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燈光一暗,萬霖對着黑暗的方向伸出了手,一束燈光緩緩的打了下來,打在了溫柔的身上,溫柔穿着拽地的長裙,看着比平日裡多出了一副溫柔,少了三分野蠻。
一步一步的向着萬霖走了過去,而臺下許雪筠也看到了這副場景,她此時手挽着季君豪的手臂,季君豪看着溫柔那一刻,忍不住眼毛縮了一下,似乎有一秒鐘的蠢蠢欲動,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正常的情況,因爲許雪筠的手臂搭在他的手腕上,緊緊地抱住了他的手臂,讓他立刻恢復了神智。
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衝動的時候,而且他早就跟溫柔沒有了關係,他這個時候又有什麼理由上前呢?
看見溫柔出現的那一刻底下的觀衆頓時面色各異,各自的想法也是不一般,每個人想着各自的心思,有的人想着溫柔的價值到底值多少,能夠給萬霖帶來的影響又有多少?而有的人確實純粹的蠢蠢欲動。許雪筠則是厭惡的看了溫柔一眼,她從一開始就比較討厭溫柔,到現在爲止,更加的討厭她了。所以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感。
田若若看到溫柔下去之後,也從一個角落裡走下了樓梯,接着來到了季君則的身邊,拉着他的手臂,咬着他的耳朵對他說:“聽說你跟萬霖準備今天晚上動手端掉許雪筠的一個碼頭,是真的這樣嗎?可是會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季君則拍了拍她的手臂說:“放心吧,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今天晚上了,你放心好
了,我一定會安然回來的。更何況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手下去做,我只不過是去鎮着場子,看着他們不要出現大亂子就好了,主要是處理一些緊急的事務,所以說我還是很安全的。”聽到他這麼說,田若若終於放心了下來。”
待溫柔和萬霖站臺上,臺下的人們都注視着他們,萬霖得手緊緊拉住溫柔的手,對臺下的人說:“這就是我的夫人,溫柔小姐,我在衆人面前想要隆重的介紹給大家,並且在衆人面前宣誓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的。”
臺下季君豪的聽着萬霖的話,覺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嘲笑他一般,曾經他也對着溫柔說過這些話,並且保證一生一世對她好,要永永久久跟她在一起,可是現在呢?他的身邊站着另一個女人,而他的女人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也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在他們心目中一直在翻騰着。他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他以爲他和溫柔是天長地久,現在才發現,他和溫柔只能是曾經擁有過彼此都是彼此紅塵中的過客罷了。
從始至終無論溫柔命中的那個人一定是萬霖。曾經的溫柔帶着萬霖的孩子嫁給了自己。他以爲自己可以永遠的守着這份幸福,可是結果卻告訴他是不淡忘。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着怎麼樣它就會怎麼樣,而是要根據現實情況卻做一些事情。
他爲了家族,爲了事業不得不放棄自己心中的想法,也因爲自己的疏忽導致沒有保護好溫柔,使得溫柔現在投入萬霖的懷抱中,怪他沒有權勢嗎?
如果他有和萬霖一樣的權勢,是不是現在就可以站在溫柔的身邊保護着她了。可惜這一切只是一個假設,並沒有結果。
只是他的面色越來越平靜。身上散發的氣息卻越來越冷淡,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裡卻很是不平靜。
站在他身邊的是許雪筠察覺到他情緒的異樣
,不由得伸手搖了搖他的手臂,有些不安,還有些不滿的看着他說:“你是不是到現在心中還想着她,想着她成爲你的女人,想着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想着你們以前那些回憶。”
許雪筠問的越來越快,而心中的急切想知道這一切的答案,無論她喜不喜歡季君豪,那都是她的事情,可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物品,還想着別人的,她向來就是真正喜歡獨佔的女人也擁有這種獨佔欲,所以面對你的物品,哪怕是周邊的人都要擁有絕對的掌控權系。
季君豪現在就是她的人,所以她要擁有季君豪絕對掌控權,哪怕是思想上的出軌她也不願意,心中想着另一個女人的就更加的不允許了,更何況她想讓那個人還是她的死對頭溫柔,許雪筠越想心中越不安靜,拉着季君豪的手臂,恨不得要將手指間嵌入他的皮肉當中,以此疼痛來提醒他讓他知道現在是什麼場合,他應該做些事情,而且讓他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季君豪感受到她的手臂的力量,淡淡的嘆了一口氣,接着回頭安撫她:“你放心吧我沒有,我們兩個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我怎麼可能還會想着她呢,你現在是想多了。”
許雪筠對他的話,並不完全相信,畢竟男的話對她來說,向來不可信。可是季君豪已經這麼說了,她再也沒有力氣去反駁的道理,轉頭看向臺上的萬霖,萬霖說的激動之處,轉頭看着朋友說:“跟你在一起了這麼久,雖然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正式的向你求婚過,這一次在衆人的面前向你保證,也算是再向你求一次婚吧。”
說着一條腿單膝下跪,另一條腿放在身前,挺直着脊背,一手拉着她的手溫柔的對溫柔說:“溫柔嫁給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雖然你現在已經嫁給我了,那我就求一個願望,求你以後的日子夜夜都跟我永遠在一起,這樣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