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們這兒的花魁燕燕了，許久沒見到燕燕了，讓她給本公子跳支舞吧。”千辰熟門熟路地說道。
“這……”王媽小心翼翼地看了上官初夏一眼道，“燕燕姑娘現在不接客了……而且我們這春風樓現在大多是唱小曲兒的姑娘……”
“這些該不會都是你乾的吧？”千辰轉過頭看着上官初夏，“你想把這裡弄成古代版的KTV？”
“當然不是了，青樓還是青樓。”上官初夏沒好氣地說道，“只是差異化競爭，我的目標是以後恩客只要一想聽小曲兒，就會想到我春風樓；有會唱小曲兒的姑娘要賣身，也首選入我春風樓！”
“這個想法是不錯，不過沒有玉滿樓的金玲姑娘，你這唱曲兒的設想怕是成不了。”千辰果然對青樓都是熟門熟路的，上官初夏不知道自己是應該佩服他好，還是鄙視他好。
“這個我也想到了，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我還沒空去找她。”上官初夏點了點頭道，“但是反過來說，若是能要到她，那就可以徹底穩固春風樓的定位了。”
“這事怕是成不了。”千辰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道，“因爲玉滿樓和一般的青樓不一樣，金玲姑娘本身就是玉滿樓的老鴇，而且她向來就是賣藝不賣身的。”
這個消息讓上官初夏吃了一驚，她沉默了許久道：“既然如此，那或許就只能啓動B方案了。”
“學霸就是學霸！”千辰朝着上官初夏拍手道，“薄木閒用你算是用對了。”
“別站在外頭了，我們進去再說吧。”上官初夏瞥了千辰一眼道，“我也沒有把握，得看看最後的情況如何。”
王媽領着上官初夏來到了二樓雅間，上官初夏抿了口茶問道：“最近生意如何？”
“生意……已經和以前基本沒差了……”王媽低着頭如實說道，“只是最近姑娘買得多，也是一筆不小的花銷……”
其實她到現在都沒有想通，爲什麼最近的生意會好，雖然燕燕姑娘一筆生意都沒有做，可是這進賬卻是與日俱增。
“這個簡單，辦點會員卡吧。”上官初夏想了想道，“只要事先交了一筆銀子的，以後再來我春風樓找姑娘的，就可以付更少的銀子。這樣買姑娘的銀子就不會不夠了。”
“噗。”在一旁品茶的千辰將滿嘴的茶水都噴了出來，“你真是太絕了！太絕了！”
“會員卡？”王媽更加迷茫了，爲什麼每次這蕭姑娘的話，她都聽不太明白呢？
只是現在她不敢質疑這個瘦弱女子的決定，她不知道這個奇思妙想的女子還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震撼。
“計劃有變，玉滿樓的金玲姑娘不找了。”上官初夏對王媽解釋道，“知道爲什麼那些從前不來的恩客都紛沓而至嗎？”
“是因爲他們喜歡聽姑娘們唱小曲兒？”其實王媽也不明白這究竟是爲什麼，從前也沒見恩客們那麼愛聽小曲兒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