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這傢伙好討厭,他故意的吧,白素素挑眉冷笑:“烈侍衛還真忠心,大半夜,都還給王爺守夜。”
“當屬下的,盡忠職守,乃天經地義,還望素側妃娘娘諒解。”烈日沒有因爲白素素的譏諷而難過,“素側妃娘娘,夜深了,您早點休息。”
哼,一個低賤的侍衛也敢和她叫板,總有一天,她會讓他知道她白素素不是好欺負的。
“冰兒,我們回去。”白素素淡淡地瞥烈日一眼,便離開了。
“殿下,剛纔素側妃來過。”烈日看着白素素主僕離開後,才進屋。
他輕聲走到康晟身邊,給他搓背。
“以後,直接下令,不准她來文華殿,本王不想看到她。”一個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在烈日耳畔響起,烈日忙應着。
“屬下遵命!”
“殿下,您感覺如何?這藥浴還可以嗎?”
屋內一大股藥味,聞不慣的人很有可能會嘔吐,不過,這是小王妃準備的中藥,應該會有作用的,小王妃對王爺的心意,他都看在眼裡,這樣的小王妃,他們信服。
“藥效非常不錯,烈,你去準備一套趕緊的內衣,我要起來了。”
他泡了半個時辰,也差不多了。
“小姐,王爺擺明就是故意的,他的燈還沒有熄,他肯定還在。”回房間的路上,冰兒憤憤不平,她替她家主子不值得。
明天的宴會很重要,她必須讓王爺和她一起去。
“冰兒,你有什麼辦法讓王爺參加宴會。”白素素忽然止步,問冰兒。
冰兒一愣,她能有什麼辦法,那攝政王油鹽不進,她們再怎麼討好他都沒有用。
“小姐,奴婢能力有限,沒有辦法說服他,不如,您等明天,再試試看。”
她在他眼中,完全沒有形象,在他看來,她和白家人一樣,都是可恨之人,他恨她,更恨白家。
他們白家想要發展,必須把攝政王擺平。
宋靈月是她最強勁的對手,她在想,如何才能把她除掉,此刻,白素素心生歹意,她脣邊掛起一抹陰笑,宋靈月,你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第二天清晨,白素素趁康晟練武時,去找他。
烈日本想拉住她,但攔不住。
“殿下,妾身早已備好早膳,您現在用嗎?”白素素走到康晟身邊,露出最最燦爛的笑容。
“殿下,您累了吧,妾身給您擦擦汗水。”
說話間,白素素拿出繡帕,要給康晟擦汗。
康晟把劍遞給烈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本王的話,你當耳旁風嗎?”
他不是說過:沒有他的召見,讓她別來嗎?
“妾身不明白殿下是何意?”白素素非常淡定,她楚楚動人地看着康晟,“殿下........”
在他面前,她一點自尊都沒有。
“殿下,我姑奶奶要舉辦賞花會,到時,會有很多青年才俊一起去,您能陪妾身去嗎?”白素素期待起看着康晟,她想,如果康晟跟她去赴約,那她就可以告訴衆人,她白素素纔是康晟最寵的女人。
白貴妃沒事辦什麼賞花會,她心情倒是好,才被外公教訓,又安分了。
“殿下,白貴妃舉辦宴會,十有八九是衝小王妃來的,不如,答應白貴妃吧。”烈日個人認爲可以參加。
“本王很忙,沒時間參加,你自個兒去吧。”康晟淡漠地拒絕,他有他的想法,如果他和白素素一起去,小月兒會傷心。
“殿下,靈月郡主也會去,您不想和她培養兄妹之情嗎?”白素素還不死心,她故意提及藍月兒。
“你管得太多了。”他的事兒輪不到她管,康晟眼眸驟然一冷,“退下。”
“殿下,您那麼緊張做什麼啊,妾身又沒對靈月郡主怎麼樣。”白素素心裡很痛快,她終於抓住康晟的弱點了。
康晟惱羞成怒,說明他真的喜歡宋靈月,只要她牢牢抓住這個弱點,她就有機會獲勝。
“白素素,你別得寸進尺。”康晟非常不悅,這女人膽子大了,還敢利用他的小月兒。
“本王不想再說第二遍,你識相的話,趕緊滾。”
小姐這是作死,冰兒被這個聲音嚇到了,她忙拉起白素素,往外面走。
“小姐,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趕緊走。”
“冰兒,他太過分了,爲了那個小妖精,他竟然喝斥我。”白素素很委屈,轉身的那瞬間,她流淚了。
她以爲自己很堅強,可事實卻相反。
“小姐,哭腫眼睛多不好,你等會兒還要參加宴會,不要傷心了。”冰兒輕言細語地安慰白素素。
“小姐,你的痛苦我理解,但你不能自暴自棄,你等會兒好好打扮,爭取蓋過那村姑。”
對,她還要赴宴,不能再哭了,白素素擦擦淚水,邁步離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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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太生氣了,白貴妃邀請村姑,都不邀請我,難道就因爲我是庶女嗎?”宋雪嬌爲了參加宴會,鬧得不可開交,她憤怒地把杯子摔在地上。
砰!杯子砸得粉碎。
“可惡可惡,憑什麼不讓我去。”
“不是白貴妃不邀請你,是你大娘不讓你去,我去找你爹,讓他帶你去。”杭氏心想,進宮可是好機會,如果女兒被攝政王看中,那女兒就可以當皇妃。
“娘,我們趕緊去吧。”宋雪嬌慌忙地拉起她母親,讓她和她一起去。
不消片刻,杭氏母女便衝出宋天佑的院子,他們到了那兒,沒看見宋天佑。
“娘,爹去上朝了。”宋雪嬌失落地垂眸,爹爹不在家,她也沒有辦法,大哥和二哥那麼討厭她,怎麼會帶她去參加宴會,這次,她很倒黴啊!
“雪嬌,我還有一個辦法。”杭氏忽然想到藍月兒,她想讓藍月兒帶她女兒去參加宴會。
“雪嬌,我們趕緊去國公府,說不定他們還沒離開呢!”
杭氏說着,便拉起宋雪嬌,讓她和她一起去國公府。
“娘,小村姑那麼討厭我,她會帶我去嗎?”宋雪嬌很心酸,她參加宴會,也要求別人。
“她應該會答應的,等她答應了,你再換衣裳。”杭氏聲音比較急促,她走得氣喘吁吁的。
爲了女兒,她真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