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沒有打聽別人私事的癖好。”寧多餘慵懶的躺在大牀上,玉手枕着腦袋,口中吹着口哨,脫掉蓮鞋的赤足,幾根細小的小腳丫跟隨着歌曲起伏,有節湊的跳動。聽着靜的口氣,蘭寧鳳晨定當發生了什麼事,心臟有那麼幾秒的停頓,腦海中立馬出現他的一顰一笑,雖然他有些悶騷,並不代表她就此可以忘掉,如仙人風姿卓越的他。
寧多餘此刻已確定,用她來威脅蘭寧鳳晨。
“真是替蘭寧鳳晨不值,他可是爲了你,差點被蘭王當衆處斬。”靜懶散的說着,但那雙明利的雙眸,可是從來沒有放過寧多餘臉上的任何表情。
“他的死活關我什麼事。”寧多餘停下口哨,對靜平淡的說着,一身冷汗襲向全身,每個毛孔就像扎着針刺,內心慌張地不由她控制,那雙玉手,緊扯着後腦勺上的青絲。
蘭寧鳳晨是爲了救她遷怒到他父皇?還是他殺了國舅爺全家皇上已發現,故以她爲冠冕堂皇的理由,處死他兒子?只是爲了救她,並沒有什麼大的過錯,不足以處死,嚴重者,剝去俸祿或是閉門思過一段時日……
“寧多餘把你想象的空間,留着好好享受剩下來的時日。”靜凝視着寧多餘,聽到蘭寧鳳晨被處斬的事,有些慌亂,眸子裡閃過幾絲擔心。原來這女人內心並不是嘴上說的那樣輕鬆自如。
“……”靜說的什麼,寧多餘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腦袋一片混亂。
“你……”靜快而有力的點到寧多餘穴位上。
“別慌,我們換個地方,更好的招待……”靜沒在說下去,邪惡的笑容佈滿整個臉面,在寧多餘看來有些噁心,多日來對靜就沒什麼好感,用下三濫的手段把她強加於此,卑鄙的以她爲人質,引誘誘餌。
隨後,靜拿出一塊布條,蒙上了寧多餘雙眼,之前還可以稍微行動自如,此刻跟木偶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有呼吸。
雖然沒有視覺效果,寧多餘多年來的特工生涯,她的聽覺和辨
別能力相當出色,房間內陸續進來輕微的腳步聲,平靜的呼吸,站列四周,衣襟之間的摩擦聲,小的猶如不帶痕跡的煙霧出爐,飄散無際的天空,不用想也知道,房內的人均是上等的高手。
經過人煙埠勝的大街,漸漸進入寬闊的管道,平坦的路面,並未使她過多的在箱內撞擊,人雜聲漸漸稀少,寧多餘在箱內不停搖晃,有時甚至顛簸的像小孩玩的撥浪鼓,左右搖晃,後面馬蹄聲,雜亂無章,顯然他們是在趕時間或是害怕擔心的事發生。
痛,渾身痛的就像從山頂,不停滾落的碎石,擊砸在身軀上,痛的毫無知覺、麻木直至暈死過去,醒來後依然如此的周折,寧多餘連睜眼的力氣都已消失,感覺整個身子漂浮在空中,腦袋的重量越來越重,一點一點的下落,寧多餘用最後的心聲告訴她自己:不能倒下,沒有殺掉月夕冷月,沒有殺掉他,靜今天給她的痛苦,只有活着才能……
“將軍,信函已送到蘭寧國騰丞相手中。”靜坐在檀木桌前,獨飲,那侍衛單膝跪立,等待主子的回話。
“下去吧。”靜把玩着手中酒杯,凝神的望着那綠色液體,似思索什麼。
“是!”有些疲倦的侍衛,恭敬的退出。
院內有些湍急地水流潺潺流入,清澈見底的小溪中,魚兒唼喋之聲足以與樓閣中的琴簫之聲媲美。清風拂過,庭內傾國的名花,涌出醉意的芬芳,似刻意引入賞花的佳人或才子,來欣賞它的芳容。慾望此處定是脫俗、高雅之人居住。
“王爺,剛得到的消息,柏秋靜剛給蘭晨王爺發信函。”奧影從窗口飛身而入,立即稟報。
“消息說什麼?”月夕冷月揮手示意彈琴的美人停下,慵懶的姿態有在端正,凝聽奧影的回話。
“蘭晨王爺兩日不到丹城的護城牆外圍,王妃將在此斬首示重。”奧影快速的說道,他的主子比誰都着急王妃的處境。拋開一切在丹城守護王妃的安慰。
“備馬,本王到要會一會,不知死
活的柏秋靜。”月夕冷月攸然起身,大步踏往庭外,只是身後的美人們,含情脈脈的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垂淚思戀。
“是!”奧影快步離去。
“回,將軍,夕王駕到!”滿頭汗水的侍衛急速,快跑到他主子跟前。
“本將倒要好好會一會。”靜放下酒杯,邪惡的抿笑,起身命下人梳理妝梳,而後離去。
“柏秋靜,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把本王的王妃私自囚禁。”月夕冷月俊俏的臉面上開始出現扭曲,開門見山的大喝道。
“夕王,你的王妃爲何與蘭寧國的三皇子,同院而居?朝夕相伴?”靜在面對月夕冷月說話時,留有幾分情面並沒惡語相贈。
“柏秋靜……”月夕冷月單手握拳,額頭青筋暴起,怒氣橫衝,奈何別人處處擊中要害,無話可駁。 橫掃敵軍,所向披靡,從無敗績的月夕冷月,自從遇到死而復生的寧多餘,四壁碰壁,處處吃癟,這該死的女人……想到寧多餘多日來受的苦難,心裡一陣疼惜,慢慢撫平他暴躁的脾氣,胸中的怒氣。
“夕王,息怒。請上座。”月夕冷月是一國的王爺,他柏秋靜只是一個臣子,故而按靠禮儀行使尊卑。
“柏秋靜,放了本王的王妃。就當本王欠你一個人情。”月夕冷月入上座,雖表面的語氣有些低吼,微怒,字語話間做出退步。爲了一個女人讓他第一次去求人,第一次低頭,雖心裡即便不願意,但行動加以證明了事實。
“夕王,不如我們……”靜有些壞笑的靠近月夕冷月耳邊低語。
“哼!”月夕冷月冷哼一聲,只是那緊抿的薄脣微微勾勒,以示同意靜的說法。
月夕冷月愛才如命,對柏秋靜有些惜才,菱國的皇帝荒淫無道,皇子們紙醉金迷,不顧百姓生死,整個菱國的支撐全靠柏秋靜的統帥,掃除俯視眈眈的敵國。
“晨,江山和美人你打算選哪一樣?”騰雲倪視着斜椅在亭臺欄檻上賞花、賞景的蘭寧鳳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