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嚴重了,也許是因爲王爺忌諱你們兩個人之間的身份。”李蓉蓉開導着,“論身份,論學識,公主都是萬里挑一的。”
“萬里挑一?”赤炎穎諷刺的笑了笑,“可是我卻不是他的那個‘一’。”
李蓉蓉看着赤炎穎,突然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嫂子,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就好,這裡沒有外人的。”赤炎穎看到李蓉蓉好像有什麼話要告訴她,可是卻不敢說的樣子,出聲問道。
“恩。”李蓉蓉有寫遲疑,“公主是不是非常喜歡王爺?”李蓉蓉頓了一下,“其實我聽人說,苗族的蠱毒很厲害的。”
蠱毒?赤炎穎聽到李蓉蓉的話後,兩眼放着光,高興極了,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赤炎穎咧嘴笑了,“大嫂,謝謝你。我知道了。”
看着赤炎穎的笑臉李蓉蓉心裡冷笑着--慕容墨,我不會讓你逍遙的,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安生。李蓉蓉此時像是一個地獄的惡鬼,可是赤炎穎沉浸在喜悅裡,根本沒有發覺,無形之中她已經成了別人手裡的刀子。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走一陣風,眨眼之間赤炎穎又在宮裡活蹦亂跳了。
赤炎穎在聽了李蓉蓉的話以後,思前想後,終於她找上了赤炎鼎。
“呵呵,美人哦,來,本皇子好好的看看你啊,嗯。”不懷好意的話從赤炎鼎的嘴裡傳出,只見赤炎鼎伸手摸着給他端茶的宮女的手,雙眼色迷迷的上下的看着宮女。
那宮女也不害怕,她也反手輕捏着赤炎鼎的手,“三皇子,奴婢還有事情要做呢?”說着兩眼不斷的衝着赤炎鼎眨着眼放着電。
赤炎鼎心裡冷笑,可是面色上還是一臉笑容,“呵呵呵,小美人哦,恩。”
啊……只聽那宮婢一聲驚叫,赤炎鼎已經把宮婢拽到了自己的懷裡,赤炎鼎的手非常不安分的在宮婢的身上亂摸着,隨後,屋子裡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聲。那宮女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上身裸露着,赤炎鼎看着那白皙的肌膚,輕笑了起來。
宮女看到赤炎鼎,心裡偷笑着--只要赤炎鼎能看上自己,那就是自己的出頭之日。她的心裡打着小算盤。
可是,兩人的好事被人硬生生的打斷。
“三哥,三哥……”赤炎穎大聲的喊着,宮裡的人看到赤炎穎都讓着路,赤炎穎的刁蠻誰也不想見識。
就在赤炎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赤炎穎已經推門而進。
“啊……”宮女看到赤炎穎的時候,羞愧的立即拽起衣物遮住裸露的地方,她小心的站着,身體顫抖着。
赤炎穎看着那宮女,冷冷的哼着,她走到赤炎鼎的身旁坐了下來,那宮女小心的站着,感受着赤炎穎狠毒的目光,她偷偷的看着赤炎鼎希望赤炎鼎能幫她說說好話,可是在看到赤炎鼎不屑的雙眼的時候,宮女知道自己無望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砰的一聲,赤炎穎狠狠的拍着桌子,她看着兩眼冒火的宮女,好像在看着仇人一般,“皇子你也敢引誘,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宮女一聽赤炎穎的話,撲通跪倒在地上,砰砰--的給赤炎穎磕着頭,宮女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剛纔還在做着富貴的美夢,這一刻卻被打入地獄。
“不敢?哼,來人!”赤炎穎大喊一聲。
“公主有什麼吩咐。”一名公公走了進來,恭敬的問着。
“把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送入刑宮。”赤炎穎狠厲的聲音想起。
“不要,不要。”宮女一聽這個,嚇的魂都沒有了,刑宮是專門懲罰犯了錯的宮女太監的地方,那是個有進無出的鬼地方。“三皇子,救救奴婢,奴婢知錯了,公主奴婢知錯了。”宮女趴到了赤炎鼎的腳下,她伸手死死的拽着赤炎鼎的褲腳,哀求着。
赤炎鼎眼裡輕蔑的看着腳下的人,任由宮人把宮女拽走,屋子裡哭喊聲沒有了,赤炎穎看着一臉不耐煩的赤炎鼎,眼底有着對赤炎鼎的輕蔑。
“穎兒來這裡找本皇子什麼事?”赤炎鼎看着赤炎穎,好奇的問着。
“呵呵呵……三哥,穎兒想你了,來培養一下兄妹感情啊。”赤炎穎笑着說。
“兄妹感情?有意思。”赤炎鼎挑眉,他直視着赤炎穎,傻瓜纔會相信,而且本來已經被挑起的慾望被打斷,任誰也不滿。赤炎鼎看着赤炎穎,突然發現,赤炎穎長大了,而且漂亮了,這是赤炎鼎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着赤炎穎,柳葉眉,櫻桃小嘴,看着看着赤炎鼎突然感覺腹下一股熱流涌了上來。
感覺赤炎鼎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異常,看到赤炎鼎雙眼裡一閃而過的慾望,赤炎穎心下一驚。
“三哥,妹妹我今天來時有事相求。”赤炎穎平定下了心緒,轉頭不再看赤炎鼎,“三哥,這些年你一直不喜歡二哥吧。”赤炎穎扯着嘴角肯定的說。
赤炎鼎沒有想到赤炎穎會說這話,他拿不準赤炎穎要幹什麼,所以赤炎鼎選擇沉默。
“三哥你也知道,我從小都喜歡二哥。”赤炎穎說,“我想過要嫁給二哥,可是沒有想到二哥竟然娶那個草包都不娶我,所以我恨,我恨慕容墨。是她搶走了二哥。”赤炎穎此時的臉上有寫猙獰,她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我看的出來,三哥其實你想教訓二哥是不是?”
“你到底要說什麼?”赤炎鼎看着赤炎穎,他看着這個女孩,今天的赤炎穎好陌生。
“三哥,我們合作吧。”赤炎穎說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合作?”赤炎鼎疑問着,“爲什麼要合作?我爲什麼要跟你合作?”赤炎鼎語氣帶着絲不屑。
赤炎穎也不生氣,她看了赤炎鼎一眼,“你要報復二哥,不如從慕容墨的身上下手,報復了慕容墨也就是給二哥臉上抹了黑,而且我的敵人也是慕容墨,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
“哦?要你這麼說,我完全可以自己去,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幫助。”赤炎鼎轉頭,不再看赤炎穎,眼裡的恨一閃而過。
“確實,不過我比你有機會。”赤炎穎早就知道赤炎鼎會這麼說,所以她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