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來找我!”井藤蘭躲在那個無人的角落,但是,李然憑藉他敏銳的嗅覺,愣是把井藤蘭找到了。
“你爲什麼要躲我?”李然有些愧疚,臉色微微泛着紅潮,對於井藤蘭,他內心充滿了愧疚,那一夜的激情和ROU體的碰撞,是對井藤蘭的一種揉虐。
“我……我不想見你!”井藤蘭淚水劃過面龐,不肯直視李然的目光,李然冷冷一笑,說:“你騙人,既然不想見我,爲什麼要躲在這裡窺視我?”
其實,早在她出現的第一刻起,李然就已經察覺了井藤蘭的身影和氣息,所以,他委婉的拒絕了素一等人的邀請。就是爲了和她說個清楚,也算是給她道歉吧。
“我沒有!”井藤蘭據力反對。
“算了,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李然無奈的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犯的錯終究需要自己承擔。
“你以爲道歉就完了麼?”井藤蘭擡起頭,清秀的面龐,兩行清澈的淚水,是幽怨?還是哀傷?她朝李然走了兩步,風輕輕的吹起,吹落一地的雪花。吹起她的白裙,吹落一地的淚花。
“那……那你想怎麼樣呢?”李然有些糾結了,看着井藤蘭,這麼冷的天氣,竟然穿着一襲白裙,儘管腿上傳了一條肉色的保暖褲,恐怕這樣也十分寒冷吧,無奈,他脫下自己厚厚的西服,披在了井藤蘭的身上,偌大的西服幾乎將整個井藤蘭都包裹了進去。
“我能怎麼樣?”井藤蘭竟然輕輕的依在了李然的懷抱之中。渾身冰涼的快不行了,身體也微微的顫抖着,這讓李然不禁心疼不已,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感情,但是,好歹自己也不小心奪了別人的身子啊。井藤蘭幽怨的說:“你有錢有勢,我自小因爲家庭原因,所以許配給了政治世家的池田家,我一個小小女子能把你怎麼樣?”
“唉……”李然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從頭到尾,他一直把井藤蘭當成接近井騰海田的工具罷了。
“我走了!”井藤蘭從李然的懷裡
出來之後,披着李然的外套,踏着雪地朝外走去,路過轉角的時候她的身軀微微的停頓了一瞬間,見李然並沒有動靜,彷彿做出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一般,堅決的走了。
其實,李然又何曾不知道,井藤蘭在那個轉角停頓的時候是期望自己去將她追回來,可惜,自己卻不能,如果自己真的是個留學生,他一定會堅定的追出去,然而,自己不是!他只是一個殺手,一個潛伏在東京大學,伺機以待的殺手而已。
井藤蘭走的很堅決,李然只能無奈的嘆息,卻沒有後悔,畢竟,有些東西,不是自己的,是強求不來的。
日本國終於迎來了全國最火熱的空手道大賽,這一次的賽場設置在了日本東京的皇宮之內,而主裁判竟然是日本天皇。
而這一次的比賽,竟然謝絕了所有的媒體和記者,只允許從全國各地選拔出來的一千多人進入皇宮賽場。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比賽會是什麼樣子,一千多人的隊伍,唯唯諾諾的走近皇宮之內,卻得到吩咐絕對不允許亂走,這裡是日本皇室居住的地方。
宮殿的四處都站滿了士兵,腰上彆着刺刀,手中握着微型機槍,雙目無視這一千多人的隊伍,而是直愣愣的看着眼前。
“呵,這些個傢伙真的牛啊!”李然身旁的幾名男子顯然從來沒有來過皇宮,紛紛低聲的議論者。
“可不是,你瞧那個頭,想必一定很強壯吧?”另一名男子羨慕的看了那士兵一眼,顯然,對於他們的職位,是普通人十分羨慕的,能夠爲皇室效力,而且工作在全日本民族的精神寄託地,簡直讓人羨慕到家了。
“切,別瞧他個頭大,我告訴你,絕對沒我們厲害!”男子冷笑道:“在這裡站崗的都是從選美賽中出來的,真正的軍人都沒有在這,而是在皇宮的核心之內!”
“原來是這樣啊!”另外那名男子頓時釋然的點了點頭,原來這些兵哥都他孃的是用來做裝飾的啊。隨即,男子不禁對那些當兵的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一千人站在一個無名的大殿
之中,裡面雕欄玉砌,牛鬼神蛇,也不知道日本人信奉這些還是怎麼的,那些柱子上,大殿的吊頂,幾乎都是一些大頭人,彷彿一個個妖魔鬼怪一般。看的李然直搖頭,而那些進來的選手紛紛低頭膜拜,彷彿是見到了神仙一般。
不遠處的大門,一排渾身泛着煞氣的士兵衝了進來,這些士兵明顯和大殿內站崗的士兵完全不同,不管是從氣勢,還是從身形上,都與剛剛的士兵有着天壤之別。
“瞧瞧,這纔是佑我日本帝國的虎狼之獅啊!”男子頓時感慨萬千。
“嗯,氣勢就不一樣了!”另一名男子急忙應道。
很快,從門外走進一羣人,人羣之中簇擁着一個身寬體闊的男子,他站在臺上,對着臺下的人笑道:“各位,大家好,我是日本帝國第一百二十五代天皇。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
隨即,一千多人幾乎同事深吸了一口氣,天皇平日裡都是身居皇宮,天皇不是政治家,他只是一個國家的象徵,一個國家的精神領袖。平日裡很少見人,今天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每個人都欣喜不已。瞪大了眼睛想把天皇的模樣記在腦海之中。
“這一次的空手道大賽將會採取特別的形式挑選出實力最強的十人!”天皇微微一笑,看着臺下紛紛豎起的脖子,滿意的笑了笑,說:“這次的空手道大賽,這裡就是賽場,東南西北的四條黃線就是邊界,在這個賽場之上,任意搏殺,最後剩餘的十人可以留下!”
“噝……”一千人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啊!在這宮殿之內,拼殺?
“當然,如果覺得自己不敵的人,可以退出黃線,不過,這樣等同於放棄了比賽資格!”天皇絲毫不理會衆人的感受,說:“你也可以在即將殞命的時候逃出黃線!那麼,我宣佈,這一次的比賽開始!”
天皇的聲音落下了很久,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奇怪的比賽賽場,奇怪的比賽規則!還伴隨着殞命的危險,紛紛彼此相視,都搖着腦袋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