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個什麼混蛋的富豪只是打着支助的幌子,其實早就內定好了幾所學校進行資助,而他的目的根本不是什麼慈善事業,而是爲了跟當地政府打好關係,從而可以順利地在那邊開設他那具有污染性的分廠!而我們龍魂山中心小學,因爲地理位置太偏僻,所以直接被排除在了名單之外!”馬憐兒氣憤無比地道。
“人家是主辦方,我們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鄒全文道,“制度本來就是人家定下的,當然是人家願意給錢就給錢不願意給錢就不給錢了。”
“都怪我,以爲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哎……”秦風無比自責,“我壓根應該早就想到,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免費的早餐,更不應該相信網絡上的消息,哎,都怪我這腦袋,上學上了傻掉了!哎!”說話之間,秦風伸手在自己的腦門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你怪你自己幹嘛啊?”馬憐兒白眼道,“主要還是那些人太壞了,我就說嘛,有錢人沒幾個是好東西!這些人只知道錢錢錢!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貧窮人的疾苦。就像是你爸和我爸,兩個勢利眼。”
“不說他們。”秦風搖頭道。
看張凡滿眼疑惑地看着秦風和馬憐兒,鄒全文解釋道:“其實小秦和小馬的爸爸都很有錢,都是中海市當地有名的商人,當初小秦和小馬要來咱們龍魂山做支教的時候,他們家人是極力反對的,後來小秦和小馬頂住了壓力,這才得以來到咱們龍魂山,一呆就是五年。”
“校長,還提這些幹什麼呢?現在龍魂山就是我和秦風的家,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離開這個地方了。”馬憐兒說話間往秦風的懷裡面努力地鑽了鑽,臉上寫滿了幸福,“只要能夠和我最愛的人在一起,什麼苦我都無所謂。哎,真希望我們學校裡面的那些孩子能夠重新坐在嶄新光亮的教室裡面上課。”
“我想你們之前沒有跟你們借錢來修葺學校,完全是因爲一肚子的骨氣吧?”張凡笑着說道。
“當然了,人活一輩子還不都是爲了一口氣?”秦風說道,“我要是因爲這點困難就向他們屈服,那不顯得我很是沒有骨氣?放心,我絕對不會做那種沒有骨氣之人,憐兒也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人。”
“我們家裡人都說我和秦風兩個人學白上了,其實他們根本不明白,正是因爲我和秦風上了這麼多的學,所以我們才明白,我們華夏國還有更多的地方需要我們去奉獻我們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學上的孩子太多太多了,如果連我們都不願意付出,誰還去教他們?沒有學上,他們就沒有基本的能力去改善自己的生活。在八十年代改革開放初期,若是沒有文化說不定還能夠靠着肯幹發家致富,可是現在呢?不會的,現在的機會基本上被人已經發現光了利用光了,政策上的漏洞也越來越少,所以如果沒有知識去改變他們的話,這些孩子的未來將會越來越糟糕,這樣帶來的後果將會是,他們的孩子越來越窮,越來越得不到發展。”馬憐兒哀嘆,“其實我們現在還面臨着許多的問題,例如,大部分的孩子在小學畢業以後就沒有錢再去上初中了,加上我們鎮上根本沒有初中,這些孩子如果想要上高中,就必須要去龍川縣縣城上學,龍川縣縣城雖然也很窮,但物資水平相比龍魂山鎮就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孩子們要想上初中,就必須要交每學期七百多塊的學費,這對於絕大多數的家庭來說是一筆很大的開銷。我們學校裡面的老師算是我和秦風再加上校長也就十三個人,十三個人平時的工資基本上都用在學生的吃和課本教材以及學校的運營上面了,根本沒有足夠的資金去支持那些孩子上初中了。”
“這樣造成的後果是,這些孩子上完了小學就將要面臨輟學的危險,而面臨他們的後果就是,他們需要重新走他們父輩的路。”秦風一拳頭打在牀上,“都是錢惹的禍!如果我現在手上有個幾百萬那該有多好呢!哎……有時候我總會想,我是不是該屈服,回去繼承他們該死的生意,這樣我就有錢來幫助這些孩子們了。”
“我不許你回去!”馬憐兒死死地摟住秦風,哭道,“你要是回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也不會放過我的,秦風,你不要這樣想好不好?”馬憐兒再清楚不過了,如果秦風回家,她和秦風之間的感情很可能就會因爲現實問題而面臨毀滅的災難!
秦風爲馬憐兒擦掉眼淚,笑道:“傻丫頭,我們發好誓言的,一輩子不會屈服,不是嗎?放心吧,我不會回去的,如果我回去,就讓雷把我劈死算了。”
“不許胡說。”馬憐兒掩住秦風的嘴,淚眼如花,張凡羨慕道:“真羨慕你們兩個可以爲了理想而能夠在一起,現在的世界太浮躁了,有多少人會有你們這份淡然呢?還有鄒校長,你們其實都是偉人都是英雄,我相信,因爲你們,那些孩子一定可以有一個幸福的未來。”
訴說完了心中的不愉快,鄒全文心裡輕鬆多了,笑道:“是啊,只要我們心中有夢,這一天就一定可以實現,爲了那一天,我奮鬥了三十年,不介意再奮鬥三十年,如果老天還能給我三十年的話。”
“會的!一定會的!”馬憐兒激動無比,“校長,你一定可以長命千歲萬歲!”
“活那麼長,不成王八了。”鄒全文自嘲道,“我只要能夠看到我們學校的學生能夠走上大學的課堂,順利的畢業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走出他們父輩所走的路,我就知足了。那時候就算死,我也能夠瞑目了。”
“相信我,你們的理想一定可以實現的。”張凡說道,“鄒校長,現在校舍基本上倒塌了,那麼孩子們現在怎麼上課呢?”
“天氣好的時候我們就在學校的操場上面上課,因爲課桌也基本上壞掉了,所以孩子們只能坐在地面上上課。”鄒全文回道。
“一到了下雨天,孩子們就呆在家裡面休息,颳風的時候我們也讓孩子們呆在家裡,有些孩子家住在很遠的山村裡面,每天需要走兩個小時的山路才能走過來上課,以前的時候我們會派一個老師去帶他們,現在人手緊張,這個方法只能作罷了,擔心那些孩子會發生什麼危險,所以我們這段時間也讓他們在家裡休息。”馬憐兒接過話道。
“那你們呢?你們住在哪兒?”張凡看着馬憐兒和秦風問道。
“我們啊?我們隨便住在哪裡都是可以的。”秦風憨憨笑道,“我和憐兒在學校原來宿舍的地方搭了一個帳篷,我和憐兒晚上就睡在裡面,倒黴的是,晚上颳大風的時候帳篷總是刮的呱呱響。”
“我覺得那個聲音特別的好聽。”馬憐兒苦中作樂地笑道。
“我讓你們去我家住,你們偏偏不肯,哎。”鄒全文無比心疼地看着二人,“你們這幾個孩子,可真是讓我心疼死了。”
“校長,我們不辛苦。”秦風堅強地笑道,“校長的家本來就小,我們再住進去不得擠死了?再說了,其他老師也沒有地方住,個個都住在帳篷裡面,憑什麼我們要破了先例啊?”
“是啊校長,您沒有必要自責的,這都是我們自己願意的,也是我們所一直堅持的,這點小苦都受不了,我們還能做其他事嗎?”馬憐兒緊緊握着秦風的說道。
“你們打算回去怎麼辦?”張凡像個調查員,喋喋不休地問着。
秦風笑道:“其實我們早已經商量好了,如果這一次我們不成功,我們就回去自己去燒磚頭,然後自己建房子,我相信,只要我們努力了,就一定會成功的。”
“是啊,反正龍魂山上面樹木很多,我們去伐木燒磚,再自己建房子,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磚房給蓋起來的。”
“你們的想法很好,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能夠參加到其中來。”張凡笑着說道,其實他很想自己出錢幫助這些落魄的教師們,不過張凡也知道,他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只會帶來相反的效果,現在他們需要的不是錢,而是一種自尊,一種能夠心安理得的自尊。
“如果張老師你也願意幫忙的話,那就再好不過的啦,呵呵呵。”秦風笑道,憨實的臉上笑容浮現,“對了張老師,你這一次去龍魂山是爲了什麼啊?旅遊嗎?”
張凡搖頭,笑道:“爲了找醫生。”
“找醫生?”秦風有些茫然,“龍魂山有出名的醫生嗎?好像沒有吧?”
鄒全文仔細地想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確實沒有聽說過龍魂山有什麼出名的醫生,不過龍魂山當地的人很少生病那倒是真的。”
“因爲龍魂山人傑地靈,山清水秀呀。”馬憐兒閃着雙眸道,“龍魂山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地方了,如果再讓我做一次選擇,我依然會選擇這裡。”
張凡奇怪了,陸神醫就住在龍魂山,怎麼鄒校長他們不知道陸神醫這樣出色的醫生呢?
“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陸神醫嗎?”張凡奇怪道。
“陸神醫?”鄒全文想了想,“沒有,我在龍魂山這麼多年了,還真沒有聽說過有哪個醫生姓陸。”
張凡暴汗,然後把潘神醫告訴給自己的地址報了一下,“陸神醫好像住在龍魂山鎮龍魂山南麓的半山腰上,你們此前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聽說過嗎?”
“龍魂山南麓?”鄒全文和秦風三人面面相覷,表情有些僵。
“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有大大的問題!”秦風忽然提高了嗓門,“張老師,你知道嗎?龍魂山根本就沒有什麼南麓!”
南麓的意思即爲南山的山腳,關鍵的是,龍魂山的南邊根本就沒有什麼山腳啊!
“啊?不會吧?”張凡暈了,“怎麼會沒有山腳呢?”
“不信你問我們校長,他在龍魂山生活了這麼多年了,對龍魂山再瞭解不過了。”秦風轉而看着鄒全文道。
鄒全文點頭道:“小秦說的確實沒錯,咱們龍魂山鎮地處龍魂山山北,而我們所處的地方則地處崑崙山山脈中的一支,龍魂山到了山頂之後,往南便是絕壁,且一路垂直向下,在絕壁的下方則是黃河的一支,山腳下水流湍急無比,若是掉下去,九死一生。因此龍魂山根本沒有你所說的什麼南麓。”
“難道說我記錯了?”張凡苦笑,按理說,自己不可能會記錯,如此說來,自己可能是被耍了。可是潘神醫和蕭老爺子會耍自己嗎?“算了,到那裡就知道了。”
三人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問張凡爲什麼要找醫生。過了半晌,馬憐兒笑了起來,說道:“放心吧,到了那裡一定會找到的,再說了,龍魂山可是個風水寶地,到了那裡,什麼不快樂的事情都能夠忘掉了!”
“憐兒,我們去買飯吧?”秦風站了起來,“張老師,今天我們請你們吃飯,不要拒絕哦,好不容易遇上知音。”
“那我和奧黛麗就當仁不讓了。”張凡笑了起來。
“你的女朋友應該不會說華夏國吧?剛剛聽我們和你扯了這麼一大堆,可能早就聽膩了吧?呵呵呵。”鄒全文也站了起來,抱歉地看着奧黛麗微微點了一下頭。
“奧黛麗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了女人。”張凡笑道。
鄒全文打算給這對情侶多一些私人的空間,於是跟在了秦風和馬憐兒的後面道,“我陪你們一起去,正好可以端些免費湯回來。”
三人走後,張凡把剛纔他們所聊的話題都轉述給了奧黛麗,奧黛麗不免也垂嘆了一番,同時也爲三人的堅強和魄力所折服,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受不了這樣的苦。也是在這個時候,奧黛麗纔對華夏國有了更深的瞭解。
“先生小姐,抱歉,打擾了。”就在這時候,剛剛那個乘服人員又走了過來,看着張凡滿臉微笑。
“怎麼了?”張凡看着對方問道。
乘服人員展開雙手,在她的手掌中間赫然是兩枚用花帶編織起來的五角星星,微笑道:“先生,這是那些小朋友送給您和您女朋友禮物,算是給你們的答謝禮。”
張凡接過兩枚小星星,笑道:“幫我謝謝那些小朋友,真漂亮。”
“是呢,這些孩子心靈手巧,這些禮物,我覺得能夠珍藏一輩子了。”乘服人員嘻嘻笑道,張凡看到,在她的工作證件的旁邊,儼然也彆着一枚五角星星。“先生小姐,不打擾你們了。”
“怎麼樣?我說這些孩子很正常吧?”張凡把手裡的一枚小星星遞給了奧黛麗,“這是小朋友送給我們的禮物。”
“如果是你送給我的,我覺得會更加的開心。”奧黛麗微微笑着道。
“好,等車子到站了,我去買一大摞筐的五角星星給你。”張凡笑着說道。
“去!五角星星又不能當飯吃,等車子到站了,你請我吃大餐,吃到我的肚皮撐爆了爲止。”雖然禮物不是張凡給自己的,但奧黛麗還是覺得很是開心,把五角小星星收到自己的包包裡面,“凡,我的這個小小心願你不會不幫我達成吧?”
“你還有什麼願望一起說出來,我幫你一起完成。”張凡笑道,“不過得是我能夠完成的願望,我完成不了的,那我可不做。”
“我真的可以嗎?”奧黛麗兩眼放光道。
“別忘了,這裡是華夏國,你在我這裡舉目無親,那麼我就是你的唯一親人,你說我怎麼可能虧待你呢?怎麼着我也得盡地主之宜吧?”張凡笑眯眯地道,“這樣吧,你把我當成聖誕老公公就是了,說出你的願望,我幫你實現。”
“我的願望是,能不能再給我多三個願望呢?”奧黛麗並不算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你不主動跟說話,她絕對看都不看你一眼,更不用說主動去理你了。不過這樣的現象也有例外,和張凡在一起的時候,她往往顯得活躍許多,主動說話的那一方反倒往往是她。她可以忍受別人忽略她,但絕對忍受不了張凡對她視而不見,而且這也像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一樣,和張凡在一起要是不說話,她就會覺得喉嚨特別的癢。
“完全可以,你哪怕有一百億個願望我都可以幫你實現。”張凡誇下海口道,“因爲你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回英國了嘛,呵呵呵。”
“爲什麼?”奧黛麗一怔。
“因爲在英國,你已經死了。”張凡一直還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奧黛麗,這個時候一併提出來,也算是告訴她一個前因後果了吧。
奧黛麗渾身一僵,窒息道:“凡,你已經看到他們了?這一次拿到枕頭,是不是你從他們手上搶過來的?”奧黛麗想到了什麼,芳目牢牢地盯在張凡的身上,她早應該想到這樣的結果!她並非害怕回不了國家,而是害怕張凡和史密斯家族的人正面相對,從而讓張凡受傷。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張凡輕笑着搖頭,“我只是跟他們做了一個交易而已,所以枕頭被我拿了過來,而他們則拿走了其他的寶貝,這不兩全其美?”
“原來這樣。”奧黛麗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不過很快,她就鼻子抽了抽,眼睛開始往下落起了眼淚,“這樣說的話,我一輩子不都沒有可能再回到我的故鄉了?嗚嗚嗚!”
“呃……!”張凡沒想到一向意志堅定的奧黛麗會突然之間哭出來,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不過想想也對,人家現在有家回不的,甚至連英國都回不去了,能不傷心嗎?“奧黛麗,回不了英國,你不是還有我們華夏國嗎?別哭了,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誇張。”
“可是華夏國有屬於我的家嗎?沒有!”奧黛麗小聲墜泣。
“我給你買套房子吧。”張凡說道,“戶口的事情也很好辦。”
“還差一個男人。”奧黛麗擦了擦眼角,眼簾上還垂着眼淚,白嫩的小鼻子哭的紅紅的,張凡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鼻子控的,看到奧黛麗這小模樣,竟差點忍不住上前在奧黛麗的翹鼻上咬上一口!真是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男人好找啊,在咱們華夏國過來做生意的歐洲男人有很多的,哪天我幫你介紹一個。”張凡笑眯眯地說道。
“哦,那謝謝了。”奧黛麗心裡面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個傻子,難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嗎?奧黛麗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女人,張凡既然只是把她當成是朋友看待,她也不會去勉強什麼的。
“不用謝,咱們是好朋友嘛。”張凡有些酸溜溜地說道,這妞看來真的只是把自己當成是普通朋友了,難道不知道拒絕嗎?謝謝?謝個屁!
說我賤?沒錯,老子就是賤!要不是昨晚上張九天那個老傢伙突然出現,老子已經把這洋妞順勢收了!去他奶奶的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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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分組,新進龍組成員,馬梨花報到!”
“第五分組,進行龍組成員,李小杜報到!”
“第五分組,新進龍組成員,何思盈報到!”
……
“第五分組,小組組長,吳千雲報到!第五分組成員全部到齊,請領導指示!”吳千雲“啪”地一聲朝着面前站着的一行人行了一記軍禮,響亮而又有力。
在這隻龍組成員的面前站着一行人,其中有華夏國特種兵龍組最高指揮員,同時還有他們的教練以及大隊長,在這一行人的陪同下,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被所有人圍在了最當中的位置,看的出來,他的身份和權力都很是出衆。
下面的人剛開始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了,這位老者其實是華夏西部軍區司令員戴常德,現齡七十有二,除了滿頭花白的頭髮看上去略顯蒼以外,其他地方看上去就如同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一般,精神矍爍,行動鋼勁有力,尤其是嗓音更是高亢無比!
“很好!很有活力的一支小組!”戴常德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道,“我想大家事先應該都已經聽說過了,最近咱們華夏國出現了一個特大持槍殺人綁架和販賣兒童的犯罪團伙,這幫人先後在蘇江省,江浙省,徽安省以及慶重市川四省等地先後製造了數次持槍殺人搶/劫轟動全國的大案,如今已經被國家警察署列爲了國家特級重大犯罪團伙,各種警方懸賞數額已經累計高達三千七百萬!”
“現在國家安全局聯合國家警察署、國家邊防總隊,國家特種兵大隊以及高級特種兵大隊龍組對於此事給予了充分的重視,先後派出了數萬民警和武警以及特種兵介入了此事。而你們,也將會是被派入到刑事案件調查的第一支龍組隊伍,希望你們能夠順利完成任務,不負國家和人民對你們的殷切希望。小劉,下面你跟他們講一下案情的最新發展和那些悍匪的個人資料。”
戴常德口中的小劉名爲劉明山,現齡五十三歲,是國家警察署特派專員,這樣的人走到哪那都是一等一的大官,不過在戴常德的面前,他的身份只能帶個小字。
這一次軍區司令員,龍組最高指揮官還有警察署的人都來到了這裡,完全可以想象他們接下來所要面對的那些人到底如何的強悍!能夠引起舉國震動,完全可以料見那些悍匪的厲害之處!
劉明山走到前面,看着面前的這些龍組戰士們鏗鏘有力地道:“根據警察署所調查的資料,這行犯罪份子共五人,其中三男兩女,主要頭目徐建妹,今年五十二歲,祖籍川四省安廣縣人,小學文化。十六歲嫁人生子,十八歲離婚,從此以後便過上了遊蕩生活,先後在沿江一線主要幾個城市生活,二十二歲那年因爲拐賣婦女兒童而被警察署列爲國家A級逃犯,先後拐賣婦女兒童超過了三千四百多人,不過這些都是保守數據,真實數據可能早已經超過了這個數字。零三年,她因爲販賣毒品再次成爲了警方所追捕的對象,零四年,她在川四省老家槍殺了五名鄰居而再次成爲了焦點。隨後她又先後流躥到東部沿海城市,在幾個省份之間殺害無辜羣衆八人,傷三十三人,搶/劫財物共計八千三百萬,直接造成的損失更是高達兩個多億,如今已經被警察署列爲了天字號第一女悍匪!此人的性格特點是面容慈祥,笑容可掬,但是笑裡藏刀,往往能夠在你不經意之間而殺人越貨。三十多年的流浪生涯讓她學會了易容,使用槍械,甚至是改變方言等等手段一次又一次地逃過了警方的嚴密搜索,有着極強的反偵查能力,抓捕此人的難度係數難於上天!”關於一個人的資料劉明山就說了這麼多,完全可以想象,接下來龍組第五小組的戰士們將要面臨什麼困難!
“單一冰,徐建妹認的乾女兒,現齡二十七歲,華夏大學生物環境工程系畢業,在校期間,從大一到大四都是一等獎學金的獲得者,二十二歲也是他大三的時候認識了徐建妹,兩人之間開始有交往,從而形成了利益關係,在校期間,單一冰先後爲徐建妹盜竊華夏大學數項研究成果,在畢業之後,在徐建妹的支援下成立了一冰集團,這是一個表面上打着節能環保爲旗幟的公司,暗地裡卻和國外犯罪分子交往密切,形成了利益團體,這個團體專門以販賣人口爲主旨,而單一冰也是徐建妹最得力的智囊,這個高智商的女人心狠手辣,在畢業後的三年,因爲親手將自己的初戀男友碎屍而被警方列爲了拘捕對象,也是在那個時候,警方纔發現了她與徐建妹之間的幹母女關係,同時一冰集團被警方封鎖,公司相關涉及到人口販賣的成員相繼被捕,不過單一冰這個時候卻已經逃之夭夭。”劉明山咳了一聲,沉聲說着,對於這些涉事人員的資料,他幾乎已經背的滾瓜爛熟,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根本不會派遣龍組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即便是新進的龍組成員!
和各大軍區內部的特種兵部隊不一樣,龍組的特種兵直接隸屬於國家軍委,可以說,龍組的領導幾乎可以和各大軍、區司、令員平起平坐,當然了,這也只是說的區域劃分而已,在某些方面而言,龍組既直接屬於國家軍委,又屬於各大軍區領導,只要有什麼緊急任務,都是可以要求他們去參加的。而在龍組之上,其實還有着一個神秘的小組,這個小組已經直接歸屬到了國家主席和智囊們等幾個人的手中,他們的任務難度更高更難,不過他們和龍組之間並沒有最直接的瓜葛,相互之間的權力也是相互不受牽連的。
“範長征,三十七歲,男,畢業於國家國防科技大學,龍炎組特種兵。”
當劉明山把第三個人的身份報出來的時候,面前的龍組第五小組成員無不驚然,一個個撐大了嘴巴!龍炎組……華夏國國家最神秘的組織!現役成員總部不過幾百人而已!這五個人當中竟然有着這樣的一號人物,任務難度可想而知!
在譁然聲中,劉明山眉色沉着道:“範長征,爆破專家,神槍手,曾於零四年度龍炎組內部舉行的年度大比武大賽中獲得射擊項目的第一名,爆破項目的第五名,同時更是一個僞裝高手!這五人當中,這個人是最危險的存在!”
“我想大家一定很是好奇這個人爲什麼會放棄大好的前途而甘心跟隨在徐建妹的身後而不顧國家法律的存在吧?”戴常德看着底下譁然的人羣,隨即說道。
底下人紛紛點頭,在他們的意識當中,能夠進入龍炎組,意味着這輩子將會衣食無憂,前途坦蕩光明,他們實在弄不懂這個人爲什麼放棄這美好的一切不顧而去做販賣兒童走私毒品殺人越貨這種勾當!
“小劉,你講給他們聽吧。”戴常德道。
劉明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範長征這個人既是徐建妹的乾兒子,同時也是徐建妹的情婦,他在十六歲的時候認識了徐建妹,那時候範長征家中貧窮的甚至連飯都吃不起,是徐建妹在危機關頭幫助了他們一家,從此以後,範長征便死心塌地地跟隨在了徐建妹的身後。後來範長征聽信了徐建妹的建議而進入了部隊,直至範長征從龍炎組退伍後,他才發現了徐建妹的真實身份。不過範長征對於這位乾媽和情人,早已經愛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故而他放棄了一切和理智,從而選擇了跟隨在徐建妹的身後打拼,再加上範長征想起了他小時候的一切,更加生起了報復社會的心態,所以說,這一切的發生都並非是偶然的,在冥冥之中都已經註定好了。徐建妹下了一場波瀾壯闊的大旗,而範長征便是她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在範長征十六歲的時候,便已經被她定好了!”
“那麼剩下的兩個人呢?”有人問道。
有了範長征這樣的對手,龍組第五小組的成員已經不敢再馬虎大意了!就算是脾氣暴躁,目空一切自認爲自己能力已經超越了自己小組組長的何思盈都不由得收起了她玩味的心態,這一次的任務可能九死一生!
“馬天衡,男,四十三歲,畢業於首都醫科大學,享受國家教授級別津貼,因販賣人體器官被警方通緝,於零八年與徐建妹成爲一夥,性格沉默寡言,但卻手腳靈活,醫術高超,更曾經得到醫學泰斗沈老爺子的親自指導,是爲沈老爺子最得意的幾個門生之一。”
“最後一個,也是這羣人當中最是陰狠的一個人,吳青,二十三歲,徐建妹所認乾兒子,同時也是徐建妹所玩弄的幾個男性之一,對徐建妹愛慕很深。近幾年這幾起兇殺案,幾乎全部都是這個人親自所爲,被網名們稱爲爆頭哥,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劉明山道,同時他身邊的助手從公文包中取出了幾張照片出來。
劉明山指着第一張照片說道:“這照片上的漂亮女人便是徐建妹,雖然已經年入知天命之年,容貌卻和三十歲少婦一般,她的面容較好,臉型微胖,因此看上去十分的面善,加上喜歡笑,很少有人不被她迷惑的。不過這人卻極其善於僞裝,在外人面前很少露出她本來的面目。這幾張照片便是我們通過攝像監控設備所拍攝到的照片,這人十分善於僞裝自己,尤其喜歡把自己僞裝成一個胖女人。”劉明山說着把手中的一系列照片全部傳給了面前的這些特種兵手上。
接着他又拿出了另外幾個人的照片,說道:“這些照片都是他們本來的面目,相信這些照片你們此前應該見識過,我記得你們當中就有人此前當過警察。”
包括何思盈在內的好幾個人都是當時的特警,而龍組的成員大多都是從特警和軍區特種兵當中選拔出來的,當然,也會有那種直接從軍校當中選拔出來的人才,但這樣的人數量是極少的。
確實如劉明山所說的那樣,這些照片上的人他們大多數見過。這時候劉明山又拿出了他們一些外面所沒有的照片,一行人相互傳看了一番。
第五小組隊長吳千雲道:“首長,能不能給我們一份這方面的全部照片?”戴常德說道:“這些照片我們都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人手一份。”
“現在你們的任務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趕赴南湖省株洲縣,根據我們所獲得的情報,這些人可能已經乘坐了火車趕赴到了株洲,隨時有可能通過株洲當地的鐵路或者汽車系統而奔赴到其他幾個城市去!”劉明山說道,“現在整個株洲縣已經進入到了嚴密的監控當中,這些人很狡猾,想要拘捕他們難度係數很大。因此現在我們需要龍組的幫助,希望你們這一次能夠謹慎,這些人都是一些喪心病狂之人,隨時有可能會開槍射殺所有人,因此希望你們能夠在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擊斃這些人。當然,這需要在確定了他們的身份之後!”
吳千雲啪的一聲行了一記軍禮,大聲道:“領導儘管放心,這一次我們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首長,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劉明山轉身看着戴常德問道。戴常德搖了搖頭,道:“沒有了,該說的你都已經說了。總而言之,這一次的任務異常的艱鉅,你們的身上不僅揹負着我們華夏國百姓的殷切希望,同時也揹負着龍組至高無上的權威,所以希望你們能夠確保完成任務,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當然,我很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發生,但是我們決不能再眼睜睜地看着這些悍匪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確定這些人的身份後,不需要任何遲疑,直接射殺他們就可以了!”
“是的,首長!”所有人紛紛報以軍禮!
從深山到南湖省株洲縣龍組第五小組成員僅僅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在來到株洲縣後,所有人沒有顧的上喝一口水便兵分三路,分別朝着鐵路公路和水路而去,因爲株洲沒有飛機場,因此也免去了四分兵力的局面。
第五小組成員足足有三十多人,一路各十人,其中吳千云何思盈一路,十幾個人奔赴到了鐵路而來。
一行人趕到火車站後並沒有立即在人羣當中搜索,而是找到了火車站的站長,從而通過火車站的監控室來監視底下來往不絕的人流。當然了,株洲當地警方早已經讓人在這裡等候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