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逸摸摸鼻子,爽快的一笑,“是啊,難得遇到讓你一而再失手的人,而且似乎你的期待可不比我的少”他反問一句。
“或許,呵呵...”他低沉的一笑,眼睛注視着黑暗中的某一點,狹長的雙眼中出現了危險之意。
暗夜的車裡,待血液不再流淌,傅理央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吐出一口氣——
心,不由得狂跳了一下!
下意識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那個男人曾經狂魅熾烈的言語再度漾在耳畔——
“小東西,千萬不要給我得到你的機會,否則,得到了你,我就不會再放過你,你未來的歸宿只能是我薄奕的龍牀上”
不!
她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驀地睜開眸子,裡面充滿了清冷和倔強。
‘滴答,滴答——’水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樑逸垂下眸子在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腳邊已經積累了一小灘血漬,順着滴落的方向望去,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的左手骨節上已經鮮血淋淋。
腦海裡不由的回想起剛纔進來的時候,看到一鋼化玻璃桌子中間有一個洞,想必是他一拳打穿了。
“不包紮一下嗎?”
薄奕垂眸看了一眼手指,擡起手腕放在脣邊,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的血液,妖媚的動作讓樑逸心裡發毛,眼角不停的抽搐。
“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爲別人弄傷了自己喲”樑逸帶着調笑的開口,但是卻從櫃子裡翻出急救箱,認真仔細的替他包紮起來。
“我覺得你自從認識小可愛以來,你就喜歡自虐了”
薄奕噙着邪氣懶懶的看了他一眼,久久不語。
顧凡領着羅斯進來就看到樑逸已經替薄奕包紮了,顧凡和羅斯對視了一眼,站在那裡。
“你不覺得女人還是溫順的好點嗎?你的小東西爪子太利了,不好養家”樑逸笑了笑。
車上的男人一臉興味地凝着他,脣角微抿起邪魅的弧度,眼神幽深——
“不好養家嗎?剛好我喜歡把野貓訓成家貓”語氣已經平靜無波,但是那背後透出卻帶着不可反抗的陰森,帶着勢在必得。
羅斯驚訝的聽着他們的談話,轉過頭看着顧凡似乎是在確認,少爺真的對什麼東西產生了興趣嗎?很難想象薄奕這種陰狠的男人竟然會某樣東西產生了興趣?
樑逸眼角掃描到羅斯的表情,口吻惡略的開口,“斯,來了怎麼也不過來呢?”
羅斯提着醫藥箱過來,對他們點點頭,“薄少,樑少”
他擡起薄奕的手,快速的檢查起來,樑逸不滿的開口,“喂,不滿意我的包紮嗎?”
羅斯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認真的開口,“還是看看比較好”
看着手指骨節上的傷口,羅斯疑惑的開口,“薄少,怎麼傷了”
樑逸狡詐的一笑,“你都不知道現在他喜歡自虐了,你沒看見酒吧都被他砸得不成樣子了嗎?他啊,可是越虐越上癮啊,那天如果不虐了還不自在了呢!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奕”樑逸衝他眨眨眼睛。
薄奕脣邊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意味深長。
“那少爺的癖好可真是夠特別的”羅斯卻沒有絲毫覺得他這樣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而是再想以後他的工作量變大了,想到這他不僅微微的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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