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馬車內的男子一聽,立刻就急了。
直接的一挑馬車的簾子,從馬車上下來,憤怒的盯着唐子珺。
“原來耳朵還不好使。”唐子珺瞭然的點頭,“理解了,難怪會做出這等低賤之事來。”
“你說誰低賤了?”胡婭浚怒問道。
鄔思斌趕忙在一旁提醒了一句:“胡少爺,這位是雲虹王朝的皇后。”
“皇后又怎麼樣?皇后就可以胡亂的罵人嗎?”胡婭浚怒斥道,瞅着唐子珺譏諷的說道,“身爲皇后竟然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真是可笑。”
“皇后不可以隨便的罵人,你們就可以隨便的罵人?”唐子珺冷笑道。
“誰罵人了?”胡婭浚冷哼道,“我妹妹不過是在陳述事實,難道這個都不讓說嗎?”
“他們怎麼賤了?”唐子珺問道。
“還不賤嗎?”胡婭浚譏諷的目光掃過剛纔那些爭着搶着撿珍珠,而此時鼻青臉腫的人,“剛纔我們馬車的珍珠簾不過是斷了,他們就跟瘋了似的搶珍珠,攔都攔不下來,還非要讓人打一頓才行,這還不是賤?”
唐子珺笑道:“他們哄搶別人的東西自然是不對,但是,你們就不是故意的嗎?”
“故意什麼?”胡婭浚反問道。
“不是故意的嗎?”唐子珺往前兩步,走到了馬車旁邊,伸手一碰那個斷了的珍珠簾子,上面一顆珍珠都沒有了,只剩下一條條光禿禿的線,“不是故意的,這個怎麼會全都斷了?”
馬車內響起了女子委屈的聲音:“皇后娘娘,我不過是想看看外面的街景,誰知道收回手的時候,手上的鐲子掛到了簾子,這纔不小心弄斷的。”
“不小心啊。”唐子珺笑了,“我就奇怪了,這位姑娘,你有什麼急事嗎?一般來說,手上的鐲子被什麼東西勾住了,不是應該停下來,去解開而不是靠着蠻力去扯斷吧?”
“更何況,你明知道,這個是你的珍珠鏈子勾到的,你幹什麼非要用蠻力扯斷?”唐子珺冷笑的問道。
“我剛纔是慌了。”馬車內的女子也就是胡婭浚的妹妹胡婭儀說道,“主要是外面的人太多了,太熱情了,嚇到我了。”
“哦,嚇到了啊?”唐子珺好笑的看着,“真是奇怪啊,你都嚇到了還能一口氣把這麼多條鏈子給扯斷,你的膽子到底是大還是小啊?我可真是看不明白了。”
“你……”胡婭儀有點鼻音,委屈的叫道,“哥,她欺負我。”
“你別胡說八道,這不過是不小心勾到的,誰會沒事去扯這個?”胡婭浚聽到他妹妹的話趕忙的過來,站到他妹妹這邊。
“當然是你妹妹閒着沒事去扯的。”唐子珺將馬車的車窗上還連着的斷掉的線捏了起來,譏笑的問道,“這線都是一根一根固定在上面的,如果只是勾到鐲子的話,斷了兩根三根,都很正常,十多根一起斷,不是自己揪下來的是什麼?”
自己是白癡,以爲別人都是白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