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得扒了他的褲子再弄麼?
臥槽,她還是第一次扒男人的褲子呢!這一次是真的醉了。
礙於這男子是打坐着的,自然也不好扒開他的褲子了。
她也覺得費勁,但時間緊迫又由不得她多猶豫。
她心裡一橫,強制給自己吞下了一顆定心丸,看着那雙眸緊閉的男人道:“我還不是爲了救你,你可不能怪我。”
說罷,她便伸手藉口了男子的腰帶,慢慢的將他褲子往下扒。
oh,no!不對她怎麼把他的褻褲也連帶着一起扒了,幸好,幸好還沒有扒下來,不然就糗大了。
不過他的褻褲眼色也很亮啊,居然是紅色的……
鳳姣姣不害臊的扒完了男子的褲子,唯獨留下了那一條亮眼的紅色褻褲。
看着男子這比列修長勻稱的大腿,健康小麥色的膚色。
嘖嘖,這男人不止臉長得好,看這身材也不錯。
不過她才顧不得這些,又拿出匕首在男子的大腿根部被蛇咬傷的那傷處,又將傷口給劃開放血。
反覆擠壓,直至全部擠出了黑血,流出紅色的血夜後,鳳姣姣這才作罷,現在只需要爲男子將傷口包紮好就完事了。
她起身在這周圍看了看,以前接受野外訓練時,對於包紮外傷的草藥也略有研究,她跳下這塊巨石,就在周圍的泥土地上尋找着草藥。
終於眼尖的在一處灌木叢中找到了見腫消,算和男人命好,這藥剛好可以消腫去毒。
將這株草藥扯下,在旁邊的水裡清洗了下,便來到了男子的身邊。
將這株見腫消嚼碎之後,正好分成了兩份,覆在了男子的兩處傷口上。
她又扯下了自己衣裳上的布條替男人包紮了起來。
當他替男子包紮完了手上的傷口後,又開始包紮大腿的。
只是她替男子包紮着大腿的傷口之時,這男人微微動了動手指,似乎已經醒了過來。
而鳳姣姣專心的替男子包紮着傷口,自然沒有注意到男子的異常的舉動。
男人顯然感覺到了身上傳來的異動,咻的就睜開了雙眸。
一雙妖冶的紫瞳,璀璨奪目。
頓時,周圍的空氣不由變得冷了起來。
令正爲這男子包紮着傷口的鳳姣姣不由打了個寒顫,疑惑不已,這是怎麼了,感覺溫度瞬間就像下降了數十度一般。
“你在這做什麼?”
一道略帶磁性且好聽的嗓音在鳳姣姣的頭頂上方響起,雖然是好聽,可是這語氣像是能殺死人似的。
鳳姣姣聽到這聲音,整個人都不由僵了一下,這聲音是從哪響起的?
頭上?難道這個男子醒了?
什麼?這男人醒了,不會這麼巧吧?
怎麼不讓她包紮完後再醒呢?本來她還想做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呢!
她下意識擡眸,眨巴着眼睛,略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這男子道:“你終於醒了,我在幫你包紮傷口啊!”
當她一擡眸時,就對上了男人那雙妖冶璀璨的紫瞳,真是看得她一陣心神晃盪。
媽蛋,他的眼睛居然是紫色的,紫色的,紫色的!
而且配在這張不可挑剔的臉上,簡直一個字,好看到爆棚啊!
男神,這纔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啊!
怎麼辦,她心裡掀起了一陣不安的狂跳,伸手不由捂住了她那顆狂跳不止的小心臟。
本來對於美男子有着良好抵抗力的她,今天居然對這個男子沒有抵抗力了?
真是丟人!
她不由羞澀的低下了頭,這才發現她的手還放在他的大腿上呢,連忙縮回了手,背到了身後。
她更加的覺得尷尬了。
冷君陌看着眼前這個穿的髒兮兮的小女孩,眸中閃過了一絲寒意,她髒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用這麼髒的手碰他?
不僅如此,他的手和腿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他的褲子呢!
褻褲,他居然只穿了一條褻褲!
他不過就是想在這裡安安靜靜的修煉一會兒,一醒來怎麼就成了這樣?
若不是修煉時必須要神識進入靈師境界,他肯定也會有所察覺的。
還有替他修煉護陣的白羽又去了哪裡?
天知道冷君陌此刻的心裡是有多麼的想不通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還未包紮完的那布條,妖冶的紫瞳中閃過了一絲厭惡,伸手就將那玩意給扯開了丟掉。
可是他發現扯開丟掉後,裡邊露出了一團綠油油的碎末草藥渣,這讓他看了更覺得噁心。
他強壓下心中殺人的衝動,冷聲質問着鳳姣姣道:“這是什麼東西?”
鳳姣姣見他腿上那抹綠油油的草藥渣,誠實的說道:“那是見腫消,一種草藥,我嚼碎了給你敷上的。”
冷君陌一天,好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聲音是愈發的寒冷了起來,“你嚼碎了敷上去的?”
她敢這麼對他?
那這團綠油油噁心的東西里邊,豈不是全部是她的口水?
他不由看了一眼手上包紮着的東西,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伸手將那東西扯掉,頓時一團綠油油的東西也跟着掉了下來。
要知道對於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來說,對他做了這些事情,無非就等於拿刀子捅了他幾刀!
“在趁我沒發怒前,快點滾!”他心中真的很想殺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鳳姣姣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對勁了,她心裡只覺得一陣憋屈!
她好心救了他,沒得到一句感謝的話,這男人居然還叫她滾?
有意思,真是有有意思啊?她懂,美男子的脾氣一般都怪的,像什麼王子病的,貴公子病,嬌氣病的,也不稀奇了。
她擡眸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視着男子,不卑不亢的說道:“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冷君陌看着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聽着她那稚嫩的童聲說着那格格不入的話語時,心中一陣苦笑,這小女孩是不是腦子有病?居然敢這麼對他說話?
明明是她冒犯了他,還觸犯了他的逆鱗,她居然還敢這麼對他說話?
救命恩人?她救了他?
他妖冶的紫瞳一抹冷光閃過,眯了眯眼看着她問道:“你說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