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兒,有幾日不曾來看你了,可曾想我?”秦貴妃的話音落下之後,卻聽一陣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喻微言問道:“段郎是誰?”
百里無塵回道:“段家班的班主。”
“原來竟是唱戲的啊,”喻微言嘆了一聲:“他怎會成爲秦貴妃的入幕之賓?”
“只要我想,誰都可以成爲她的入幕之賓的。”
喻微言眼皮跳了跳,只覺百里無塵有些時候太過可怕,那攝魂術當真是無人可以抗拒的,想來這秦貴妃怕是中了他的攝魂術了。
原來他之前在邀月閣整了這麼一齣戲,都是在爲這件事做準備啊,若想對秦貴妃下手,必須先接近她的黨羽纔是啊。
只是,他佈局就好了,做什麼帶着她前來現場觀看?
“段郎……我想你了……”衣櫃之外,秦貴妃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往段班主的身上貼。
然後,喻微言便聽見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那聲音直聽得喻微言的耳根發燥。
最讓她覺得尷尬的是,她與百里無塵之間實在貼得太過近了。
這廝定然是故意帶她來看這一場好戲的。
他……真是壞呀!
百里無塵自是感覺到了喻微言微微發燙的身子,他長臂一摟,喻微言身子再度前傾,額頭已經觸碰上了百里無塵的脣瓣了。
“無塵,你還是帶我離開吧。”上一次她一個人躲在殿宇之上偷聽百里無憂與秦貴妃那啥那啥,她都感覺受不了,而今身旁杵了一個大活人,還是個男人,這讓她多窘迫啊?
“離開?你是說現在?”百里無塵劍眉挑了挑,隨後竟是繞過喻微言的背後要去推那衣櫃的門。
喻微言見狀驚了一下:“你推衣櫃門做什麼?”
“你不是要離開麼?我帶你離開啊。”
“你……”喻微言氣得有些牙癢癢:“你不是會瞬間轉移麼?”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她難堪。
“段郎……啊……你輕點……”
當喻微言還在與百里無塵分庭抗禮時,卻聽衣櫃之外已經發出了****之聲,那銷魂蝕骨的聲音,聽得喻微言渾身一震,瞬時沒了言語。
百里無塵脣瓣微揚,俯身在她耳前輕聲道:“好戲還沒開始,現在離開,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
喻微言聽他調戲的言語,腳一擡猛地踩在了他的腳背之上:“你這個色魔登徒子,腦子裡怎麼竟是想的這些東西?”
“唔……”百里無塵被喻微言踩中,眼眸微眯,輕哼一聲:“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言兒又在羞什麼?”
“的確是人之常情,但是哪裡能在這裡現場偷窺?”
“哦?”百里無塵醇如佳釀的嗓音低沉而起,帶着蠱惑:“娘子的意思是想要親身實踐麼?”
“你……”伶牙俐齒的喻微言忽然之間變得口吃起來,果然對着這個厚顏無恥的百里無塵,她真是甘拜下風。
“娘子若是想要親身實踐,爲夫可以效勞……”當喻微言的身子僵在原處時,卻見百里無塵竟是俯身叩住了她的頭部,薄脣精準地捕獲住了她的紅脣,竟是與她廝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