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既然還真有自願的,那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我呵呵的笑道。
“下個月的今天,千萬別忘記了,到時我來找你。”胡志強在電話中細心叮囑道:“這可是一件大事,參加觀禮的會有幾個外國富翁和我們俱樂部的高級會員,因爲有些會員也是在國外的,所以時間要往後推遲一些。”
“明白,陳釀出美酒,我有的是時間。”我淡淡的笑着掛掉電話,頗微感慨的搖搖頭躺在牀上,身旁的香雪認真的望我一眼,嬌媚的問道:“什麼事啊?這麼開心。”
“胡志強的俱樂部還真從日本本土找到一個女孩兒了。”我再嘆一聲笑道:“想一想胡志強現在一定特感激我給他出的這個主意吧。”
“什麼志願者呢?”香雪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日本的雕刻家在石頭上雕刻圖案雕刻膩了,想換一種方式在人體上試試。”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倒令我想起了我曾經看過的那個電影《紅櫻桃》,上面的一個納粹軍官不就是最喜歡在被俘的漂亮女性的身體上進行紋身的嗎,這個日本男人和那個德國男人一樣,還真是曾經的同盟國啊,有着同樣的愛好,只不過日本人更上一層樓罷了。”
“人體雕刻?那怎麼雕刻啊?和人體繪畫一樣嗎?”香雪即使是搞美術地,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猜測着問道。
“那可是大不一樣了。”我搖頭說道:“人體繪畫那是用無毒的顏料在人體上進行的繪畫,色彩絢爛但保存時間卻很短。洗個澡就沒了,只是一個暫時性的。”說道這裡,我看着香雪微笑着望着我直着頭,不由得不好意思的一拍腦門兒笑道:“嘿嘿,我這是班門弄斧了,當然這個你比我更明白,那我們還是講講人體雕刻吧,我這也是聽胡志強介紹的。”
香雪嗯了一聲笑起來:“我感覺大概和紋身的道理可能差不多吧。既然是雕刻那便是永久性的了。”
“廣義上來講,確實是屬於紋身,但是現實操作起來,可就大不相同了。”我頗微神秘感望着她壓低聲音地說道:“聽胡志強說,現在國外最時尚的紋身方法已不是簡單的用針刺紋身了,而是火烙和剝皮!”
“天啊!”香雪驚呼一聲,纖纖的玉手已捂住了紅脣,“快別說了,聽着都令人起雞皮疙瘩,外國人怎麼那麼變態啊。”
“不是他們變態。是你少見多怪。”我呵呵笑起來:“這世界上超出我們倫理觀念和正常生活的現象比比皆是。淡然視之吧,大海浩瀚,有容乃大啊。”
“想不到。我都不那麼時尚了。”香雪輕咬着嘴脣心有餘悸的笑起來,不過笑歸笑,她還是不敢再討論這個話題,而是聰明的問道:“那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去哪兒呢?”
“你們不是早已商量好了嗎?去哪兒我還要問你們呢?”
“我們想先把附近轉轉,然後再去一趟納西古鎮,聽說你小時候的兩個師傅都隱居在那裡,我們真想看看他們是什麼樣子的世外高人呢?”
“好吧,就是這個行程了,讓我們再來慶祝一下吧。”我哈地笑一聲,一躍而起地爬上了她那白玉泛香的。香雪羞紅了臉格的笑一聲,很嬌柔順從地將兩腿打開,溫柔的擁抱住了我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遊遍了深圳特區的周圍,並且很快的便向納西古鎮出發了,能見到少年時候的師傅,又能同時感受一下當地的客家風情,在去之前,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幸福快樂的確遐想的。
在納西小鎮遊玩了幾天之後。我們便去了矮剝皮所在地村莊地坑村,那是一個建立在山腳下的優美的客家小山村,村子裡大都是純樸的客家人,還沒走到村邊,我們就聽到了一對兒青年男女的對歌聲,雖然聽不大懂什麼意思,可那悠揚的曲調還是極有韻味和好聽的。
“這便是山歌了吧。”秋雪興奮的向四周望着,搜尋着這山歌發聲的地方。
“聽說客家男女,人人都會唱歌地。”秋雨望着遠處村子前面的一個高高的石臺邊說邊推了一下秋雪。這時我們也看到,那裡正有一個略微豐滿的女孩子望着臺下唱着,而在臺下地裡幹活的是一個粗狀的年輕小夥兒,顯然是她的愛人了,一聽到她的歌聲,便放下農活對唱起來,雖然這一對男女看上去很普通平常,可是這種自然而然的浪漫情懷卻連我都心動羨慕起來,更何況身邊這些漂亮而又風情萬種的女孩子們呢?她們一個個手拉着手歡叫着向那個村莊跑去,轉眼之間,我的身邊便只留下葉知秋和寒煙了。
擡頭望一眼遠**孩兒們的身影,葉知秋望着我笑問道:“你師傅到底叫什麼名字啊?總不能見面之後,你還叫他矮剝皮吧。”
“說來慚愧,我還真不知道矮剝皮的真正名字,除了我們給他起的這個外號之外,便只知道他姓周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兒,到了村子後再問吧,如果叫別的,反而感覺生疏了。”
葉知秋和寒煙都點了點頭,只是我們還沒有走到村頭,就見秋雨和秋雪兩個人向我們這裡迎了過來,只是兩個人的表情卻顯得有點悲愴,嘴角邊帶出來的笑意也似是極爲勉強裝出來的,而秋雪,眼圈兒紅紅的,竟似還有淚花在閃爍。
我的心中一涼,一股不祥的預感騰的下便從心底裡升起來,望着她們兩個,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