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開着車來到花荷小區,把夢之晴父母送回家,然後回學校。
坐在副駕駛的夢之晴突然問道:“小塵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她很好奇洛塵的身份,能與雷霆天稱兄道弟,姐夫又是軍分區師長,而朋友是開蘭博基尼的,這樣的人絕不會普通人!
“還能是什麼人?”洛塵嬉笑地回道,“自然是普通人,兩隻眼睛兩隻耳朵一張嘴,難不成我與其他人長的不一樣?”
“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是說你的身份,你身份絕對不簡單。”大晴晴信誓旦旦地說道。
洛塵皺了皺眉,有些苦惱地回道:“要真這麼說的話,我身份還真有些不簡單。”
“快說,快說!”大晴晴連忙催促道,此刻的她就像解密之人,接下來就是揭露謎底的時候,她自然興奮不已。
“我有個十分不簡單的身份,你想知道麼?”洛塵故意吊起胃口來。
“想知道,想知道,你快說。”大晴晴再次催促。
洛塵用左手操縱着方向盤,然後伸出右手食指,笑話,他可是楓林山車神,別說用一隻手操縱方向盤,就算用腳也能操縱。
他將食指擺在大晴晴眼前,然後鄭重其事道:“我是史上最帥最年輕的校長,你說這個身份是不是不簡單?”
“呃……”面對洛塵的自戀,夢之晴只有無奈,她心說似乎是這麼回事,好像從人類誕生以來,二十來歲的就小塵子這一個校長,所以最帥最年輕這個形容詞的確符合。
車子到了學校宿舍樓下,夢之晴下了車,站在車窗邊有些擔心地說道:“你待會要去軍分區?”
“嗯嗯。”洛塵點點頭,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誠信,既然答應了雷霆天,他自然要去軍分區一趟。
“你小心點,我聽人說當兵的脾氣都很火爆,要是實在事情解決不了,你千萬不可逞強。”大晴晴叮囑道。
霎時間,洛塵心中流過一絲暖意,這個傻傻的女人,看起來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可無時無刻卻關心着他,這讓他大爲感動。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他打了個OK的手勢,同時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目的是不讓大晴晴爲自己操心。
目送着大晴晴上樓,直到看到大晴晴房間裡亮了燈,他這才發動車子。
調頭的時候,他注意到大晴晴站在窗邊,還時不時地朝他招手,甚至還張嘴說着什麼,他心想應該是讓自己小心點。
帶着這股感動,他驅車來到霆天酒店,把車子停在酒店的停車場,直接步行來到酒店。
剛進酒店大廳,便看到一名侍應生迎了來,那侍應生恭敬地說道:“雷總正是辦公室等您,請隨我來。”
“我擦,沒想到我也成了名人。”洛塵在心中一陣得意,可不是名人麼,一進酒店就被侍應生認出來了,“不知我的人氣和子騫比起來怎樣,要不哪天有時間我也開場演唱會?”
當下,在侍應生的帶領下,他乘着電梯來到十八樓,出了電梯,侍應生又帶他來到一間房間面前。
“咚咚咚……”侍應生輕輕敲了下門。
“請進。”房間裡面傳出雷霆天略帶焦慮的聲音。
侍應生將門打開,然後站在門邊說道:“雷總,洛先生已經來了。”
洛塵朝那個侍應生點點頭,以示謝意,然後走進了房間,接着侍應生將門關上。
房門剛關上,坐在辦公椅上的雷霆天急切地說道:“洛兄弟,你總算來了,可把我急死了。”
或許在員工面前,他會強裝鎮定,但是在洛塵面前,他卻一點都沒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
這時洛塵注意到房間內還坐着一名少年,這少年十七八歲的模樣,臉上還帶着絲稚氣,可是眉宇間卻散發着年輕人才有的朝氣和傲氣。
雷霆天趕緊給洛塵介紹道:“這就是我那個外甥,郝涼。”
這少年連忙站起身來,剛要與洛塵打招呼時,卻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他見洛塵只比自己長几歲,按年齡來說應該叫聲大哥,不過人家與自己老舅稱兄道弟,從這來說自己又比人家矮個輩分。
“涼子,你愣在這幹什麼,按輩分來說你得叫他聲舅。”說着,雷霆天使了使眼色。
“啊?”郝涼驚得目瞪口呆,心說對方就比自己長几歲,怎麼還得叫聲舅,對於這聲舅舅,他始終張不開嘴。
一旁的洛塵也是愣在原地,心想自己怎麼就多出個外甥,再說自己就比人家長几歲,這聲老舅他可不敢承受。
他連忙說道:“現在也不注重輩分什麼的,叫聲大哥就行了。”
“洛大哥好。”郝涼立即說道,叫大哥他還是能接受,叫老舅他實在開不了口。
說完,他不停地打量洛塵,似乎想把洛塵扒光看個明白,他心說這人就比自己長几歲,連老舅都解決不了的事,這人又怎麼能解決。
原來雷霆天從小蘿莉家回來後,特意把他叫到辦公室來,然後把自己去小蘿莉家的事告訴了外甥。
本來郝涼還以爲洛塵是個什麼老頭子,畢竟在這個社會,往往是越上年紀的人越有話語權,當看到洛塵時他驚了個裡焦外嫩,心說眼前這個青年有什麼本事,竟然有資格和團長談判。
不是他瞧不起洛塵,而是洛塵的年齡太令他懷疑,一個只比自己長几歲的人,就算混的再好,也最多能賺點小錢,又有何本事和團長談判。
似乎看出了外甥的困惑,雷霆天連忙解釋道:“涼子,洛兄弟姐夫是宜陽軍分區的師長。”原來他只給外甥講自己去小蘿莉家的事,並沒有把洛塵的身份告訴外甥。
頓時,郝涼心中大驚,他瞠目結舌地看着洛塵,眼中露出震驚之色。別看他才十七八歲,可常常跟在老舅身旁,早已耳濡目染,也算是半個社會人。
師長是什麼樣的人物,他明白的很,師長跺一跺腳,那宜陽都得震三震。
本來他還擔心那個團長不依不饒,心中完全沒這個擔心,他心說自己老舅都把師長的小舅子找過來,諒那個團長再跳也不敢不賣師長的面子,誰敢不賣頂頭上司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