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歡之後,期末考試如期而至。
對此老二用了一句自己覺得很經典的話來感嘆:要是期末考試能像女生的月經一樣就好了,最起碼,偶爾還能推遲幾天。說罷,他扔下書本上牀打坐修行去練蛤蟆功。
綠帽聞聽此言頗感不以爲然:“要真像你說的,那就得每個月考一回!”
老二聽罷差點從牀上摔下來,他埋怨老二:“別說這可怕的啊,差點被你給嚇得走火入魔!
蘇寧接着二人的話茬接着總結:“所以說嘛,這考試就應該如同懷孕女人的月經,趁早沒了拉倒。我總結的對不對?”
“對!”衆人齊喊。
“我說的好不好?”
“好!”
“那雷鳴般的掌聲在哪裡?” 蘇寧更來勁了。
大家像傻子似的拍起了巴掌。
我接着喊了一句:“那明天還考不考?
“考!”大家回答完畢後忽然明白過味兒來,一羣人撲過來揍我。
我告訴大家,以前每到考試我都感冒發燒流鼻涕,偶爾還腰痠背疼腿抽筋,甚至尿頻尿急尿分叉,都快落下病根了。大家取笑了我一番。
第一天的考試科目是外國新聞史。考場上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有的人靠自己超強的視力:用腳翻書低頭楞能看見字!
有的人靠現代高科技:手機呼機商務通一個都不能少!
有的人靠一雙靈巧的手:比如綠帽。三張撲克牌大小的紙片正反面,他竟然做了12道簡答和3道論述的小抄,每個字幾乎用納米來計算。
還有的人靠的是關係,考前用各種禮品趟平了道路。考試的時候有恃無恐,答起題來天馬行空、即興發揮,甚至把周杰倫的歌詞都寫上去。
兄弟我不才,靠的是運氣:會寫就答,不會寫就蒙。算一算差不多60分我就交卷。過了,那是老師慧眼識英才;掛了,那是老師有眼無珠狗眼看分低!
考完了回宿舍的路上,我就感覺不對勁兒,渾身痠痛,頭疼欲裂,走路軟綿綿的像駕起了五彩祥雲,撒尿的時候小便顏色好似鳥窩咖啡。
看到這種情況,我當機立斷的決定:我生病吧,於是我真的生病了。
我病了以後的第一個感覺是:生氣!你說去年我爲了裝病辦緩考,下三濫的招數我都使絕了,愣是整失敗了;今年我好容易鼓足勇氣參加考試,竟然整生病了!唉,造物弄人啊!
大家回到宿舍看到我病了,都以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來關心、關愛、關懷我。蘇寧把大家聚到門外商量了一番後決定:213宿舍進入一級戰備:
老T看我渾身難受又忍着不吭聲,他坐在我牀邊哼哼唧唧的算是幫我呻吟,那聲音特像守喪哭靈的,再給他加一頂白帽子那絕對是孝子賢孫。
小湖南看到我的臉像被人耍了流氓一樣緋紅,他趕緊從自己牀下拽出了七八支體溫計,還一一顯擺:“這根是放在嘴裡,這幾根塞胳肢窩底下,這支插進肛門。”
還沒等我選擇,衆人就不容分說的剝開我的毛衣襯衣,把三支體溫計分辨塞進我的嘴裡和兩邊的腋下,老T還提議給我脫了褲子插上另一支,被我婉拒。
沒過一分鐘,幾個人又七手八腳的把溫度計取出:
“35度,不燒!”
“這支顯示36度,也不燒”
“時間不夠呢,趕緊塞回去重測!”小湖南大叫。
衆人又把溫度計重新塞回,不知老二是大意了還是存心,他把一隻剛纔從腋窩裡拿出的體溫計塞進我的嘴巴,我的胃裡一陣翻騰。
5雙大大小小的眼睛就這樣盯着我,我被看得心裡毛毛的。
“時間到,起駕!”老T胡亂用詞兒。
蘇寧拿出我嘴裡的溫度計,像護士一樣習慣性的甩了甩,氣的小湖南跳腳:“剛量好的你甩它幹嘛?”蘇寧尷尬的笑了笑。
又拿出一支腋下的,老二對着太陽看了看,大叫一聲:“我靠!”
“多少?”大家急切的問。
“沒看清,陽光晃得我流淚。”說着老二把體溫計交給綠帽,自己去揉眼睛。
綠帽接過來看完嚇了一跳:“親孃啊,38度5.。”
шωш● T Tκan● ¢Ο 見我燒的不輕,他們小聲召開了緊急會議。
老T問:“不會是梅毒淋病艾滋癌吧?”
“呸呸呸!別放屁,這三樣得上哪種都得嗝兒屁,你小子就不能說句人話?”老二責備道,“依我看是被狐仙給附體了。要不,我再給他跳跳大神?”
蘇寧一腳把他踹到一邊,“說正經的,你們誰還有錢?”
大家的目光都開始閃躲。
蘇寧問小湖南:“你還有白加黑嗎?”
“就剩兩盒過期的了,準備哪天停電了賣給隔壁三禿子。”小湖南的回答差點讓我笑出聲。
“沒事兒,吃不死人,先給蟈蟈吃吧。”蘇寧吩咐。
我的心一下子冰涼,暗罵:“這羣畜生!”
小湖南去翻藥,蘇寧走到我跟前,掏出一支玉蘭遞過來:“蟈蟈,你發燒了,先抽支菸降降溫、敗敗火、潤潤嗓子。”
我無力的擺擺手,渾身因爲生氣冒出了點潮溼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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