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蘇婉晴的臉冷了下來,她看着面前的幾位少女,相貌平平,看似是心懷害人的心思。
她們根本就好似沒有聽見,蘇婉晴所說的話一般,其中一位少女走上前,便就伸手要拉住蘇婉晴的胳膊。
蘇婉晴眼疾手快,就將對方的手給打掉了,眼眸之中的寒光,驟然乍現,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何大姑娘讓本姑娘帶你過去,希望蘇姑娘最好老實一點,否則別怪我們在此處動手。”那要握住蘇婉晴的手握,卻被蘇婉晴打了一掌的少女,不悅的說道。
蘇婉晴道:“何大姑娘,到底是何人?”
蘇婉晴一說完,卻惹來了衆人的一陣譏笑,道:“呵!蘇姑娘在這兒裝什麼傻,連何姑娘是什麼人都不知道,怪不得蘇婉凝姑娘,說你蠢得跟只豬一樣。”
蘇婉熙聽到衆人這般羞辱蘇婉晴,不由憤怒的朝前走了一步,正要開口,卻被蘇婉晴拉住了衣袖。
“若是什麼阿貓阿狗,本姑娘都要知曉的額話,那麼本姑娘還不要忙死了!”蘇婉晴冷笑了一聲說道。
“蘇婉晴!你!”那人正想罵着蘇婉晴什麼,但忽然好似是想起了什麼,又止住了口,氣憤的甩下衣袖,憤怒的說道,“蘇婉晴,你別得意的太早,遲早有你好受的!”
蘇婉晴眉眼彎彎,道:“那本姑娘當真是求之不得。”
對方似乎是不願意再跟蘇婉晴多言,道:“今日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去,你要是不去的話,何姑娘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蘇婉晴的眼神在面前衆人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一邊,她方纔收回神色,微微垂下首,對身邊的蘇婉熙輕聲說道:“熙姐兒,你先回去吧,此事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
看來蘇婉晴這一遭是不去不行了,看樣子他們口中所說的何大姑娘,應當是那人她所見到的綠衣女子。
這三番兩次的過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若是不去的話,還不知道後面要生出什麼幺蛾子來。
蘇婉熙並不願意,但在蘇婉晴堅持的神色下,也只好一人先暫時離去,隨後,蘇婉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道:“走啊!”
衆人的嘴角都掛着一抹奇怪的笑意,走在前面,似乎此番,有着什麼陰謀一般。
緊跟在後面的蘇婉晴,自然也是看見了,心中也不由細細的思索了起來。
也沒有走多遠,就是空場子不遠處的涼亭那兒,領着蘇婉晴過來的少女們,忽然都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位轉過身來說道:“蘇姑娘,自己進去吧。”
蘇婉晴獨自一人朝着涼亭前走着,隱隱約約只見涼亭那兒站着兩個人,似乎是蘇婉凝和那些人口中所說的何姑娘吧。
“晴姐姐,你可算是來了。”蘇婉凝一看見蘇婉晴,便就走上前來套近乎。
而蘇婉晴根本就不給她一個好臉瞧,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就將手給收了回來。
她走上前,一邊打量着那些人口中所稱的何大姑娘,一邊說道:“不知何大姑娘找我有何貴幹。”
何珍袖聽到蘇
婉晴認出自己,想必昨日的下馬威是有效了,好好的回去做了一番功課,今日過來必要獻殷情,好彌補她昨日犯下的蠢事。
想到這一層,何珍袖的心中不免有些兒得意,連說話都不由的將音調提高了幾分,道:“本姑娘就不能夠找你麼?你以爲你一個蘇婉晴是誰啊,就是本姑娘不論走到哪裡去,任何人都要對本姑娘恭恭敬敬,你一個蘇婉晴還那麼大膽,跟本姑娘多嘴,當真是太給你面子了。”
又是這麼一些事情,蘇婉晴聽到這些話,臉色就掉了下來,能以爲她會給自己找什麼麻煩,原來又是來宣揚自己的威嚴啊!
“何大姑娘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本姑娘就先退下了。”蘇婉晴不等對方說完,轉身便就要離開。
何珍袖見蘇婉晴還是之前那一副樣子,原本還興高采烈,頓時就有些兒不喜,她怒聲斥責道:“好你一個蘇婉晴,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着,何珍袖手輕輕一揚,一股粉末伴隨着她手中的靈力,就朝蘇婉晴的身後拍了下去。
而蘇婉晴的腳步一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一個轉身便就躲了過去。
“屍毒!”蘇婉晴驚歎了一聲,連忙將口鼻給捂住。
何珍袖看着蘇婉晴躲了過去,似乎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她的嘴角反而揚起一絲狡詐的笑意:“蘇婉晴,此次本姑娘非要將你趕出大賽!”
只見那白色的粉末被揮散在了空中,頓時便就在亭子中的各個角落,都彌散了開,而何珍袖卻並沒有捂住口鼻,很快便就被屍毒所包圍。
見她兩腿一軟,兩眼一翻,便就倒了下去。
“何大姑娘!”蘇婉凝捂住了口鼻,看着地上的何大姑娘忽然驚呼道。
蘇婉晴看着眼前這突然的一幕,腦海之中一個思緒一閃而過。
她眼眸冷了下來,冰冷的望着地上哭嚎着的蘇婉凝,腦海之中也閃過一個計謀。
她輕輕走到蘇婉凝的身前,一把拉住了蘇婉凝,將她喊叫的嘴給堵上,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凝姐兒,你說若是這件事都是你所爲的話,那麼後面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呢?”
話音一落,還不等蘇婉凝反應過來,站在她的蘇婉晴便就倒了下去。
這是鬧的哪一齣啊!
蘇婉凝徹底是傻掉了,她站在原地愣住了,一下子就不知所措。
此刻,聞聲趕來的衆人,看到地上躺着的二人,也立刻走上前,而亭子內亂飛的屍毒,也已經隨風消失了。
“不好了,蘇婉晴和何珍袖都暈倒了!”先進來的一名少年驚歎道。
“這可怎麼辦?”衆人一下子都慌了神,怎麼好端端的兩個人都暈了過去?
“你們都讓開。”忽然,一名年紀稍幼,個頭並不是很高的少年,將衆人都要給推開到一旁。
他神色慎重的蹲在蘇婉晴的身旁,看到蘇婉晴的容貌,不由微微一愣,不過,他還是先爲蘇婉晴把脈。
“屍毒!”少年被自己所診斷出的結果,給驚住了,他連忙又走到了何珍袖的身
旁,爲她把脈,依舊是相同的結果。
“江公子,這二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衆人,看着江清的神色愈發的嚴重,都不由的感到十分好奇。
江清將她們的手放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將瓷瓶內的丹藥倒了出來,一一爲她們服下後,方纔站起來說道:“這二人都中了不少屍毒。”
“屍毒!”
衆人一聽到這兩個字,都神經質的望亭子外跑了出去,還不由得捂住了口鼻。
江清看着他們那般落荒而逃,連忙說道:“哎呀!你們那麼害怕幹嘛,這兒散落的屍毒都已經散去了,你們回去後,多喝點糯米粥就好了。”
衆人一聽沒事,又都折返了回來。
其中一人說道:“這一個是蘇家的大姑娘,一個是何家的大姑娘,都出了事情,這下可要怎麼纔好。”
江清也是發愁,他的丹藥也只能夠暫緩住兩個人的屍毒,根本就不能夠將屍毒完全解開,他道:“自然是稟告給錢管家,由錢管家告訴容邪大師了。”
在江清的眼中,大概除了自己的父母和大哥,容邪大師便就是最厲害的了。
衆人也隨之點頭,都認爲此事交給容邪大師處理,是再好不過的了。
恰巧此時,辦完事經過的錢溫,聽到此處一陣喧雜,也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正好就看見一幫人在那兒手忙腳亂。
“出什麼事情了?”錢溫一邊朝前走着,一邊問道。
當看到地上的蘇婉晴和何珍袖的時候,神色有些兒不好看,卻也沒有很難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江清走上前,將自己所知曉的事情,都給錢溫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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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溫在聽到江清所說的話後,道:“你們都是聽到了此處傳來了一聲尖叫,隨後就衝了進來,卻發現地上躺着她們?”
衆人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其中一位紫衣女子說道:“也不對,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看到了當時蘇婉凝站在這兒。”
“那麼現在蘇婉凝人呢?”錢溫冰冷的眼神,將四周掃視了一圈,卻並沒發現任何蘇婉凝影子。
衆人也都不由將四周都看了一遍後,才道:“我們來了之後,都沒有看到蘇婉凝。”
“沒有?”錢溫說道,“趕快去找,將蘇婉凝必須找出來。”
在此處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徹查清楚的話,那麼對他們老爺以後的名聲,那可謂是多多少少都有影響的。
錢溫道:“先將她們都送到緩水閣,你們也都就退下吧。”
錢溫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跟在衆人的身後,看着四處的亭子,走了出去之後,對一旁趕過來的家丁,細細說了一通之後,這才走了開來。
蘇婉晴醒來的時候,四周的一切跟自己所居住的院子,又有一些不同了。
可她的手被人握住,蘇婉晴只覺得頭腦暈暈沉沉,手指不由微微觸動了幾下。
“晴姐兒,你可總算是醒了!”
是蘇婉熙的聲音,蘇婉晴朝着蘇婉熙看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