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過後,乘着酒興,猛驢他們非拉着我去唱歌,趙豔芳和葉知秋看到他們一個個興致這麼高,便也不好意思阻攔什麼,只是葉知秋常自稱自己天生五音不全,自然便也不願意陪着猛驢他們去歌廳玩,和我道別之後,便還算開心的拉着趙豔芳一起到健身房去了。
包廂的門被溫柔的敲開,進來的這幾個歌舞小姐那花朵般嬌豔的臉上一個個透露出即緊張而又驚奇的神色,猛驢微笑而略微炫耀的告訴她們我這是在視察工作,燕順便看看她們的專業水平,要她們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好的功夫來。這些小姐們聽到他的話都一個個掩口笑了,氣氛也立刻輕鬆了不少,我現其中一個女孩兒看上去竟似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瞪着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直在瞅着我,如果不是她穿着和其它女孩兒一樣性感的小吊帶裙,那麼無論你怎樣看上去,她也只是象個極爲純情的小女生而已。
我知道她的年齡一定是不大的,便向她笑着點點頭,她微笑着走過來,很大膽也很開放的一屁股便坐在我的腿上,瘦瘦的臀肌壓在腿上給人一種很另類的感覺,望着我,她微笑着輕聲柔和的問道:“老闆,您要點個什麼歌兒呢?”
“你會唱嗎?”我答非所問的笑笑,手指不老實的輕拂着她短裙下白細結實的大腿問道。
“當然會了,只要您說得出來。”女孩兒很自信的笑笑,對我的魔爪竟似渾然不覺似的。
我哈哈一笑點點頭,“既然你想要唱,那我就點上一,就唱《月亮之上》吧。”
女孩子燦爛的一笑,從我腿上輕盈的一躍而下,拿起話筒便跑上臺去,猛驢在一旁笑着對我說道:“現在我們莊園裡新招了一批特年輕的女孩兒,既風騷又潑辣。那可是大受歡迎啊。”
“老牛吃嫩草,這可是許多人的夢想,但這火,可不能燒大了。”我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那是自然,趙姐嚴令只能做一些正當的生意,尤其是對這些特年輕地女孩子們,那可是重點保護,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咱局子裡有人,難道還怕嗎?”
“廢話!”我瞪他一眼,“難道一朝出事,我還會將我的朋友拉下水嗎?”
“啊,原來是這樣,那我比趙姐可差遠了。”強子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笑起來。
我搖搖頭向後斜靠在沙上,對面唱歌的女孩兒微微閉着眼睛,聲音柔韌悠長而美麗,竟是唱的極爲地道,聽着這好聽悠揚的歌曲我對猛驢他們說道:“樹大招風。你們一定要有憂患意識。記住,即使我們什麼違法的事也不做,強子也已經給我們擔了很大風險了。更別說秋雨的父親了,這一點,你們都是老江湖,不會不明白吧。”
“明白明白,官場之上那可是比江湖還要兇險多了,只是我還是比有一點不太明白,爲什麼他一個堂堂地大市長甘願讓自己的兩個女兒都跟着你呢?爲這事,別人嘴裡可沒少些閒言碎語啊。”狠二在一邊納悶兒的插嘴說道。豈時不只是他,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屋子裡所有的人都轉過頭來認真的凝視着我。
我望望他們搖頭輕嘆一聲。自然不能告訴她們秋雪爲了愛情而親自紋身的事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張市長自然有張市長的難處,他是愛女心切,而秋雪不用說你們也明白,她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子嗎?”
“nononono!”在坐地人都緊張地搖起頭來。
我微微的笑着反問一句,“你們都知道的事情,那秋雪地父親和同胞姐姐又怎麼會不知道呢?”說道這裡,我忽然想到了她的同學。另外一個美麗女孩兒香雪的事情,這可是寒煙在我臨走時交待過的,於是便很自然的叉開話題對他們問道:“你們誰知道楓葉酒吧在哪兒?”
狠二搖了搖頭,和猛驢對望一眼後苦笑一下說道:“楓葉酒吧?這名字一聽便是浪漫的地方,我們哪知道啊。”
“我倒聽說過,好象那是開在郊區的一個酒吧。”喝歌完的女孩兒走過來輕呷了一口飲料潤了潤嗓子後說道。
“去過嗎?”我望她一眼,
女孩兒搖搖頭,思索了一下後認真的說道:“阿碧姐好象去過,聽說那裡的佈置是很優雅獨特地,要不,我給你去叫她一下問問吧?”
“不用,我自己打車去吧,那樣還方便。”我搖了頭說道,至於她口中的阿碧,那顯然又是另一個小姐的代號了,只是是誰我便懶得見了。
但是我出門之後卻現並不是那麼簡單,楓葉酒吧的地址竟然連那些開出租車的司機們都不太清楚,到最後好不容易找到的時候,我這纔有些好笑的明白它爲什麼不那麼出名了,原來這個小小的酒吧並沒有正規的名字,只是在酒吧地前面有着一片桔紅的楓葉作爲點綴,想必這也是楓葉酒吧名稱的由來吧。
不過聯想到這是寒煙的大本營後,它這麼隱秘我便一切釋然了。
步入大廳,還沒有等服務員招呼我,我就遠遠的看到了香雪,她正獨自坐在一個靠窗的酒桌邊上,上身穿着一件漂亮的水紅色吊帶裙,雙目正凝視着在她白玉般的手掌間輕輕晃動的一杯紅酒出神,淡黃的彩披散在她白嫩如雪的肩頭,乍一看,給人的感覺還真如一個青春時尚的外國女孩兒似的。
雖然我下意識的來了,但我卻還真沒有想到竟會真的碰到她,遠遠的望着她,我感覺到雖然她沒有秋雨那樣傲世的容顏,但她冰雪一樣的肌膚和天生的媚態卻也總能在任何一個場合不知不覺得都能變成一個焦點。想到這一層,我的心竟呯呯一跳,不由自主的微笑着悄悄走過去,低聲的問道:“請問,對面有人嗎?”
“有了。”她頭也不回的淡淡說了一句。不過緊接着,她的身子驀然一怔,忽然擡起頭來吃驚的望着我,當看到真的是真真切切的我的時候,她驀得燦爛的笑了,一邊急忙站起來一邊有些慌亂的說道:“天啊,是你回來了,你們不是都去南方了嗎?”
“去是去了,不過我想回來再接一個人。”我微笑着說道望她一眼,“只可惜她好象已有別人了。”我嘆一口氣,輕輕的敲敲了桌面。
“那真是太可惜了!”香雪嬌媚的瞟我一眼敲打桌面的手指拉長聲調說道:“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即然你這個新人來了,那我們就不管那沒到的了,請和我一起借酒澆愁吧。”
“樂意,同是天涯倫落人嘛。”我哈哈一笑在她對面慨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