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這一塊記憶水晶就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其實也不用帶多少東西,錢管家早早就已經爲蘇婉晴安排妥當,是近聽雨閣很近的百花樓。
此處環境相當不錯,一點兒也不必重華院差。唯一就是這兒出了飲食之外,其餘的一切皆是蘇婉晴一人,親自動手。
這也並非是什麼難事,蘇婉晴早在前世的時候,身邊出了兩位貼身丫鬟。其餘的大小事務,皆是自己親自動手。除非平日太忙碌,她纔會交給兩個下人。
第194章
南宮塵溪看着手中,刻着青龍圖案的紅玉,一看他便知這塊玉的價格不菲,隨即一臉迷惑的看着蘇婉晴,很是不解。
蘇婉晴被看得臉頰一紅,說話都有些兒靦腆,道:“當日拜師宴的時候,本來說好要送你一樣東西。奈何我後來受了傷,不曾來得及將東西交到你的手上。”
原來是這樣,南宮塵溪頓時跟掉進蜂蜜裡面似得,甜的嘴角都不自覺,微微往上翹起來。
他立刻將玉佩收了起來。這可是他小晴晴送給自己的禮物,怎麼都要好好的收起來。
蘇婉晴又將令一個東西,放到南宮塵溪的手中。
南宮塵溪打開一看,卻發現是自己贈給蘇婉晴,那一個金鐲子。看到這個金鐲子,原本還滿是喜悅的他,臉色立即冷若冰霜。
“這是什麼意思?”南宮塵溪一副不悅的盯着蘇婉晴,質問道。
小晴晴把金鐲子還給自己,意思是不是就不解自己。南宮塵溪越是這麼想,心底就如同憋了一口氣,甚是不喜。
蘇婉晴一臉茫然,她並不知曉南宮塵溪到底是爲了什麼,照實說道:“這隻金鐲子是當初借給我的,現在自然是還給你了。”
南宮塵溪陰鬱的看了蘇婉晴一眼,將金鐲子一推,道:“本少主不要!”
蘇婉晴:“……”
南宮塵溪:“本少主送出去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收回來的道理。這隻金鐲子你以後就好好帶着,不準隨意的摘下來。”
“爲什麼?”蘇婉晴不悅的嘟着嘴,這人怎麼總是這麼霸道,她就要按着他的話去做麼?
蘇婉晴將金鐲子放到了他的身邊,說道:“反正東西已經還給你了,你自己愛怎麼處理就處理吧。”
立在屋檐上的羽然,看到這一情景,心中暗暗着急。他們家的少主就是這樣,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少主不說清楚,蘇大姑娘怎麼可能收這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羽然最擔心還不是蘇姑娘,到底收不收這隻金鐲子。而是按照他們家少主的脾性,沒準會因爲蘇大姑娘一時氣話,將金鐲子給怎麼了。
那可是夫人臨終前,留下的唯一東西。陪伴了他們家少主這麼多年,萬一有個什麼好歹,那可要怎麼纔好。
就見南宮塵溪一張臉鐵青,將金鐲子拿了起來,橫着眉看着蘇婉晴道:“你說什麼都不肯要?”
“那是!”蘇婉晴別過臉去,斬釘截鐵的說道。
南宮塵溪手一拋,直接將那一隻金鐲子扔到了荷花池之中。他冷冷的
說道:“既然你不要,那就扔了算了!”
蘇婉晴當真是無語,這南宮大公子到底是搞什麼鬼,爲什麼非要自己手下這隻金鐲子。不過,人家自己都不在乎,她替他緊張什麼。
蘇婉晴依舊嘟着嘴,坐在那兒沉默不語。
羽然卻是已經站不住了,立刻從屋檐上竄了下來。站在蘇婉晴和南宮塵溪二人的中間,神色緊張的看着底下的蓮花池。
可惜看了半天,依舊是什麼都沒看到。
羽然轉過神來,對南宮塵溪說道:“哎喲,少主,那金鐲子你怎麼能夠扔了。那可是夫人臨終前給你,最後的一件東西,你就這麼扔了怎麼跟你夫人交代。”
蘇婉晴一愣,朝着南宮塵溪看了一眼,發現他的目光在那荷花池上搜索着,看來羽然所說不假。羽然口中的夫人必然是南宮塵溪的母親,聽聞南宮塵溪也是幼年喪母。
他母親給他最後一件東西,怎麼就能夠這麼扔了?
蘇婉晴心下着急又愧疚,爲什麼自己要這麼固執,既然要自己收下,那就好好的收下好了,鬧什麼脾氣!
她朝着方纔南宮塵溪所扔的方向,看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發現。情急之下,蘇婉晴乾脆一翻身,直接跳入了荷花池內。
荷花池很大,也有足足七丈之深。水雖清澈見底,能夠看到池底,但一入池中,卻發現此池也是較深。
南宮塵溪連忙站起了身子,他沒有想到蘇婉晴會跳入荷花池中,爲自己尋找金鐲子。他楞在原地,看着池水中游來游去的蘇婉晴,心中亦是驚濤駭浪。
天已入秋,氣候犯涼,荷花池的水也是徹骨的寒冷。
蘇婉晴在池水中游了半會,依舊是沒有看到金鐲子的影子。她往上喚了一口氣,忍不住冷的一個哆嗦,卻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埋頭下去尋找。
還好沒有用多長時間,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她在前方不遠處看到金鐲子,一時喜悅連忙游上前,將金鐲給撿了起來。
因方纔沒有換氣,爲此蘇婉晴必須奮力往上游,呼吸一下新鮮的口氣。可就在她快要接近水面的時候,腳下一抽筋,整個人使不上一絲力氣,方寸大亂了起來。
冰冷的池水不斷的涌入她的鼻腔,她奮力的掙扎着,奈何腳怎麼都使不出一點兒力氣。
蘇婉晴感到自己快要完全脫氧,忽然有一人衝入水中,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並對着她的口中呼了口氣。可這並沒有任何用處,對方立刻將她從水中脫了出來。
“嘔……”
蘇婉晴一個勁將方纔吸入的水,給吐了出來。一番折騰,她無力的閉上眼睛昏睡過去。南宮塵溪見她總算是吐出來,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
如今天氣轉涼,身子弱的人即使曾經再會游泳,都難免會碰到腳抽筋的問題。倘若是一個不慎,就很容易溺水而亡。
方纔將小晴晴拉上來的時候,小晴晴的脈搏及其微弱,可當真是將他嚇了一跳。現在水都吐出來,那可算是沒事了。
他手撐着地面,道:“讓丫鬟快洗過來,現在天氣涼,可別
將人給凍着了。”
說着,他的眼神卻注意到了蘇婉晴的右手,發現她的右手正緊緊的攥着金鐲子。即便渾身都溼漉漉的,涼意不停的席捲而來,可心底還是有些暖意,又好氣又感動。
方纔那麼危險的時候,她居然還爲了一個金鐲,死命不肯放手。難道自己在小晴晴心中地位,當真是那樣重要?
南宮塵溪一邊喜悅的思索着,一邊將那金鐲子從蘇婉晴手上拿了下來,替她戴在了手腕上;一邊歪着頭自言自語道:“真是的,金鐲子是我娘送給我兒媳婦的,你要是不收下,還還給我。這意思是不是讓我,在重新去找一個?”
南宮塵溪看着蘇婉晴白白淨淨的手腕,佩戴着龍鳳金鐲子,覺得異常的好看。心底又開始琢磨起來,往後一定要給他的媳婦兒多買些好東西帶帶,看她平時什麼都不戴。這麼往上一套,多好看呀。
一旁的帝樺半眯着眼睛,看着南宮塵溪那一副傻笑的模樣,一臉的無奈和無趣。這麼冷的天,還不把人給抱回去,坐在這兒傻笑什麼,真是有毛病。
杏蕊和凝香過來的時候,看到面前這一副景象,簡直都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南宮塵溪的要求下,各個都頂着巨大的壓力,給蘇婉晴泡了一個暖暖的藥澡,又煮了一大碗薑茶。
當蘇婉晴醒來之後,一身的熱汗,又被逼着喝了一大碗薑茶,一整天不知上了多少回恭房。
不過,蘇婉晴清醒後,意外的發現自己手腕上依舊戴着的鐲子,還有南宮塵溪臨走前,放在自己牀榻前的一封信紙。
上面是南宮塵溪所記載,有關這隻金鐲子所有的用法。原來這隻金鐲子看起來,不過是一件壕無人性的首飾。可它卻是出自六級煉器師之手,所打造出的一個金鐲子。
蘇婉晴記得以前明月曾說過,南宮夫人是煉器界鼎鼎有名的高手,在她還未嫁入南宮家之前,便能夠煉製出四級上等靈器。後來,聽說她還能夠煉製更高等的靈器,不過卻因爲嫁入南宮家,沒有一件讓世人所見。
蘇婉晴見着手上的信紙,又對照着那一隻金燦燦的金鐲子,暗念了幾聲口訣。原本還金燦燦的鐲子,瞬間就變作爲一件銀色的手鍊。
根據信上所說,這件首飾名爲‘兮楊’。不僅能夠根據自己所想,隨意的變化的形態,還是一件能夠抵擋外來攻擊的屏障,且抵禦危險的暗器。
蘇婉晴用了一天的時間,將信上所講的內容,統統背了下來。隨後按照口訣,對於兮楊進行了一次試驗。不得不說這東西小巧玲瓏,應用的極爲順手。
對於南宮塵溪這麼大的人情,蘇婉晴實在是想不出應當怎麼感激。其實以身相許也不錯,南宮塵溪要錢有錢,要顏值有顏值,實在是萬里無一啊!
不過,蘇婉晴不知爲何忽然想到的何珍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就沒有在多想了。
因上次拜師宴的事情,師父最終決定在他的府邸,簡單的舉行一下儀式就好,蘇婉晴也覺得這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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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