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獲得了認可,那剩下的自然便是杯酒慶祝了,秋雨替我解釋了我不能喝酒的事實,動手去冰箱給我拿了一杯果汁,我這與衆不同的生活習慣又讓他們感覺到了好奇,秋雨的父親晃晃手中的白酒,笑道:“現在的這個社會,如果你不進入酒場,那許多的生意都是沒法談得啊。”
“這我知道。”我笑笑道,“不是有一句話嗎,‘每天兩三場,每餐四五兩,酒場如戰場,把胃獻給黨。”
張市長噗得一笑,“誰說得啊,這話我常在酒桌上也沒有聽人說起過。”
我嘿嘿一笑,“當然是人民羣衆了,如果真有酒宴,我會找人代替的,秋雨的酒量——”剛說到這,便感覺到腿上一疼,確是秋雨在下面狠狠的捏了我一下。
“秋雨的酒量怎麼啦?”秋雨的父親詫異的望向我。
我嘿嘿笑一聲,“我天生對酒過敏,別說旁人了,就是從來不喝酒的秋雨要喝起來,恐怕也要比我強多了。”
“一個女孩子,喝得什麼酒啊。”秋雨的母親阿碧笑道:“大家吃菜,不過閒雲啊,小雨再過兩年才能大學畢業,你能等她那麼長時間嗎?”
“當然了,不過上一個好的大學目的也是爲了找一個好的工作,我還是想讓秋雨早些出來,好爲我的渡假村招攬的各色人材把把關呢。”
“早點步入社會,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看了你今天的表現,我才真正的體驗到學歷和能力還真是不能劃一個完全相等的符號啊。”秋雨的父親微笑道。
“高考巨大的升學壓力,直接導致的是大學內的徹底放鬆,什麼時候我們國家的大學真正的做到寬進嚴出,大學生的真正水平才能體現出來。”我贊同道。
“雲哥,你這麼聰明,怎麼沒有考上大學呢?”旁邊的秋雪驚異的望着我問道。
“因爲我喜歡學的都是課本上沒有的呀。”我笑道,望了望她那和秋雨一樣美麗的臉龐,那兩顆墨葡萄般黑亮的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學歷史,我只對各代歷史中的戰爭和計謀感興趣,學地理,我關注的是各地的那些風景名勝,至於國家嗎?只對印度,俄羅斯和美國進行了解,兼或關注一下週邊的那些小國,可我們的教科書那確是大而全啊,要論高考答卷,我的知識面可就狹窄多了。”
“爲什麼只對這三個國家感興趣啊?”秋雪不解的問道。
“因爲印度與我們國家相仿,其發展的態勢足可以供我們借鑑和比較,俄羅斯是我們身邊最大的鄰邦和核大國,不得不關注,至於美國,凌駕於整個世界秩序之上,只要是地球上的人,就不能不去注意他們的一言一行,那些周邊小國嗎?當然是爲了友情,順便了解一下的,對不對啊,小云?”秋雨的父親哈哈笑着替我回答到。
“伯父的話正是我心中所想啊。”我呵呵一笑道,“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既然現在不流行侵略,那自然就要一一搞好關係了。”
張市長哈哈大笑,“小云不去搞政治,真是屈材啊!來,讓我們乾杯吧!”他邊說邊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微笑着,舉起了手中的飲料,自嘲的搖搖頭道:“當官是不可能了,學歷不夠。不過數年後,說不定我會竟選人大代表的。”
“我等着你那一天!”張市長豪爽的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一頓飯,直吃到天色傍晚,隨着一陣丁零零的門鈴聲響,秋雪象條件反射般的第一個蹦跳着跑過去把門打開,隨着幾聲“生日快樂”的祝福聲,一羣女孩兒嘰嘰喳喳的歡笑着走了進來。我這時纔想到,今天定也是秋雪的生日,可惜自己只帶了一件生日禮物。張市長此時站起來,笑道:“今天是小雨她們二姐妹的生日,人家的PARTY晚會這就要馬上開始了,我們這些長輩就退位吧。去政府招待所,那裡我已給咱們都定了房間。”
“哇!萬歲。”秋雨和秋雪歡笑着跳起來,可那秋雨向我瞟過來的一眼中,確分明帶着一絲絲羞紅,我的心中一跳,一股邪邪的慾念悄悄的升騰起來。
送了他們下樓,秋雪跑過去招呼她的那些同學,保姆收拾着餐桌上的剩飯,秋雨悄悄的拉起我的手,上了樓梯,走進了一間緊閉的小房間。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粉白色的小天地,清純而美麗,充盈着少女的氣息,粉色的小卡通窗簾向兩旁拉起,被兩件帶有白色的小卡通熊做的絲帶輕挽着,微微打開的窗口上面,懸掛着一束淡藍色的玻璃風鈴,上面是一些深藍色的小海豚在圍着淡藍色的浪花旋轉着,隨着輕風的拂動,發出了清脆悅耳的叮噹聲響。
望着這淡雅的景色,我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秋雨望着我,微微一笑道:“你累了吧,累了就躺一會兒。”她邊說邊俯身去給我整理牀鋪,但那極爲潔淨的牀鋪根本是不用怎麼整理的,她也只是將那疊在牀尾的一件粉白色的毛巾被給我打開而已。
“勞心啊!”我嘆一聲,笑笑,仰躺上去,“我可是身上有土的。”
“真是的,我又不嫌你髒。”秋雨輕輕笑道,過來替我除去鞋子。
“你也躺一會兒?”我望着她,笑着問道。
“我哪兒行啊,一會兒朋友們就全來了。”她笑着,替我把毛巾被蓋在小腹上,轉身去門後面把衣櫃的門打開,半天后,她挑選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晚禮服,在身前一擺問我道:“我穿這件衣服行嗎?”
“你穿什麼衣服都漂亮!”我輕輕笑道。
“那我去隔壁換一下衣服。”秋雨說着,抱着那件衣裙把門打開,扭頭對我笑道。
我的心中升起一絲失望,望着她,我微皺了一下眉頭。
秋雨的臉上驀得起了一下躊躇,片刻後,她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下嘴脣,臉色微紅的微笑道:“小討厭,那你把眼睛閉上。”她說着,把那已微微打開的門又重新關住,並且啪得一聲上了暗鎖。
我哼了一聲,又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這次確是故意的。
秋雨的臉上顯出無奈的神情,輕輕的嘆息道:“罷了,我自己閉上眼睛吧。”她說着,走到衣櫃前,背對着我開始脫衣,望到她那光滑潔白的玉背逐漸的袒露,我的心亦呯呯得劇跳起來,那是一種初窺美色的激動,那種激動只能令我呆呆的躺在牀上,只能盡情的用目光在那雪白的少女上肆意瀏覽。
秋雨的動作有些變形,她的身體也在輕輕顫抖着,手忙腳亂的在套着那件黑色的晚裙,當那件衣服終於披在身上後,她才輕輕的舒口氣,笑道,“過來吧,替我拉一下背後的拉鍊。”
我默不作聲的走過去,立在她的身後,手指輕輕的捺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滑行,既感覺到她皮膚的柔滑,又體驗到那皮下肌肉的輕微顫慄,這,是一具真實的啊。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難言的衝動,那是慾火,熊熊燃燒的慾火,在她的一聲驚呼中,我猛的將她已披在肩上的衣服扒下,她的真個上身如一道高麗的白光,再次的裸露出來,不過這次已不是背了,我從她的肩後,已看到了她雪白豐滿的胸膛,那對兒少女的如一對圓圓的微微上翹的蘋果,優雅而驕傲的立在空氣之中。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好了嗎?朋友們都來了。”那是秋雪的聲音。
“哎!好事多磨!”我嘆口氣,輕眺的伸手過去,對着那俏麗在玉峰頂端的小奶頭輕彈一下,邊看着它歡爽的顫抖,邊輕笑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既然你妹妹來護駕,這次就先放過你們。”
秋雨臉色痛紅的呻吟一聲,急忙如釋重負的將衣裳提了上來,吃吃笑道:“終於從刑場上被釋放出來了,哎,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妹妹呢?”
“因爲從神色啊。”平靜下來的我一邊替她拉着後背的拉鍊,一邊笑道:“和她說話,你總是帶着姐姐的語氣,多的是關懷和命令,而她也總是自覺不自覺的再聽你的,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雖然你們是雙胞胎,但確因爲一個一生下來就被賦予了姐姐的角色,所以便一直施行了姐姐的權利和義務。”
秋雨點點頭,輕輕的說道:“按道理說,越和一個人接觸得久,越能更加的瞭解對方,可是對於你,我越是和你在一起,越覺得你神秘。”
我呵呵笑一聲,“那總得有個評價嗎?”
秋雨想了想,一笑道:“魔鬼與天使,你兼有他們二者的雙重身份。”
“不管是哪個,確都不是人了。”我自嘲的笑道。
“所以你在我心中,是絕沒有人可以替代了。”秋雨臉一紅,但神情確極爲莊重的說道,那語氣,倒象是發誓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用一個項圈套住你,讓你永遠做我的女人。”我輕輕笑道:“去吧,把我送你的禮物拿上,它就放在外面的餐桌上,自己戴好了再來見我。”
秋雨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提心吊膽的瞅了我一眼,“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你不會玩什麼讓我難堪的遊戲吧。”
“我有那麼變態嗎?”我邪邪的一笑,“如果你想玩兒,等結婚了以後再吧。”
秋雨面色緋紅,輕啐了一口,“你纔想玩兒呢?”說完邊飛速的開開門,格格笑着逃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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