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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然之色,喬幫的小弟紛紛驚駭的看着這一幕,沒想到漂亮的警花竟然就被這傢伙給親了,紛紛暗叫:好花都給狗刨了!張龍臉色一片鐵青,盯着李然和李柔,內心沉到了谷底,自己一直愛慕的女人竟然就這樣被人給奪走了初吻,心理那個氣憤啊。
“啊!”李柔躺在李然的懷裡,一雙美目瞪的老大,反應過來時驚叫了起來,對着李然就是一個飛腿,既然急忙朝後退去,不敢表現出太強悍的實力,否則現場這麼多人,不把自己當怪物看纔怪。
“啊!救命啊!警察打人了!”李然拼命的逃竄,在人羣中躲躲閃閃,李柔氣的臉色通紅,一身警服看起來英姿颯爽,一直追着李然,然而,卻不知道爲何,總是在差那麼一點時被李然逃脫。
“李然,今天我非剝了你的皮!”李柔指着逃竄中的李然大罵,對着小李喊道:“小李,把他給我抓回來!”可憐的小李竟然被人當槍使,無奈之下之後朝着李然追了出去。卻不知爲何,在小李的追逐下,李然很快就投降了。
“警察同志,我們是受害者,爲什麼要抓我們?”馬曉玲立刻站了起來,一雙柳眉挑起,冷眼看着李柔道:“之前我們報警竟然半個小時沒有看到警察,現在好了,警察一來,竟然對付不了地痞流氓,反而來抓我們受害者,我真不知道你們如何對得起帽子上的國徽!如何對得起我們納稅人的錢?”
馬曉玲的一席話讓李柔無言以對,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看到李然時,內心都禁不住想不李然拷起來抓回警察局嚴加審問。
其實從內心上來說,李柔確實是一個好警察,維護正義,懲治邪惡,李柔也一直以一身的警服而自豪,在警察宣誓的時候就李柔就曾經莊重的在國旗下許下了誓言:爲了國家的昌盛,爲了人民的安寧;中國警察,與各種犯罪活動進行永無休止的鬥爭,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爲了神聖的使命,爲了犧牲的戰友;中國警察,寧願清貧,永不貪贓。以我廉潔,守護正義。從警一日,清廉終生。
並且,李柔也是一直如此做的,今天,被馬曉玲這麼一說,渾身一震,面對邪惡勢力,自己真的退縮了嗎?李柔木愣的站在原地,沒人知道她的內心在想些什麼。
“李隊長,這個……”小李拉着一臉無奈的李然,站在李柔的身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軍卡把數百人的喬幫弟子全部裝了上去,朝着警察局的方向呼嘯而去。
“這個,李警官,我先回去了,這次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高個連長對李柔笑了笑,瞥了一眼李然,便扭頭鑽進了最後一輛軍卡之中。
“把他放了,我們回去!”李柔瞥了一眼李然,扭頭便離開了,李柔很無奈啊,心懷對李然的恨意,卻一直沒有得到宣泄,這一次卻有不小心被這個可惡的傢伙奪走了初吻。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小李一愣,跟着李柔上了警車,身後的張龍一直沒有吭聲,只是臉色陰沉無比,看到李柔沒有做任何表態,便也鑽進了警車,原本數百人的場面立刻只剩下了李然四人。
“就這樣結束了麼?”王沫沫不敢相信的看了四周一圈,感覺在做夢一般,拉着馬曉玲問道:“曉玲,我們……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嗯,安全了!”馬曉玲微笑的點了點頭。
只是身後的萬勝強一直鬱悶不已,原本想來一次英雄救美,卻沒想到英雄沒當成,反而被暴打了一頓,渾身是傷不說,王沫沫竟然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
李然順手攔下了一部出租車,對馬曉玲說:“曉玲,你們先回去,我有點事情!”
“什麼事?”馬曉玲關切的問道,生怕李然會出現什麼意外。手情不自禁的拉住了李然的手,眼神裡充滿了關心。李然笑了笑,說:“放心吧,我去處理一點公司的事情,我想弄清楚到底是誰對你們下手的!”
“可是,對方是喬幫啊?”馬曉玲有些急切了,若對方是別人倒也罷了,喬幫是什麼?號稱江都市最殘忍,最血腥的幫派,連警察都無可奈何。喬四也可謂是地下皇帝一般。
“沒關係!”李然冷笑一聲,道:“別說是喬幫,就是天王老子敢惹我,我也照打不誤!”李然說話時渾身爆發出一股澎湃的氣勢,仿若一尊殺神一般。王沫沫看呆了,馬曉玲也被李然的氣勢給吸引住了,唯獨萬勝強仿若吃了苦藥一般的站在旁邊沒有吭聲。
“好了,你們上車吧!”李然推了推依依不捨的馬曉玲。
“李然,我要跟你一起去!”萬勝強站了出來,此刻,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就算是被打的一身的傷也要在王沫沫的面前表現出一幅大男人的模樣,在女人的面前,就應該挺身而出,讓女人對自己有足夠的安全感。
“小強,你湊什麼熱鬧啊!”王沫沫憤然的拉住萬勝強,罵道:“瞧你被打成了一副熊樣,你能去幫李然什麼忙?你知道他要去什麼地方麼?喬幫!你知道喬幫是什麼地方嗎?那是龍潭虎穴啊!”
“……”萬勝強被王沫沫嚇的一愣一愣的。剛剛的壯志
雄心立刻灰飛煙滅,換來的竟然是一臉的膽戰心驚,生怕喬幫的人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低着頭也不敢再提和李然去尋仇的事情。
“呵呵,好了,你們先走吧!”李然笑了笑,把馬曉玲和王沫沫都按進了車內,對出租車司機說了一句:“去藍光大廈!”
司機點了點頭,腳一踩油門,絕塵而去。李然看着出租車遠去之後,立刻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着江都安保公司飛奔而去。
江都安保公司表面上是江都市最大的保安公司,實際上卻是喬幫的老巢,也是喬幫的總部,除了保安公司之外喬幫還經營着一些酒吧,娛樂場所等。
安保公司門口,一排身材雄壯的保安立在公司門口,不但不給人一種威武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到內心的恐懼,那幾個人一臉橫肉,帶着一副墨鏡,目不斜視的站在門口。
李然絲毫沒有被這樣嚴密的氣勢給嚇到,徑自的走了進去。門口的保安立刻把李然攔了下來,瞪着他問道:“去裡面幹什麼?!”
“找人!”李然眼睛都沒斜一下,走了進去,壯漢一愣,立刻伸手就想把李然拖出來,誰知道李然反手一抓,整個身子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扭轉了過來,立刻把壯漢的雙手扭到了身後。
“啊!”壯漢一吃疼,立刻叫了出來,門口的幾人立刻圍了過來,瞪着李然怒道:“小子,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李然冷冷一笑,手上一用力,‘啪’的一聲脆響,壯漢胳膊立刻斷裂,頓時壯漢疼的眼淚直流:“啊!疼死我了,他媽的,痛死了!”
李然直接把壯漢按到在地面上,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之上,兩隻胳膊眼看是要殘廢了。
“小子,你到底是誰?“幾個黑色西服男子緊緊的盯着李然,其中一人從身上取下對講機在裡面呼叫求援,在他們看來,李然一定是來尋仇的。
“我是誰?”李然冷笑一聲,道:“喊你們喬幫主來問我吧!你們沒有資格!”
李然說完,一步向前,轉體就是一腳,拿着對講機的那個男子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紅色的腳印,驚叫着倒在了地面上。剩餘的幾人一驚,急忙圍了上去,李然絲毫沒有驚慌,出拳如閃電,腳飛快的朝着幾人迎面而去,這幾人哪裡會是李然的對手,莫說幾人,就是十幾人,幾十人恐怕李然也不在話下。
“啊!”幾人紛紛驚呼着倒下。弓着腰在地面上痛苦的呻吟,掙扎……
正當李然拍手準備上樓之際,從樓梯上涌來一幫手持利刃的黑衣男子,看到李然立刻揮着利刃朝李然砍去,一把把砍刀迎着李然的方向而去。李然眉頭一皺,朝右邊一閃,腳在牆頭一蹬,整個人立刻飛躍而起,足足有三米之高,下面的黑衣男子仰頭看向李然,看到的卻是李然的大腳印。
“啪啪!”李然腳直接在幾個黑衣人的頭頂上一蹬,借力再次飛了起來,直接落到了樓梯之上。失去目標的黑衣人立刻轉身朝李然追去。
“都住手!”樓上一個白衣男子冷聲呵道。那些黑衣人紛紛立足不動,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問道:“白少,這小子打傷了我們一個兄弟!”
“放肆!”白衣男子冷聲呵斥道:“他是幫主的貴客,你們怎麼可以隨便動手?!”
“呃……”這下輪到了守門的幾人驚愣不已了,沒想到這穿白襯衫的小子竟然會是幫主的貴客,這還了得,急忙跪地求饒:“白少,我們……我們不知道他是幫主的客人啊,請白少饒命!”
“幫主沒有發話,我自然不會處理你們!”白衣男子冷冷的說道:“都滾下去吧!”
“是!”那一羣黑衣男子紛紛退了出去,彼此之間交頭接耳,偷偷的瞥着李然,似乎對這個身手非凡的男子甚是好奇之極。甚至有幾個保安偷偷的嘀咕道:“你說這小子和白少誰的功夫更強?”
“誰知道呢?剛剛這小子飛起來的時候還真把我嚇一條,我還以爲是天外飛仙呢!”另一個偷偷的搭腔。
幾人議論紛紛的走了出去,白衣男子瞥了李然一眼,從臉上絲毫看不出什麼表情,淡淡的說:“你叫李然?”
“是!”李然應了一聲,朝樓梯上走了過去。白衣男子伸手將他攔了下來,冷聲道:“難道你不知道做人最基本的禮貌麼?”
李然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笑道:“當然知道,微笑嘛!”
“……”白衣男子立刻沉下了臉色,原本想教訓李然不懂做人的禮貌,然而,卻被李然的一句話給反過來給教訓了一番,自己所認爲做人最基本的禮貌是回答別人的話就必須看着對方的眼睛,而李然所認爲的竟然是微笑,這明擺的不是在說自己對他沒有微笑,一直冷着臉麼。
“喬四幫主找你!”白衣男子冷哼一聲,道:“跟我來!”
說完,白衣男子在率先走在了前面,李然無奈的跟在身後,這一次來,就是爲了喬幫而來,喬四多次尋找自己,遲早是要來一次喬幫。
保安公司的頂樓,是喬四的辦公室,表面上喬四是多家公司的老總,還是江都市的市政協委員,手中不但掌握了一批黑道勢力
,更掌權一批白道力量。這也是喬幫爲什麼能夠在江都市生存,並且成爲第一幫派的緣故。
頂樓的辦公室內,金碧輝煌,奢華無比,純手工制的澳洲羊毛地毯,歐式的裝修風格,壁爐,壁畫,四周都是落地窗,外面更是一片北湖風光。看的李然不禁咂舌,這裝修,沒個百來萬是下不來的吧?
“你來了!”喬四坐在太師椅上,看着窗外的風景,背對着李然淡淡的問候了一聲:“最近還好吧!”
“託您的福,最近不是被人教訓就是被人追殺!”李然冷冷的笑了一句,說:“喬四喬幫主,您說我李然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讓你這麼惦記着我?!”
“小白,你先出去!”喬四對白衣男子吩咐了一句。白衣男子恭敬的告退:“是!”
白衣男子一走,喬四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對李然拱手道:“公子,多年不見,您還好麼?”
李然一愣,笑了笑,說:“沒想到你還是把我認出來了!”
喬四回頭時,一頭的銀髮,滿臉的皺紋,一臉疲憊的樣子對李然說:“儘管幾年沒見,但是,我依然對公子記憶猶新啊!”
“你我之間似乎有兩年未見吧?”李然笑了笑,說:“上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在上海吧?”
“是啊,當初小姐就吩咐我,讓我跟隨你!”喬四點了點頭,說:“只是後來一直未能有公子的消息。現在好了,我終於可以完成小姐的遺願了!”
喬四說到這,滿眼深含着淚水,一雙蒼老的眸子裡,渾濁中射出一片精芒,李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喬四,我知道小貓的死對你來說很難過,但是,對我來說何其不是這樣呢?這一年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爲小貓報仇!”
“公子,我知道!”喬四點了點頭,說:“當年我可以看得出你對我們家小姐是真心的,只是這蒼天不公,好人不長命!而我這壞人去貽害千年啊!”
喬四原本是小貓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一直追隨着小貓東奔西跑,後來喬四年紀大了,便把他放在了小貓的家鄉江都市。這裡也有喬四多年積累的資本:喬幫。
“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江都市的?”李然問道。
“其實你在森瀾酒吧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出現在江都市了,只是那時候一直不想打擾你!”喬四笑了笑,擦拭掉緬懷小貓的眼淚,說:“我怕你是因爲什麼任務而出現在江都,只是後來我一調查,沒想到你在江都已經呆了一年!”
喬四看了看李然,見李然沒有說話,繼續說:“當時我想,這裡是小姐的故鄉,也許公子是來這裡緬懷小姐的!”
“那現在呢?”李然眉頭一皺。
“我想提醒公子,殺害小姐的兇手一直未能查出!小姐會在九泉之下不瞑目啊!”喬四聲音顫抖,似乎對李然有些不滿,喬四這些天也一直在調查李然的資料,只是當他知道李然的身旁又有了新歡之後,才爲小姐覺得不值。
“我的事情你不必*心!”李然冷聲道:“還有,把你派出來的人都給我收回去。否則,出了什麼事就別找我了!”
喬四一聽,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小姐早已經把自己當成棋子一般送給了李然,真正的算下來,自己不過是李然的一枚棋子罷了。
“公子,我喬四死不足惜!”喬四對李然拱手道:“但是小姐的仇不能不報,希望公子早些爲小姐報仇,我喬幫就是拼上整個幫派也死不足惜。否則,小姐大仇未報,我喬幫就追查到底。”
李然冷眼掃了喬四一眼,說:“小貓的事情我自有把握,你毋須多問!”李然的事情還真輪不上他來做主,喬四最不該以喬幫作爲籌碼來威脅李然,李然雖然不在乎一個喬幫,但是,在江都市,有一個喬幫總比沒有的好。
“既然公子早有打算,那我便不做多問!”喬四點了點頭,說:“如果有什麼可以幫到公子的,請公子儘管吩咐,我喬幫在江都市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能夠幫忙的!”
“幫我把背後要整我的人找出來!”李然直接了當的說出了此行的目地。
“小白!”喬四對着門口喊了一句。隨後,那個白衣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問道:“幫主,有何吩咐?”
“幫我把毛三找來!”喬四吩咐道。白衣男子剛準備出門,卻被李然阻止道:“不用找了!毛三已經進局子了!”
李然的話喬四一點也沒感覺到吃驚,在這一行混,進局子也是家常便飯,今天進,明天出;甚至今天進,下午就出來,也不是沒有的。喬四一愣,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問道:“陳局長,你怎麼又動手抓了我的人?”
“老喬,不是我下的手啊!”電話那頭,陳天軍無奈道:“下午李剛這一夥人愣是出警了,而且還請求了武警的支援,把事情都鬧到市委去了,恐怕這一會市委已經知道情況了!”
喬四眼神一眯,聲音立刻沉了下來,問道:“區區這麼一點小事竟然出動了武警?還鬧到市委去了?這李剛當真不想要命了?”喬四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誰擋了自己的路,第二天恐怕就見不到早晨的太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