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心心念唸的美人媚笑着朝自己走來,雷三少頓時覺得眼前的蘇芸和凰隨雲都不值一提了,擦了擦亂流的口水,恨不能立刻抱住秦曉的纖腰剝下他的衣裳就此弄個遍。
他本是無所顧忌地惡徒,就算對秦曉有幾分真心,卻也抵不過褻玩的興趣。
衝動中雷三少快步走到秦曉面前,一隻手大喇喇地繞過纖腰搭在翹臀上,貪婪的眼睛更是恨不能立刻把秦曉吃掉:“秦老闆,你可真是個小妖精,你這一手欲擒故縱,玩得我全身都滾燙滾燙。”
“可是在你懷裡,我只會全身冰冷。”秦曉目光冷然地說道。
雷三少纔不管他情願還是不情願,惡笑兩聲,抓住秦曉保養得極好的手,放在自己滾燙堅硬的小弟處:“秦老闆,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怎麼我只要看到你,就全身發軟,只剩下這裡又硬又腫?快點幫我揉一把,讓它不在那麼腫那麼硬!”
“好啊。”秦曉柔媚地笑着,妖嬈的眼眸和豔麗的紅脣,連蘇芸這個女人都能感覺到誘惑,何況此刻與他身體緊貼的雷三少?
手指輕輕揉弄過,隨着手活的變化,雷三少發出銷魂的叫聲:“……啊……真是太舒服了……秦老闆,你這手活……想必也是閱近千人……好……啊……好舒服……好——啊!你……你要做什麼!”
正在極致的快感中的雷三少突然露出了凝滯的神色,彷彿整個人都升到了天國,又像是處於徹底地大腦空白中。
隨後,他的身體開始發軟,在秦曉的背上反覆摩挲的手也無力的垂下:“你……你……”身體徹底軟下,竟是——死、掉、了!
秦曉眼眸冰冷的掏出一方絹帕,擦拭完畢,嫌惡地扔到雷三少的臉上:“本來不想殺你,但是比起玩愚蠢的遊戲,我更討厭冒犯我的朋友的人。”
隨後,他擡起頭,看了眼還處於震驚中的雷家狗腿們:“回去告訴雷家的蠢貨,殺人者秦曉!他若是不爽,只管帶人來玉溪找百里夫人討說法。”
玉溪?!聽到這個地名,雷家的狗腿們震撼莫名,不等秦曉要他們離開,已經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蘇芸轉頭問向凰隨雲:“玉溪是什麼意思?很可怕嗎?”
“玉溪是百里世家的祖宅所在。”凰隨雲簡單得說着,站起身,對秦曉道,“你倒是雅興,寧可當一個戲子也不願意做百里家的繼承人。若是被百里家的老古板們知道雲梅手居然被這麼用,估計一個個都要吐血。”
“百里家的繼承人哪比得上唱戲好玩,舞臺上嚐盡悲歡離合。何況百里家的規矩那麼多那麼臭,我最不喜歡連吃飯睡覺都被一羣人盯着。”秦曉,或者說百里清曉嘟囔地說着,對凰隨雲道,“倒是你,怎麼在外面走動了?我記得凰家從不許你離開家族半步,怎麼突然改了心性,放你出來遊歷?”
“烯帝的身體每況愈下,煌羅城內即將有大變動,凰家的那些老頭子如今滿心都是爭權奪勢的謀劃,哪裡還有時間關心我。”承認翹家的事實的同時,凰隨雲介紹道,“這位是我半路上結識的蘇芸蘇小姐。這是百里清曉,我從……十七年前就認識的朋友!”
“你……是百里家的人?”蘇芸還是有些吃驚,初見時雌雄莫辯的柔弱美男,居然是西大陸五大世家之一的百里家的繼承人!但她隨即又想到初見面的時候凰隨雲的話,他說,世人爲色相所惑,喜歡與貌取人,但我天生失明,看不見面孔,反而能看得更透徹。
能讓凰隨雲如此清淡的人也看重的朋友,想必不會是壞人吧。
想到這裡,蘇芸大方地伸手:“你好,我是蘇芸,來自東大陸。”
“我複姓百里,名清曉,主業是戲子,副業是百里家的少主。”百里清曉嬉皮笑臉地介紹着,脫去名伶的外皮,真正的他竟是個清爽可愛的美男子。
“很高興認識你,”蘇芸握住了百里清曉的手,握緊的瞬間,她便意識到百里清曉的手指看似纖長柔弱,其實蘊藏力量非比尋常。
“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這麼一位美人。”百里清曉微笑着,“凰隨雲從來心高氣傲,能才認識讓他掛在心上,你是第一個。”
“你……別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蘇芸面泛紅暈地說道,“對了,這次的事情該怎麼處理?雷家死了三少爺,雖然不敢去玉溪問罪,但這秦雲班怕是——”
“秦雲班是我離開百里家後爲了過戲癮隨手撿回來的戲班子,如今惹了大事情,也只好解散了。”百里清曉滿不在乎的說着,隨手掏出幾個錢袋,扔給一直躲在後面戰戰兢兢的班主,“這裡有些錢,你拿去和大家分掉吧。以後是繼續以秦雲班的身份四處唱戲,還是各奔東西,安家落戶,都隨便你們!”
“是,是,百里少爺!”班主膽戰心驚地說着,撿起錢袋,縮回了後臺。
處理完戲班子,百里清曉伸了個懶腰,“這三個月,雖然過得很辛苦卻也很充實,可惜啊!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就此作罷。倒是凰隨雲,你……和蘇小姐最近在忙些什麼?我聽說你們是今天才進雷鳴城的。”
“我就是個漂泊不定的閒散人,是蘇小姐有些事情要找夜家人討個說法,我陪她一起。”凰隨雲輕飄飄地說着,他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卻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找夜家的晦氣嗎?”百里清曉明顯來了興趣,“能不能帶我一起?說起來,我也有五六年沒見夜家那羣又變態又討厭的傢伙了。”
“又變態又討厭的傢伙?”蘇芸有些驚訝,雖然夜君燃的行爲舉止確實有時會讓人懷疑是個變態,但絕對不至於……
“西大陸五大世家,最變態最讓人討厭的就是夜家了!一個個都擺了張好像別人欠他幾千萬甚至幾億的臭臉。”百里清曉不滿的嘟囔道,“最可惡的是,他們那麼臭屁,卻有一羣女人犯賤地主動貼上去!明明是我的面孔長得更加可愛漂亮!你說是不是,蘇小姐!”
“這個……”蘇芸發出了無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