大漢走了進來。
“把人給我扔出去。”蔡超指了指杜若說道,那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頗爲不屑,似乎根本沒把杜若放在眼裡。
兩名大漢這樣的事做的多了,經常有人來辦公室討問工資,每次都是二人把人轟出去,可以說這樣的事他二人輕車熟路。
杜若嘴角微微上揚,他是一步一個腳印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若是沒有一點真本領,他又怎能成爲遮天幫的大哥。
那兩名大漢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左一右朝杜若衝去。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杜若嘀咕一句,然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等二人過來。
兩大漢愣了愣,隨即眼中怒氣陣陣,本來二人還愧疚以多欺少,現在見杜若如此狂妄,心中哪還有愧疚,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眼見兩大漢侵到身旁,杜若雙手急速伸出,抓在兩大漢肩膀上。
這時他雙手同時用力,只見兩大漢的身體互相撞去,就在二人要撞在一起,杜若的手從二人肩膀上拿開,轉而放到二人腦袋上。
“砰!”二人腦袋撞在一起,隨即腦袋上每人出現一個巨大無比的包。
“嘶……”兩人猛吸了口冷氣,然後揉着腦袋上的包,這樣纔不會那麼痛。
坐在辦公椅上的蔡超氣的火冒三丈,“廢物,養着你們兩個有什麼用!”他大聲罵道。
那兩個大漢臉上略顯尷尬,心說怎麼被這小子玩弄了。
這二人本是工地上的保安,晚上在工地守夜,怕有什麼小癟三跑到工地裡偷鋼筋或建築器材,所以每天隨時隨刻都要帶上警棍。
二人同時抽出警棍,一個朝杜若腦袋劈去,一個朝杜若腹部捅去。
杜若先是一個側身,躲過腦袋上這一豎劈,然後抓住警棍,用力一扯。
頓時,那個大漢身子直往前飛出,過了片刻警棍從其手中脫落。
杜若反握着警棍,而此時站在他正前方的大漢手持警棍,正朝他捅來。
眼見警棍就要捅在他肚子上,登時,他握着警棍劈了過去。
“砰!”兩根警棍對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響聲。
那大漢只覺得掌心一麻,然後警棍從手中脫落,同時身子不停地往後退。
警棍從空中往下墜落,杜若一腳踢了過去,頓時那根警棍直飛出去。片刻後警棍砸在大漢頭上,那大漢哼了兩聲,然後倒在地上。
另外一名大漢見了眼前的場景,渾身不停地打着顫,就差沒尿褲子。
杜若一腳踹出,直接踹在那大漢下巴,大漢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然後落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廢物,這兩個廢物,老子養着你們有什麼用!”蔡超氣的猛捶桌子。
若不是他近幾日受了傷,他早就自己上了,哪還輪得到杜若在這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