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陳思,我晃晃悠悠的回到宿舍。這幾個傢伙晚飯都沒吃,嗷嗷待哺的等着我呢。見我回來,除了蘇寧,其餘四人個人餓虎撲食一樣衝上來,把塑料袋搶走,把我甩在一旁!
老二拿出從食堂買回來的饅頭分給大家,老T搖頭尾巴晃的從嘉嘉牀下拎過啤酒,坐到桌前還埋怨:“紅燒肉裡邊怎麼這麼多姜?”我走過去說:“誰他孃的給你買的?我先聲明啊,這些我可都是給綠帽帶回來的!”
綠帽感激的擁抱了我一下,“啥也不說了,下次哥們請你吃滿漢全席!”
“別滿漢全席了,這頓算你請的就成。”我趁熱打鐵。
“行,記我賬上!”綠帽以爲我和他開玩笑,滿口應允,擡頭突然發現我穿的是他的羽絨服,綠帽眼都直了,他往後一躺,哽咽發出狂獸人一樣的聲音:“蒼天啊,打雷劈死這個畜生吧!”
“說別的沒用,你反正都答應了,發票在左邊的兜裡呢。”我脫下羽絨服扔到綠帽臉上。轉過身我問蘇寧:“哥們,你怎麼不去吃,晚上吃了?”
“沒有。”蘇寧淡淡的說,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電腦屏幕。
“怎麼了這是,茶不思飯不想的?”我納悶的問大家。
“誰知道呢,蘇寧不對勁有一段時間了,等一會我吃完了我給他作作法,可能是被啥東西給迷上了!”老二三句話不離本行。
綠帽最先吃完,他把蘇寧趕走自己上qq釣妹妹。
老二和小湖南也吃完了,小湖南坐在自己牀上開始算帳。老二滿足的剔着牙,對躺在牀上看書的蘇寧說:“你小子是不是招惹了啥不乾淨的東西,貧道給你降妖驅魔”
蘇寧把手裡的一本書摔倒老二臉上。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老二的熱情。只見他拿起筷子敲起飯盆跳起了大神,嘴裡唸唸有詞: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十家都有九家鎖,就有一家門沒關,鳥奔山林虎奔山,喜鵲老鴰奔大樹,家雀哺鴿奔房檐,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耍錢的哥們上了梁山……”
老二邊敲邊唱,邊唱邊跳,邊跳邊扭,邊扭邊轉,看得我們眼花繚亂,綠帽還敲着桌子給他伴奏。
這時,老T也吃完了,他看着這不錯啊,於是也扭着磨盤粗的腰跟着老二扭來扭去。老二看到雖然仙家沒有搬來,卻把老T搬出來,他唱跳的更起勁了:
“老仙家你要來俺也搬,你不來我也搬,搬到來年三月三,搬地那王母娘娘懶的赴蟠桃會,搬地那九天仙女下了天.下了天找夫男就把男的被窩鑽,搬地小學生不把那個學來上,搬地工人不上班,搬地農民不把那個地來種,搬地做買賣的不願意去掙錢,直搬地那小寡婦三更半夜犯了癮兩隻眼睛淚漣漣.”
唱到這兒,老二卡殼忘詞兒了的,他三步並作兩步躥上牀鋪,老T 接着在下邊敲盆,老二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筆記本,翻了兩頁,跳下牀接着唱:
“我請狐黃兩家兵,一請狐二請黃,狐黃兩家到聯營狐,老太爺上邊坐,狐老太奶陪拌着.狐老太爺快發兵,你把那狐家大兵叫七燈……”
蘇寧實在受不了了,他起身把兩個活寶拉住,
“大爺,大爺,你們倆是我親大爺,我服了,行嗎?”
聞聽此言老二一驚:“仙家來了上身了?”
蘇寧從老二手裡把飯盆奪過去扣在還在金蛇狂舞的老T的腦袋上,“都他孃的給我消停會!老二你說你背古代文學史一星期沒背過一頁,整這亂七八糟的頭頭是道!”
小湖南的腦袋早被倆活寶給跳亂了,算不清這幾天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看到蘇寧制止住倆人胡鬧,小湖南讚歎曰:“不愧是蘇寧大哥,文武雙全,義薄雲天!”
聽到義薄雲天四個字,我想起了陳思說的話,我心裡好像有些明白了些,於是我對蘇寧說:
“蘇寧,過兩天我表妹來找我玩!”
孫寧眼睛一亮,“真的?”然後又默不作聲的躺回牀上,“來就來唄,關我什麼事?”
大家也都看出了端倪,異口同聲的“噢!?”了一聲。
我笑着坐在蘇寧牀邊:“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表妹可是對你頗有好感的哦!”
老T鸚鵡學舌般的學我:“好感的哦!”
蘇寧翻過身,臉衝着牆說:“屁好感,本來還聯繫得好好的,最近電話也不接,宿舍也不回了!”
“她和同學在西安一家廣告公司拍洗髮水的廣告呢,封閉式拍攝!昨天剛給我打電話了告訴我的!”我給蘇寧解釋,“今年寒假她去我家,你也去吧,我安排你們偶然的邂逅一回!”
蘇寧一骨碌爬起,臉上笑開了花!
大家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
老T討好似的坐到我身邊,還假裝抹不開面兒似的問:“蟈蟈,你還有其它的表妹嗎?”
我把臉一沉,清了清嗓子,宣佈:“接下來討論一下我們宿舍某些同志向陳思出賣我的事情!”
老T和小湖南對視了一眼,倆人各自從牀下拎起臉盆飛奔向了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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