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妖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如果牧辛伊真的可以幫他升級魔爪,這個人情他一定會還。
牧辛伊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答應下來了。
此時的他並不知道這個人情到後來是多麼的重要,當赤妖的實力已經到了令人仰望的地步時,赤妖已然記得這個人情,在牧辛伊最需要的時候還了這個人情。
“你喜歡這些書嗎?喜歡的話你可以帶走看。”牧辛伊見白傾捧着書看微笑着說。
“喜歡,那謝謝你了。”白傾笑起來。
純美的笑容令牧辛伊一怔,竟然再一次見到了這樣的笑容。
算算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想不到還能再看到,純美得如同皚皚白雪,清潤無暇。
在白傾第一次進入學院閒逛的時候,牧辛伊就看到過她,但當時只是驚鴻一瞥,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會這麼的強大,當時他只是覺得這樣的笑容很美,美得令人窒息,但他不敢多停留,只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他想白傾是肯定不記得他了。
由於牧辛伊需要研究一段時間才能給赤妖答覆,所以就先讓赤妖帶着魔爪回去,等他研究出方法後會去找赤妖。
白傾帶着牧辛伊的書回到自己的住處開始看,她覺得自己真的需要多看書來補充自己的大腦,這樣才能更瞭解這些東西,瞭解之後才能更好的運用。
轉眼便是七天過去了。
牧辛伊來找赤妖,告訴他自己需要嘗試一下,剛好他手中有需要的材料。
“赤妖,我會盡量小心,不會破壞魔爪本身的屬性,然後提升他的屬性,不過不能排除一種可能,那就是可能會毀了它,你得考慮一下。”
煉器的過程中本來就極有可能毀掉兵器本身,是很冒險的事情。
赤妖皺起眉頭,這的確是很難的選擇,如果不嘗試冒險,那麼魔爪就會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對現在的赤妖有用,對以後的他來說就沒什麼用處了。
如此一來就是雞肋了。
赤妖一咬牙決定還是要嘗試一下,冒險的事情才能獲得想要的東西。
“牧辛伊,你儘管放手去做
,就算毀掉了魔爪也沒有關係,我不會怪你。”赤妖非常有魄力地說。
大不了以後再去弄一隻魔爪,這兵器並不是多少稀罕的東西。
有了赤妖這句話,牧辛伊放心下來,“好!我一定竭盡所能!”
這對牧辛伊來說也是一件極具挑戰的事情,他也很想嘗試。
赤妖將魔爪交給牧辛伊,牧辛伊帶回去之後就開始閉關煉製。
如果是別人可能會擔心牧辛伊將魔爪佔爲己有,但是白傾和赤妖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們既然找了牧辛伊那麼就是信任牧辛伊,如果牧辛伊真的將魔爪佔爲己有,那麼以這兩個的處事原則就是,殺!
對於辜負他們信任的人,他們絕對不會手軟!
就在白傾和赤妖打算一起修煉的時候,皇帝的聖旨來了,陣勢還不小,烈仙瑤也在其中。
“赤妖在哪裡?赤妖呢?叫他出來接旨!”宣旨的太監有些囂張。
當赤妖被通知要接旨的時候是懵逼的。
“接紙?接什麼紙?我不需要什麼紙。”
“誒呀,不是寫字的那個紙。”
“那是上茅廁需要的紙?”
來叫赤妖的人內心是崩潰的,爲什麼溝通這麼的累?
還是白傾反應過來,“哦,應該是那個皇帝下的聖旨。”
“對對對,就是聖旨!”總算是清楚了。
“聖旨是什麼東西?我不接。”赤妖依舊拒絕。
“接不接一會再說,先過去看看。”
赤妖不情不願地走到了外面,白傾也在他的身邊。
“誰是赤妖?”
“小爺正是。”赤妖回答。
宣旨太監臉色頓時很不好看,而烈仙瑤卻是覺得赤妖太有性格了,越發喜歡。
“跪下接旨!”尖細的聲音聽着十分的不舒服。
赤妖皺眉,站着沒動。
“叫你跪下接旨沒聽到嗎?”太監不耐煩地瞪着赤妖。
“哦。”赤妖應了一聲。
大家正詫異赤妖竟然會跪下接旨的時候,突然太監慘叫了一聲,然後跪在了地上。
太監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色慘白,都是冷汗。
烈仙瑤見太監都這樣了,馬上對別人說,“搞這麼多事幹什麼?早點讀掉不就好了嗎?你來讀!”
旁邊的太監結果聖旨宣讀。
反正前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赤妖和白傾都聽不到,只聽到了最後一句:現賜婚赤妖和仙瑤公主,欽賜!
賜婚?
所有人都震驚了,怎麼會是賜婚?
“親親,賜婚是什麼東西?”赤妖並不知道這個東西。
“賜婚就是……額,結婚,對,就是結婚,就是以後你要和烈仙瑤住在一起,睡在一張牀上!”白傾解釋完了。
而旁邊圍觀的人臉上都滴汗。
這個解釋真的是很通俗易懂啊。
“我纔不要和她睡在一張牀上!”赤妖頓時就炸了。
“那就不要睡。”白傾隨意地說。
烈仙瑤不幹了,“赤妖,白傾,這是聖旨,你們不願意不行!”
“哦。”白傾應了一聲。
然後就看到太監大叫一聲將手中着火的聖旨丟在了地上,轉眼間聖旨就燒沒了。
“現在聖旨沒了。”白傾指了指地上的一堆黑炭。
烈仙瑤氣得鼻子都歪了!
沒見過這麼難搞的兩個人,現在竟然連聖旨都燒了,太可惡了!
“你們!你們!你們要完蛋了!”憋了半天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烈仙瑤氣得轉身就走。
這不是當衆羞辱她嗎?她怎麼能忍?
最主要的是聖旨都被燒掉了,她還能說什麼?
“親親,我還是想和你睡。”赤妖根本無視了烈仙瑤。
“不可以了,師父說我們不能睡在一起。”
自從被烈堯警告之後,白傾就不讓赤妖和她睡了。
“你爲什麼要聽烈堯的話呢?他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啊,那我說可以你怎麼不聽?”赤妖不開心了。
憑什麼烈堯的一句話就不讓他和白傾睡在一張牀上!
都和白傾睡了那麼久了,早就習慣了!
現在自己一個人睡,一點都不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