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是雨蒙,這位不錯,美人嬌羞,不盈一握,風姿卓越,是個男人就想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方,哎,連我這個女人都起了反應。”寧多餘揚起蔥白手指,在清晨柔光的照耀下,覆上淡淡的光暈,就似朦朧裡的霧靄中,隱約可見修長嫩白的細指,清點那嫩葉上,玉滴清透的露珠。讓人移不開眼。
“寧多餘趁本將還有底線的時候,趕快滾出去。”靜開始做起他在戰場殺人的姿勢,右手五指彎曲,如似手中握有一把長劍,出擊就是給對方致命一劍。
“哎,我也想滾,解藥給我,立刻消失。”寧多餘拿出絲絹,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餘光還不望偷瞧靜懷中的美人。
“魏將領把寧姑娘帶走,爾後到軍營處自聆軍棍。”靜極力壓抑要殺寧多餘的衝動,雙眼緊閉,不敢保證再次睜眼,看到那不知羞恥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是。”魏將領絲毫沒有怨氣,單膝下跪給靜,接受靜的處罰。
魏將領起身,恢復那石雕面相,橫着愣了一眼目光呆滯的秋蟬,嚇的秋蟬眼淚婆娑。
“扶寧姑娘起身。”魏將領開口對秋蟬道,秋蟬只感覺後背一陣陣冷颼颼,看着魏將領那副滿臉絡腮鬍子,比黑炭稍好些的臉面,那臉頰被鬍子遮掩一大半 ,堪比老鼠大的眼睛,矮塌的鼻樑,不仔細尋找,一時半刻難以找到鼻頭,鼻頭深深隱藏在濃密的上脣鬍鬚中,那嘴就似葳蕤的草叢中存得巴掌大的一潭。
“……”秋蟬渾身顫抖如篩,銀牙嗑嗑作響,臉頰上斑斑淚痕,早已忘記哭泣,宛如剛剛出生的小鹿,在虎豹即將來臨之前,求生的站起身。
“我說,姓魏的,長的醜就算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你看這小姑娘被你嚇成什麼樣子了?。”寧多餘一手握住秋蟬搖擺不定的小手,雖然對魏將領有幾分敬佩之情,但他是靜忠實的手下,靜不擇手段的俘撈她來此……越想越氣,嘴上功夫加大幾分惡毒,魏將領要怪就怪他的主子。
“撲哧。”靜懷中的美人,露出小半張臉面,紅嫩的脣瓣躲在靜壯碩的臂膀上偷瞧寧多餘罵之人。
靜用手遮住美人的眼眸,柔膩的挪開美人的臉
面,一把懷抱在胸前。修長的手指梳理那凌亂的髮絲。
秋蟬傷心欲絕的扶起寧多餘漫步離去,那魏將領面如石膏,一種表情,跟着寧多餘的腳步離去。
寧多餘猛然回頭“美人,要是寂寞了隨時來找我。”一個媚眼加上一個飛吻拋給靜懷中的美人,那美人聽到聲音後一雙純淨大眼移開靜的束縛,翹長的睫毛懸在半空,凝望着寧多餘。
“不知羞恥的蕩婦。”靜雙手握拳,‘嚓嚓’的骨骼聲烙響,雙目充血,如似野獸猙獰可怕。
“靜,連你也知道我是月夕國,上至八十老叟,下至乳牙落地,茶飯後的風流人物?”寧多餘嘴角勾勒,一雙眸子充滿喜氣,兩手十指相扣,那神情歡天喜地,宛如自己沉默已久,突然有一天被所有人發覺。看着靜吃癟,又不能動她,寧多餘心中一個爽。
她寧多餘沒別的特點,唯獨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從月夕冷月到蘭寧鳳晨在到靜,中途還有好些,個個被她弄的怒氣橫衝,恨不得殺而後快。
“滾……”可想而知,某人已經越過極限。
“哈哈……”看着某人發瘋,某人跟着發狂大笑。
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衣袂翩躚,手握杯盞,一杯杯飲入,清風拂欄,俏皮的花朵爭先恐後探出枝頭,欲瞧誰人在此飲酒消愁?奈何那人以背相待,不願一睹身後的芳容。
“王爺,皇上的密函。”淡炎單膝下跪,雙手呈現一分信件給喝酒消愁的蘭寧鳳晨。
“……”蘭寧鳳晨放下酒盞,眉頭緊蹙,長臂一點一點伸向那觸手可及的信件。
“王爺……”淡炎看着蘭寧鳳晨痛苦的眼眸,看着他手中的信件遲遲不肯接走,只是慢慢的靠近,心中已明白幾分。
“淡炎,把信件燒掉,準備回蘭寧。”蘭寧鳳晨起身離去,
“是!”淡炎拿着手中的信件,看着蘭寧鳳晨酒後趔趄的步伐,挺立的脊背此刻帶有幾分彎曲。他的主子何時變的多愁善感了?一向以風度偏偏,溫柔如玉的微笑示人,此時竟被愁惱佔據,那背影竟有幾分落魄。難道是因爲……
月夕冷月漫步在菱國的都城丹城街道上,街上人煙
埠勝,車水馬龍,店鋪林密,一片旺盛景象。
孰不知,月夕冷月的行走,讓行人止步觀看,商人停下手中事物,挑着擔子的小販就地放下沉重的擔物,上街買入家中所缺物品的百姓,全然忘記他們所要做的事情。有些閨閣中的小姐,遇到難得一見的姿態,容貌俊美的公子,欲想送去定情信物。
只是那位公子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那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讓人不敢忽視,彷彿他是天生主宰者,那俊美的容顏,惹的閨閣中的小姐不知如何是好。
“哎,要是我能有那樣的女婿該多好啊。”一位上街的大嬸眯着雙眼,死死盯住直遲而來的容顏。
“我們可沒那樣的造化,看一眼就夠了。”大嬸旁邊的一位大叔咯咯笑道。
“小姐,那位公子好美,比靜將軍還美。”那下轎小姐身旁的丫鬟,雙手握在胸前,腮邊佈滿羞澀的紅暈,死死盯着那難得一見的芳容。
“夫人,慢着點,路上人多。”一位年輕農夫,一手挽住懷孕娘子的腰身,一手護着凸起的大肚,那夫人絲毫沒注意到,身邊的動靜、街上的不尋常。拿出手絹,幸福的擦拭丈夫額頭上的汗珠。一步一步的踏往回家的路程。
月夕冷月看着那對恩愛的夫妻,想起他的王妃此刻做爲別國的人質,不知是好是壞?有沒有受刑法?如果柏秋靜敢對他的王妃用刑,他月夕冷月定當要整個菱國爲他的代價陪葬。
當初如果不是他一手造成無法收場的結果,他的王妃不會受生死之苦的折磨,更不會一心想逃離他,說不定,此刻也和那婦人一樣,懷着他的孩子,在王府中跟他鬧脾氣,把他氣的半死,他還不能有怨言。深邃的眼眸中竟被一層霧靄遮住,準備轉身離去。
“鴛鴦你看那位公子好俊美,從見未過如此貌美的公子。”那位叫鴛鴦的女子,穿着裸露,臉上水粉厚重,細聲細語的說道。
“只要是男人,皆逃不出我鴛鴦的石榴羣。”鴛鴦自信滿滿,伸手梳理了幾下碎髮,整理了片刻羣衫,粉紅的脣瓣自信滿滿的勾勒,邁着碎步,扭動着腰身,正欲去對獵物下手,手中絲絹隨着步伐在半空飄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