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麼了?”蘇婉晴微微一愣,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南宮塵溪則搖了搖手,說道:“沒什麼,只是問一問。它現在的情緒算是穩定下來了,只不過是我怎麼看它,都覺得這個靈獸似乎是有些兒不太正常。”
“是麼?”蘇婉晴咬了咬下脣,道,“那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你知道他的情況是麼?”南宮塵溪問道。
蘇婉晴點了點頭,本身也就沒有打算隱瞞這件事情。她道:“他是被人換了血骨,而成爲的靈獸,手段實在是太過於殘忍,爲此我一直都在照顧着他。只是沒有想到,望月樓樓主居然是一直都在利用我而已。”
“是要他的內丹麼?”南宮塵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問道。
蘇婉晴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卻有些兒疑惑。南宮塵溪到底是想到了什麼呢?
不過南宮塵溪並沒有向蘇婉晴說明,他便就將話題給車開了。這件事情,總是讓蘇婉晴感到,似乎是隱隱的有着什麼不妥的地方。
“關於望月樓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他 抓到的。”南宮塵溪將那信封收了會開,笑着說道,“其實你這一次讓他來給我送信的那個小夥子,當真是不錯的!”
“當時我接到了他送來的信,隨後便就展開了調查。而望月樓的店鋪也就被我給封了起來,可是望月樓似乎是早早便就料到了我要來搜查,已經是人物樓空,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線索。”
“然而,我當時十分着急的尋找你的位置。可惜怎麼都沒有辦法查出來,望月樓樓主的身份,這個實在是讓我相當頭疼。還好這個小夥子,最後用幻術跟蹤出了地方的信息。”
“所以,當時去就我的人是你?”蘇婉晴有些兒驚訝。
她雖然內心一直都期盼着南宮塵溪能夠立刻趕過來,但是沒有想到南宮塵溪當真是趕過來了。
南宮塵溪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本少主沒能夠好好保護好你,實在是本少主太失職了。”
蘇婉晴搖了搖頭,正要說話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呻吟。
蘇婉晴微微蹙了蹙眉,朝着門外看了過去。
“你在這兒歇息,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罷,南宮塵溪溫柔的看着蘇婉晴一眼,便就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而此事的門外……
自上次的事情之後,蘇婉姚真是氣的一肚子的火簡直沒有地方撒。若不是因爲蘇婉晴這個賤人,他會被父親懲罰的那麼慘麼?
這個賤人不是跟着別的男人跑了麼?現在居然還有臉回來,她近日非要給蘇晚晴這個賤人一點顏色瞧瞧。
“姚姐兒還是先回去吧,咱們小姐現在在裡面生病的厲害,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見姚姐兒。”明月算是客客氣氣的跟蘇婉姚說道。
可蘇婉姚一點兒都不領情,見明月在門口攔着,就非要往屋內衝進去。這明月死活是堵着門口,氣的蘇婉姚乾脆在門口撒起了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塵溪將門一開,恰巧就看到了門
口,蘇婉姚在哪兒哭泣着呢。
關於蘇家那兩個新搬來的堂親,南宮塵溪早早便就交給了與羽然調查過了。畢竟蘇婉晴帶的地方,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讓他住的舒舒服服的嘛……
可是南宮塵溪查到前些天的鬧劇的時候,雖然道後來這個蘇婉姚是自討苦吃。可南宮塵溪見到此人的時候,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鄙夷。根本就是臉對方看都不想看一眼。
可蘇婉姚一看這麼大一個美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整個人都魂都要被後過去。那臉上淚珠都凝在了臉上,而蘇婉姚身後的幾個小丫鬟,一看到南宮塵溪都不由紅着臉。
南宮塵溪最討厭便就是這樣,一臉嫌棄便就要關上門。
可是那個蘇婉姚卻一邊趕忙將自己的眼淚擦了,一邊講南宮塵溪喊道:“哎……這位公子可是蘇婉晴妹妹的朋友?”
明月最看不慣蘇婉姚這種勢利眼,登時立刻走上前,叉着腰,攔住蘇婉姚繼續往前走,說道:“人家可是咱們蘇大姑娘的貴客,南宮家的少主。姚姐兒要是沒事,那趕快回去吧。”
蘇婉姚一聽到南宮少主這四個字,眼神之中幾乎要冒出金光來了。要知道在整個銀斯利亞大陸,這南宮少主的身份,可是要比那皇子還要金貴着呢!
若是她能夠嫁給南宮少主的話,沒準以後還更有機會當上皇后娘娘呢?
這麼一想,蘇婉姚登時喜上眉梢,連忙就走上前。而明月上前攔着,就將明月一把推開,發嗔道:“南宮少主,奴家見過南宮少主。”
蘇婉姚那個聲音,也不知道是怎麼說出來的。簡直讓屋內的蘇婉姚聽了,整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蘇婉姚實在是被噁心到了,而南宮塵溪更是噁心啊。那一臉嫌棄的別開臉,他可是查了,這蘇婉姚平日最喜歡攀龍附鳳,恨不得將自己打金條給貼出賣了纔好。
而南宮塵溪最討厭這樣的女子,根本就不管自己關門會不會碰倒蘇婉姚,嘭的一聲便就將門重重的關了起來。
那蘇婉姚本身便要朝前撲,這麼一下子,正好將蘇婉姚的鼻子給撞到了。
那叫一個疼啊!
從來她蘇婉姚就沒有得不到的人,她就要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她蘇婉姚搞不定的男人!
俗話說的好,這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好不過了。
這麼一想,蘇婉姚的腦子也是轉得快,就裝門上的那麼一刻,心底便就已經想好了。隨後身子一反彈,便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爭取擺出一個很優美的造型,然後在院子之中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明月皺着眉,也不少去攔着。她很不上前去給那蘇婉姚一個嘴巴子纔好,真是見過下賤的,沒見過這麼下賤。
想着想着,明月的心中就是一肚子火。
而蘇婉姚的那些兒小跟班,一見自家姑娘這回哭的厲害,各個也連忙跟在後面哭了起來,一個比一個哭的厲害。
沒有多久,不光王氏被鬧來了。堂二叔和堂三叔兩家的人,都被鬧過來了。
陳氏一看到地上的蘇
婉姚就皺了皺眉,真是什麼樣的人生什麼樣的種,一看就是一個做戲的妮子!
而堂二叔的那一貫妻妾兒女都站在了一旁,顯得看了個熱鬧。
陳氏看衆人沒一個上前攔着,便是王氏也是站在那兒,數落着一羣下人。那可是他們堂三家的嚇人,這麼一數落,是不是說她管理無妨啊!
越這麼一想,越這麼聽着耳邊又是王氏的責備聲,又是蘇婉姚的哭聲。陳氏心中那一頓子的火,越是看王氏和蘇婉姚不悅,
可是蘇婉姚到底不是自己的親女兒,卻又在自己手下撫養着。
陳氏也不好給蘇婉姚多麼難看,也只好問道:“姚姐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哭了起來。”
而蘇婉姚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道:“母親,你可要爲女兒做主啊!”
在屋內一直聽着的蘇婉晴,當真是覺得好笑。她這一次倒是要看看,蘇婉姚到底能夠玩出什麼花樣出來。
曾經蘇婉姚在原主身上所欺負過得,今日她蘇婉晴都一筆一筆的還給他。
南宮塵溪玩弄着手中的筆,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本少主上次給她的教育還是不夠啊!要不要本少主這次,在給她一個教訓,好讓她張長記性。”
蘇婉晴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說道:“不用,先看看她耍什麼花招。”
只聽到這個時候,屋外傳來蘇婉姚哭泣的聲音,說道:“母親不知道,這個丫鬟不僅不讓我進去看蘇婉晴妹妹,甚至還關門將女兒的鼻子給大紅了。女兒這若是毀容了,以後可要怎麼辦啊!”
蘇婉晴冷笑,這個蘇婉姚倒是智商很低啊。這栽贓也不能夠栽贓的高明一點麼。就算是爲了博取人家南宮少主的好感,起碼也要能夠對症下藥纔是。
“這還得了!”陳氏一聽,此事是跟蘇婉晴脫不了干係,連忙也說道,“這事可一定要好好的額找晴姐兒好好的說說,這丫鬟到底是怎麼管教的。”
陳氏現在正是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找人發泄呢!現在來了這麼一個現成的,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來人,給本夫人將明月這個賤婢捆起來。”陳氏一聲令下。
在蘇婉晴的記憶之中,陳氏倒也不是一個小肚雞腸之刃,怎麼會爲了這件事情跟自己槓上了。本來,蘇婉晴是根本不打算跟陳氏多囉嗦什麼,不過陳氏自己貼上來,那就不能夠怪她了。
就在蘇婉晴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陳氏有說話了,道:“不過,明月到底是晴姐兒的丫鬟,還是好好的找晴姐兒說說便是。這哪兒放的奴才就是歸哪個房管。免得有些二人越俎代庖,壞了規矩。”
陳氏這話明白着是說給王氏聽得,王氏聽到了這句話,頓時是氣的一張臉通紅。而蘇婉晴也是猜到了,她靠在軟枕上,到好似要看看今日到底是有怎麼樣的一處好戲。
不過,王氏今日卻沒有再開口,似乎是將這口氣嚥下去看了。
照理說,王氏的身份到底是比陳氏更加的尊貴一些,王氏就是出口說說陳氏,倒是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