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現在還不知道,在我新月國的地界,應該怎樣同我說話。”男子突然朝上官初夏伸出手去,上官初夏一驚,她本能地朝旁邊退去,如今她雖然還是沒有武功,但是輕功卻實屬上乘,因此男子並沒有能碰到她。
“你光天化日之下想對着我一個女子做什麼?”上官初夏怒視着男子道,“我不管你是新月國的什麼皇子,但是你最好不要惹我。”
“呵呵,真沒想到許久不見,你竟是學會了武功。”男子的手落了個空,他的臉色愈發難看,“既然知道我是新月國的皇子,那麼我便有的是辦法來對付你。”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上官初夏看着男子的臉道,“我不過是路過新月國罷了,過幾日便會離開,不知我什麼地方妨礙到了你?”
“你想要離開新月國,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了。”男子對着上官初夏冷笑着說道,“本宮只是想嚐嚐你的味道,被那麼多男人的惦記着的你,究竟有什麼不一樣?”
上官初夏的一張臉瞬間就變得很難看,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對自己說出了難聽的話來,如今這次又是,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這樣針對自己,但是從他剛纔的話中可以聽出,是有人要他這樣做的。
可是那個人會是誰呢?難道是北堂玉宸?
如今北堂玉宸已經亡國,雖然沒有捉到人,但是可以說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威脅對方的資本,若真是他,他憑什麼?
“皇甫非與,你怎麼在這裡?”就在這時,千辰的聲音終於出現,上官初夏先是鬆了一口氣,但隨即便又緊張了起來,千辰認識他?
“這不是千辰公子嗎?”那個男子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千辰道,“怎麼,本宮可是這裡的常客,今日來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千辰滿臉的不相信,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上官初夏的面前道:“你剛纔對她說了什麼?”
“沒有說什麼啊。”男子微微笑了笑道,“不過就是覺得這個這個女人長得好看,所以多看了幾眼罷了。”
千辰聽到他的話後更加不悅:“就算你是太子,也休想動她的腦筋!”
太子?新月國的太子?
上官初夏看着眼前這個笑得好似無害的男人頓時有些茫然,他是新月國的太子,爲什麼會在那麼早之前就潛入天照國,又爲什麼要一直針對自己?
“當初天照國同白楚國開戰的時候,你爲什麼會在天照國境內?”上官初夏忍不住對着皇甫非與說道,“你出現在那裡絕對不是偶然,而且當初你就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覺得本宮有同你解釋的必要嗎?”皇甫非與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般看着上官初夏道,“不然你做我的妃子,我就告訴你。”
“皇甫非與你這是在找死嗎?”千辰對着皇甫非與拔出了長劍,“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不管你是誰,都別想動她一根毫毛!”
“哈哈哈,看來又有一個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呢。”皇甫非與有些嘲諷地看着上官初夏道,“本宮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呢……”
“啪!”皇甫非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得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只見上官初夏瞬移到了他的面前,掄起手便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這個賤人……”上官初夏這一巴掌打得極重,皇甫非與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得疼,自己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何曾被這樣對待過?
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賤人這種稱號你自己收好就行了,不要到處送人了。”上官初夏一雙清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皇甫非與,她的臉上冷若冰霜,讓旁人看着有些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皇甫非與你給我聽好了,我上官初夏之前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是因爲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是如今我想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多的是你這種攪屎棍,還有更多的瞎子。誰若是再敢胡說八道,再敢順帶着我身邊的人,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皇甫非與看着上官初夏那雙充滿了憤怒的美目時,竟然覺得渾身都有些發冷,同當初在邊境時見到她時完全不一樣,當初她只是比一般的女子看上去要堅強一些,可是如今她卻似乎變得更強大了不少。
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可要自己負責。”皇甫非與對着上官初夏和千辰微微一笑,“千辰公子,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可是個會惹麻煩的,如今你也看到了,她竟然打了本宮,到時候本宮要做什麼,你可不要覺得驚訝。”
“你要是敢動她,我就敢要你的命。”千辰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只要是有點頭腦的人都能聽得出來,千辰的這句話是認真的。
“好啊,那我們就走着瞧吧。”皇甫非與最後看了上官初夏和千辰一樣,轉身悻悻地離開了,他不是不想當場給上官初夏好看,只是他知道千辰的武功,單槍匹馬的他不是對手。
更何況他是太子,太子的手中有的是權力,想要對付上官初夏和千辰這種連母國都沒有的平民,根本就不需要他親自動手。
皇甫非與走後,上官初夏只覺得之前自己的好胃口全都沒有了。
“初夏,你之前就見過他?”千辰有些擔心地問道。
“當初我從邊境回都城的路上遇到過他,當時他也是這般想要言語羞辱於我。”上官初夏點了點頭道,“我看他對我的厭惡不像是假的,他似乎是真的很討厭我,但是我實在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算了,不要去想了,反正我們很快就會離開新月國的。”千辰也沒有想明白,上官初夏和皇甫非與明明就應該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可是他爲什麼要如此針對上官初夏呢?
“千辰公子,你們還是小心些爲好,雖然你對女皇陛下有恩,但是女皇陛下如今幾乎只有太子殿下一個皇子了,所以這些年來太子殿下不管做什麼,女皇陛下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的。”目睹了這一
切的青衣男子想了想,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女皇不是這種不明事理的人。”千辰搖了搖頭道,“我相信只要我出面,女皇一定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但願……”青衣男子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沒事,反正我們在這裡也呆不了幾天。”千辰拍了拍青衣男子的肩道,“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這酒樓就當做送別禮了。”
“千辰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青衣男子一愣,“難不成你這輩子都不再來新月國了嗎?”
千辰和上官初夏互看了一眼,不過最終他還是笑道:“我來不來,和這酒樓送不送你沒有什麼必然聯繫啊,如果我以後再來這裡,你再請我吃飯。”說完,他便拉着上官初夏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來,不要受皇甫非與那傢伙的影響,我們將這頓飯給好好吃完了。”
上官初夏點了點頭,若是今天錯過了這頓美食,下一次想要吃到這樣的事物可就不容易了啊!
只是她和千辰的這頓飯註定是吃好了,他們倆吃到一半的時候,酒樓裡突然闖入了一羣官兵,他們將上官初夏和千辰團團圍住,上官初夏見來者不善,她皺着眉頭道:“看來是皇甫非與那孫子乾的好事,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怎麼對不起他了。”
“別慌,有我在,沒有人敢動你。”千辰擋在上官初夏的面前說道。
“我不怕。”上官初夏卻是搖了搖頭道,“是禍躲不過,皇甫非與怕是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切,且先看看他想要做什麼吧。”
“怎麼了,吃個飯也犯法了?”千辰對着那羣官兵大聲問道,“我在我自己開的酒樓裡吃個便飯,還能驚動你們?敢問你們拿着納稅人的錢是要做什麼?”
在千辰開口的那一剎那,上官初夏突然有些後悔讓他開口問了……
果然,那羣官兵面面相覷,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千辰究竟在說些什麼……
“將這一男一女拿下!”這時,爲首的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朝着官兵們揮了揮手道,“這兩個歹人剛纔傷了太子殿下,將他們綁去東宮!”
“慢着!”千辰見官兵們就要動手,他大喝一聲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就敢動手?”
“你是誰?除非你是女皇陛下!”那些官兵們被千辰的一聲打呼給唬住了,可是爲首的軍官卻是沒有那麼好糊弄的,他看着千辰冷聲說道,“不管你是什麼人,膽敢攻擊太子殿下,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綁了!”
那些官兵們聽到這話後便想又圍了上來,可是千辰卻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大膽,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未收的軍官看到千辰手中的令牌後頓時嚇了一跳,這可是女皇陛下親賜的令牌,見令牌者便如同見到女皇陛下本人,他們頓時嚇得匍匐在了地上:“女皇萬歲。”
上官初夏怎麼也沒有想到千辰的手中竟然會有這種東西,她有些佩服地對千辰說道:“原來你還有這一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