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逆鬥派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來歷,原來是一個強盜爲了自保,在一座大山立修煉,得到一本奇書——《逆脈窺天》,修煉過後,活了七千八百九十二歲,也就是人們所謂的仙人。這個強盜叫更迭,也就是天元宮上懸掛的畫像,叫更迭始祖。
更迭收了三位徒弟,大徒弟叫袁庫,二徒弟叫桑曼,三徒弟叫燕園孤。其中大徒弟袁庫創教逆鬥派,成爲逆鬥派真正的開山鼻祖。二徒弟好鬥,活了四千六百五十三歲。三徒弟燕園孤神秘失蹤,無影無蹤,傳說得到成仙,上了天庭,成爲天界司職。
因爲逆鬥派收的是逆脈弟子,一直都不怎麼興旺。再怎麼不濟,也有鼎盛的時候。曾在一萬二千年前,同時出現過七大元嬰高手,這些高手一直在域外修煉,很少回到這個大陸來。只要逆鬥派遭到滅頂之災的時候,這七大高手會施以援手。
一萬年到現在,是逆鬥派最爲衰弱的時候,幾乎沒有出現過元嬰高手。書中還特別記載了天狼尊者的是,算是逆鬥派弟子,但他修煉的不是逆鬥派的功法,也不算逆鬥派的弟子。這人曾經紅極一時,但因爲過於狂妄,天戰域外高手,自取滅亡。
除了有逆鬥派的歷史外,葛明清還看了所有的記載。這裡還有很多逆鬥派的秘密。逆鬥派除了天元宮外,還有另外秘密的修煉場所,那裡居住的都是歷代元嬰期的修士。逆鬥派爲了自保,同時在一座山裡建立了地獄式練兵場所,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調動這些地獄兵出來殺伐。而且開啓地獄大門的就是自己的權杖。同時地獄大門的開啓,即將惹出彌天大禍,給這個大陸的居民帶來滅頂之災。開啓的掌教也要受萬劫之罪。這個萬劫之罪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大罪,葛明清也不知道。
很快,葛明清看完這裡的書,尋找自己適合的地方。他來這裡的目的不是來尋找寶貝,也不是來尋找靠山,只是想尋找一個合適自己修煉的場所,讓自己儘快達到元嬰期,才能真正的面對邱坤明的決戰。
在葛明清着急的同時,邱坤明也在着急。他坐在自己的凝仙洞裡,仔細地檢查着自己的身體,本來他是想到天外去找一個修煉場所。誰知道那次聽了天元子的報告後,自己一時心血來潮,就那麼激動一下,自己的修爲就停止了。甚至自己的功力受到了禁錮,不能正常發揮。要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就去不成域外,自己可經不起罡風的洗練的。
自己的身體裡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是哪裡出現問題。邱坤明只好乾着急,坐在那裡不敢隨便暴露,要是自己說出去,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他現在唯一的希望是自己域外的朋友張大成能夠來看望自己,也許只有他才能幫自己解除這個疑難。
邱坤明不停地詛咒着葛明清,而此時的葛明清正在聆聽老頭子的話。
就在葛明清看完所有的記載的時候,那個老頭子適時出現在葛明清的面前,笑着說:“你覺得這逆鬥派的歷史光彩嗎?”
葛明清嘻嘻地笑着,說:“正合適我的身份。”
“你小子倒是很會攪局的,不過你的話也不錯,什麼東西都想要,確實適合你的身份。”
葛明清又笑了笑。
“你小子和我有緣,不過你倒是要猜出我是誰,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不過以後你可不要說是我教給你的。”
葛明清用手
撓撓頭,說:“我知道你是誰。”
老頭子看着葛明清,微笑着等待他的回答。
“你就是那個燕園孤!”葛明清笑着說:“其實你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個藏書樓,也沒有到什麼天界當司職,只是修煉得道而已。”
葛明清的頭上捱了一記爆栗子,隨着爆栗子的響起,葛明清心裡有把握了,自己蒙對了,這個人就是燕園孤。
“算你小子猜對了。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我想找一個地方修煉,不受這幫小子的困擾。”葛明清說着。
“你捨得丟下那些美人?”
葛明清有用手撓着自己的頭,不好意思地笑着。
“我知道你丟不下的,但我可以教你把五元法術全部學會,並且提升你的功力。”
葛明清疑惑地看着燕園孤,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燕園孤說完,從懷裡掏出一顆漆黑的藥丸,透出一股香味,遞給葛明清說:“這是五火丹,提取五元的精華練成的,能讓你的五火之術快速提升。”說完,燕園孤消失在葛明清的身邊。
看着手裡的藥丸,葛明清有些不相信,同時他心裡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閃過,難道真的是這樣的嗎?他謹慎地把藥丸放好,向天元宮飛去。
葛明清的身影消失,那個躺在躺椅上的老頭擡起眼皮看了一下,臉上露出微笑,很快又舒適地躺在躺椅上,繼續着自己的瞌睡。
來到天元宮,葛明清取出手中的藥丸看了又看,覺得這藥丸的誘惑力確實太大,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但自己的奇怪的念頭,讓他又把這藥丸放進自己的懷裡,好好地保存着。
何元勵頻頻發來好消息,說自己在外面的收穫,同時爲葛明清爭了光。葛明清看着這些都不在心上,只要這傢伙安全就行,不管你有多大的收穫,那都是你的緣分。這段時間來,他一直在修煉自己的五行法術。
隨着五行術的修煉,葛明清不再像以前那樣白面書生,而是一個魁偉身軀,皮膚泛青的威猛漢子。臉上表情更加顯得剛毅,堅忍不拔。
葛明清同時發現,在自己的金丹裡,那個小小的液態體慢慢地擴大了一點,這個變化細微得很,只是頭髮似那麼一點。儘管這變化很小,給葛明清帶來的是不少的好處。自己的火系法術能夠使用到離火照月,土系法術能夠使用到移山開道。這些變化,讓葛明清有說不清的高興。
很長時間沒有到李則子他們的宮殿裡去看了,他站起來向李則子的宮殿走去。剛來到李則子的宮殿外面,從裡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這是劉枯礬的聲音,葛明清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他走了進去,劉枯礬正和李則子有說有笑的,只要谷雲妍氣呼呼地坐在那裡,也不像練功的樣子。
葛明清突然進來,讓李則子嚇了一大跳,用手指着說着:“你,你——”
“我怎麼啦?不認識啦?”
李則子的話被葛明清打斷,乾脆坐在那裡,看着葛明清。劉枯礬站起來,笑着對葛明清說:“看來兄弟的修爲又有長進了。”
谷雲妍聽到葛明清的聲音,跳起來跑過來,緊緊地抱着葛明清說:“明清哥哥,人家想死你了,怎麼這麼久纔來看我。”說着,眼睛斜着看着李則子。
李則子看到葛明清的表情,低着頭不說話。
覃玉芳看了這邊一眼,扭過頭去繼續修煉。
看着覃玉芳的樣子,葛明清走了過去,溫和地問到:“你到底怎麼啦?”
“我沒有怎麼,只是我人長得醜,修爲也低下,在修煉而已。”
覃玉芳的話,讓葛明清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以前來,都是對着谷雲妍和李則子說話,覃玉芳走到一邊,自己也就不去噓寒問暖,引起了她的反感,只好說:“不是這樣的,你們都是我的好妹妹!”說着,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顆藥丸遞給她說:“這是一個長輩給我的藥丸,十分珍貴,說是什麼五元丹,我送給你。”
看着五元丹,覃玉芳臉上露出驚駭的神色,指着藥丸說:“你,你在什麼地方得到的?”
“我說的,是一個前輩給我的。”
臉色變得驚駭的覃玉芳很快恢復原來的臉色,對葛明清說:“這丹藥這麼珍貴,還是你自己用吧!我可消受不起。”
“你不要我要!”谷雲妍走過來,搶過葛明清手中的丹藥。
葛明清伸手搶過來,說:“我這藥也不能送給你。既然覃玉芳妹妹不要,我就只有自己留着,不能再送人。”這是葛明清哄女人的高明之處,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招女人喜歡呢!
其實葛明清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能隨便把這東西送人,更不能自己吃,他要查探明白過後,才能吃下去。
谷雲妍見葛明清把藥丸搶了去,撅着嘴走到一邊,不理睬葛明清。葛明清走向李則子,李則子也把頭低下,不理睬葛明清,他只好沒趣地站起來,向劉枯礬走去,說:“我有事找你。”
劉枯礬點點頭,向自己的宮殿飛去。
來到宮殿裡,葛明清尋找鼻涕三,見不在宮殿裡,就問:“鼻涕三呢?”
“他有事出去歷練去了,死死地在這裡修煉,也絕對不是辦法。”葛明清點點頭。
接着葛明清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接着把藥丸拿出來,放在前面的茶几上,讓劉枯礬看。劉枯礬用兩個手指頭拈起看了看,有用鼻子嗅了一下,皺着眉頭說:“我也看不出個究竟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玄陰幫的人使用的丹藥,都有一定的功效,說到什麼功力,就達到什麼樣的功力,才能籠絡人心。但還有一點,就是這些藥丸都是有控制人的作用。”
劉枯礬分析得頭頭是道,葛明清不住地點頭,同時也把自己的疑惑提了出來了,希望劉枯礬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
就在劉枯礬準備解釋的時候,鐘鼓樓的鐘聲響起,這是緊急召喚的鐘聲,葛明清站起來,抓起藥丸向議事殿飛去。
議事殿上,侍者抓着手裡的玉簡,向葛明清走來,大聲說:“木元長老危險,需要緊急救助。”
葛明清抓過玉簡,用神識一掃,找出具體位置,說:“看來只有我去了。”
“你不能去,這裡需要你坐鎮。”火元站出來說。
葛明清看了火元一樣,想着他是木元的弟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點頭說:“那就有勞火元長老了。”
火元起身向外面飛去,很快消失在大家眼前。
金元站出來說:“我也去走走,這樣會保險一些。”葛明清揮揮手說不用了,有火元在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金元只好退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