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拉着楚顏的另一隻手:“楚顏,回來。”
楚顏也想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可她沒辦法。只能被禁錮在懷中啊。
“不許回去!景唯一!”東籬景逸很霸道!
楚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這麼看着東籬景逸。心中暗暗嘀咕,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兇?
蘇離一腳踹在東籬景逸的肚子上面,將東籬景逸踹開。然後抱着楚顏:“顏顏,你怎麼樣?他有沒有弄疼你?”蘇離很緊張楚顏,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他在擔心景唯一纔剛剛記憶被封存這麼點時間就見到東籬景逸了,會不會對他不利,或者景唯一會不會又想起來之前的事情。
“我沒事,你放心吧。還有,你們爲什麼要打架啊?”景唯一眨了眨眼睛。
隨後,她說出來的話簡直把在場的衆人嚇了一跳:“能用槍崩了的,就不要用拳腳解決……因爲這樣——太累!”
景唯一說完之後。頭就開始疼了。
衆人驚愕了,因爲他們都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蘇離也是驚訝的很,他也沒辦法相信:“顏顏,你這話是從哪裡學的?”
楚顏試圖想想,可是腦子卻是越來越疼。最後她痛呼出聲:“嗯……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從腦海中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好像是以前有人跟我說過這句話,可是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沒有印象。”
楚顏搖了搖頭,頭還是很疼。
東籬景逸立刻上前拉住楚顏的胳膊:“景唯一,你還說自己不是景唯一!這句話分明就是我對你說的!!難不成你現在還想說自己不是?那這句話是從何而來?!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看看我是誰,我是東籬景逸啊!”
東籬景逸將景唯一抱住。狠狠地抱住。
景唯一都快被勒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還有……你說的景唯一,我是真不認識。至於這句話,我更不知道因爲什麼了。我沒有之前的記憶。可是……爲什麼我總是感覺你好熟悉?”楚顏的這句話讓東籬景逸大喜!讓蘇離大驚!
難不成楚顏的心中還是認識東籬景逸的!?!
這個想法就像是一個炸彈,在蘇離的心中轟炸開來。讓他不由得害怕至極,楚顏現在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了,怎麼可以因爲和東籬景逸才剛剛見面就被破壞了!?!絕對不可以!
“還有啊,我不叫景唯一。我的名字叫楚顏!”景唯一的話深深地刺痛了東籬景逸的心,東籬景逸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景唯一竟然就不認識他了,一晃眼,就好像看見景唯一離他越來越遠了,而他根本追趕不上。
東籬景逸狠狠地搖着景唯一的身體:“你好好看看我!!我是東籬景逸啊!!你看看我。要不……你跟我回家吧,回家之後我們在慢慢說,好嗎?”東籬景逸的眼中帶着希翼。
蘇離卻上前一步走,將楚顏從東籬景逸的懷中拉回來。
用槍指着東籬景逸:“別過來,楚顏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兩個人的婚禮在不久之後就會舉行。她是不是景唯一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楚顏!就衝這一點,東籬景逸,你就再也沒有資格跟我說爭搶她。你沒資格!聽懂了嗎!?”蘇離的表情有些猙獰。
東籬景逸冷笑:“未婚妻是個什麼東西?只要是沒有結婚,她就是我的女人。更準確的來說,她不管和你是什麼關係,朋友也好,未婚妻也罷。她一直都是我的女人,識相的,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要不,從此之後我讓你在中國除名。”
楚顏的臉色白了,蘇離的臉色也變了一下:“你以爲你有這個能耐?你以爲我蘇離還是吃素的?當年殺你不成,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已經有了和你抗衡的本事,怎麼,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把我踩在腳底麼?別癡心妄想了,不會的。”
東籬景逸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你以爲只憑你現在這點能力就能跟我一決高下?蘇離,你還是太天真了,我東籬景逸從小在修羅場生生死死不知道徘徊了多少次。這麼多年,我放任你不管你,你還真的以爲我就怕你了?如果想殺了你,何不在五年前就動手還要等到現在?給你一條生路你卻不自知,就這麼想死?也好,如果你自己找死,我現在就能成全你。”東籬景逸拿出來一把匕首。
“你覺得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匕首快?”東籬景逸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楚顏看着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的愣神了。情況發生的太快,她根本反應不過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趕緊放下!”楚顏大吼。
蘇離卻一把拉住楚顏,把槍口頂在楚顏的太陽穴上。
“那你覺得,是你的匕首快還是我的子彈快?如果打在她的太陽穴裡,腦漿四溢,怎麼樣?”說這話的時候,蘇離的心都是在抽搐的。很疼很疼,就像是從心臟裡硬生生的剜掉了一塊肉一樣疼!
東籬景逸大驚:“把槍放下!”
蘇離冷笑:“放下?立刻寫下契約書,從此跟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就放了她。”
楚顏萬萬沒有想到,蘇離竟然會這麼做!
眼睛睜的大大的,不知不困的時候,流下一滴眼淚:“你要殺我?不是說你是我的未婚夫嗎?可笑,我的未婚夫竟然要殺我?蘇離,你還是人嗎?”
蘇離捂住了景唯一的嘴:“我不是你未婚夫!沒錯,對面那個男人就是你的丈夫,看見了嗎?我愛你,所以我想得到你。就算是不惜一切代價我都要得到你,可是得到你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看看,如今我名下的股份被收購走了很多。這就是和他搶人的代價!所以,景唯一……你聽明白了嗎?”
景唯一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的記憶,是不是你抹掉的?爲什麼!”景唯一這句話問的蘇離心裡不是滋味,爲什麼……因爲他愛她啊!所以想要不顧一切的得到她,可是到頭來呢?
他本來以爲他自己可以爲了景唯一放棄公司放棄一切,可是他沒想到。景唯一在他心裡的分量還沒有這麼多,他的公司他的勢力還是排在第一,所以……在聽見公司出事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裡就已經沒有景唯一的位置了。
“你別傷害景唯一!什麼都好說!”東籬景逸沒有辦法,只能妥協。
蘇離手中的動作一點也沒有鬆懈:“沒有爲什麼,我本來以爲我也可以傾盡一切去愛你。但我沒想到,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在我心底興風作浪,所以,現在就是你看到的這畫面了。哦對了,你和東籬景逸還有一個快五歲的兒子……景唯一,別怪我。誰讓我愛你呢?”蘇離輕輕地在景唯一的耳邊吹氣。
景唯一轉過臉:“滾開,你這樣我只會覺得你讓我噁心。利用愛我的名義傷害我,這算什麼?人渣!從此之後,你我再也不是朋友,就算是陌生人都不是。今天不管是我死了,還是你死了,我的葬禮你別來,你的葬禮我也不會參加。你我——兩清!”
景唯一說完,狠狠地咬一下蘇離的手,那隻手正好是窩着槍的那隻。
手腕處一疼,蘇離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槍支掉在地上,景唯一趁這個功夫離開在蘇離的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快速的拋開蘇離的身邊。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讓人害怕震驚了。竟然已經做到了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她景唯一真是瞎了眼睛,纔會覺得蘇離是好人!
“蘇離,你他媽的喪心病狂!根本不是人,就你這種愛人的方式,你永遠都不會有人愛你!你這個變態!”突然,景唯一身體一軟,眼前一黑。
暈了過去。
東籬景逸大驚,立刻蹲下身抱住景唯一。
天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盤旋了一架直升飛機,千惠雅歌打開艙門,放下爬梯。
“蘇離,快!快爬上來!”
蘇離愣了一下,卻也只有一秒鐘的時間,立刻抓住爬梯上去了。
東籬景逸拿起槍,直接打在了蘇離的一隻手上,一時沒抓住,竟然差點從高高的半空中掉下來,幸虧有千惠雅歌伸出手,拉了一把蘇離,這才把快要從半空中掉下去的蘇離拉進艙內。
“先不要管蘇離了,我就不信他不回來了。把這裡清理一下,立刻回w市!”東籬景逸下命令。
衆人立刻乘着直升飛機拉轟的一大幫子人回到了w市。
卻沒想到進門就被小樂樂抱住了大腿:“爹地,爺爺……爺爺不見了!”
東籬景逸推開小樂樂:“管你爺爺不爺爺的,趕緊過來看看你媽咪。”
小樂樂一下子哭了出來:“媽咪?我媽咪回來了?”
趕緊跑過去,握住了景唯一的手。
“媽咪,你醒醒!你這是怎麼了啊,你起來,你看看我,我是小樂樂啊,我是東籬煜錫。”小樂樂看着景唯一就這麼躺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嚇哭了。
東籬景逸怕了拍小樂樂的肩膀:“你媽咪沒事,別擔心了。你就在這裡好好跟媽咪說說話,爹地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小樂樂從景唯一消失的這三個月不怒不笑,一點兒表情也沒有。
“你現在立刻去找醫生,記得,等醫生趕過來的時候,再馬上出國去找頂尖醫生。”東籬景逸吩咐身邊的康仔。
康仔低下頭,回覆道:“好的少爺,我馬上去做。”
……
景唯一醒過來之後,已經是六天之後了。
這六天她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可是夢之前的做了什麼,她一點兒都不記得。
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樂樂趴在牀邊,景唯一心疼的摸了摸樂樂的臉。她不知道樂樂爲什麼會趴在牀邊睡着,但是她知道一定和她有關係,否則樂樂這個只會享受的孩子怎麼會讓自己這麼受苦?
下牀,將小樂樂輕輕的抱上牀脫下鞋子衣服,卻不小心的驚動了樂樂。
樂樂睜開惺忪得眼睛:“媽咪?你醒了嗎?”
景唯一點點頭:“醒了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你看看你,怎麼還睡在了我的牀邊呢?還不趕緊的回你自己的牀上睡覺去啊。對了,你爹地呢?”
小樂樂沒時間回覆景唯一,連鞋子都沒穿,就這麼風風火火的跑下樓。
“爹地!爹地!!我媽咪醒了啊!你趕緊過來啊,過來看看,我媽咪醒了。而且,她記得我哦!快點兒進來啊啊啊啊!!”小樂樂站在樓上大喊,之前的小紳士風範一點兒都沒有了,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東籬景逸聽完之後心中一驚,然後大喜。
“先生,抱歉現在不能送你,我的太太醒了。我現在要去陪我太太,你若是要走的話,我會讓屬下先送你的。至於謝禮,先生儘管開口,謝謝。”東籬景逸說完這些就立刻站起身,什麼風度什麼紳士,這一刻東籬景逸什麼都沒有了,只想着能夠快點見到景唯一。
進了房間之後,東籬景逸才發現景唯一是真的醒了。
立刻趕過去狠狠的抱住了景唯一。
“你醒了?!”
景唯一點點頭,將頭埋在東籬景逸的懷中:“沒錯,我醒了。這段時間我就像是做了一個夢而已,這個夢真的好逼真。我竟然夢見了我失憶了,還不認識你了,竟然還成爲了蘇離的未婚妻,可是到了最後蘇離差點兒殺了我……這個夢真tm邪了門了,我怎麼會做這種夢呢?”景唯一有些不明白,可是她自己又想不通。
東籬景逸皺了皺眉,夢?這可是真真正正的發生過的啊,罷了,既然景唯一覺得那是一個夢,那便就是一個夢,什麼都不是。只要景唯一開心就好了。
“既然都是夢了,你知道了還糾結什麼。現在沒有人能夠妨礙我們在一起了,再過幾年,我們就可以出去旅遊了,把這公司扔給樂樂就好了。”東籬景逸嘴角上揚。
景唯一摸了摸肚子,這個時候……
孩子應該多大了?
“對了,孩子多大了?幾個月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啊,肚子竟然這麼大了,真是不可思議啊、”景唯一皺了皺眉頭,她現在一定是胖成豬了。
東籬景逸摸了摸景唯一的頭髮:“現在還不到四個月的,哪裡胖了?”
景唯一皺了皺眉:“那我這四個月都做了什麼?怎麼我什麼都記不得,什麼都想不起來啊?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東籬景逸將景唯一攬在懷中:“是啊,你生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呢……”
景唯一白眼一翻,她怎麼感覺東籬景逸說這話的意思話裡有話呢?
“哎呀媽咪,你看看現在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麼?你看看,我整天趴在你的牀邊趴的,我的臉都扁了。你說吧,你這次應該怎麼補償我啊?”
景唯一想了一下:“要不這樣吧,我今天晚上做頓飯你們吃?”
東籬景逸和樂樂異口同聲:“絕!對!不!行!”
景唯一黑臉了:“我這纔剛好,你們就故意氣我是吧?”
東籬景逸拍了拍景唯一的肩膀:“沒有,我和你兒子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好不好?只不過吧,你做的飯實在是讓人不敢吃。你就別生氣了啊,別累着你自己,趕緊上牀休息吧?我去做飯你吃?”
東籬景逸這一次竟然自動請纓。
景唯一點點頭,樂樂卻搖搖頭:“爹地,你和我媽咪都是一樣一樣的,我媽咪做的飯好歹還能吃得下去。可是吃了你做的飯,我怕我會餓死。算了吧,還是讓大廚好好做一頓給我們吃……成不成?”
景唯一和東籬景逸一?敲了一下樂樂的小頭:“不好意思……不行!”
到最後,下來了竟然是被硬生生的拖着進了廚房。
嗯……
理由呢?
理由就是,景唯一說,這頓飯叫做全家宴,一定要全家一起做。
至於爲什麼一家三口都沒有提到過老爺子,景唯一是因爲她看清了老爺子一直都不喜歡她不承認她是東籬家兒媳婦,上一次老爺子竟然約她去和蘇離見面……然後,後來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也想不起來了。
而東籬景逸則是覺得,老爺子不來摻和這件事情更好。他從來都沒有再叫過東籬爵一聲父親,他——不配!
……
而日本。
千惠雅歌的家中,蘇離就躺在手術檯上,四肢以及腰部都被禁錮住了。
千惠雅歌端着托盤,穿着醫生的白大褂,手中拿着注射器。
將注射器中黃色的液體注入了蘇離的血管中。
紅脣輕啓:“蘇離……你現在是在教堂中,你穿着禮服,千惠雅歌穿着婚紗……你們現在正在結婚。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正式的夫妻,恩愛無比。”
蘇離也喃喃出聲:“沒錯……我是在教堂中……可是……”
千惠雅歌的心臟一抽:“可是什麼?”
“可是那個女人不是千惠啊……”
“是誰?”千惠雅歌警惕了。
蘇離喃喃道:“那個女人……是……是景唯一!”
千惠雅歌大驚,心中大怒!蘇離,你還真是一個賤骨頭的男人,景唯一從開始到現在心中都沒有你一丁點的位置!你竟然這麼愛她?!
“不不不……別激動啊……你好好看看她的臉……是千惠雅歌啊……不是景唯一……你再仔細看看,快看看啊……”千惠雅歌揉着蘇離的太陽穴。
蘇離皺着眉頭很久,然後舒展。
“看清了嗎?”
“看清了!……那個女人,是千惠……”
千惠雅歌滿意的點點頭:“沒錯。”
隨即便出去了。
夜晚。
千惠雅歌看着躺在身邊的蘇離,嘴角高高上揚。
蘇離,我如所願,你現在還是躺在了我的牀上進入了我的身體播下了你的種子。
從你我合爲一體那一刻開始,你我兩人就已經註定了是分不開的夫妻。我千惠雅歌曾經說過,絕對不會看着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是我絕對不容許的事情。而現在,你誰都不記得了,如今,你的心中也只有我——千惠雅歌這一個女人存在。
深夜,兩個人相擁而眠。
早上,蘇離醒來的時候,陽光刺眼。
他看了看光着的上身又看了看身邊光着的女人,那是一具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體內像是甦醒了一頭野獸,趁着女人還沒有醒過來。直接衝進女人的身體。
千惠雅歌的睡眠很淺很淺。
被蘇離這麼大力的衝擊了一下,立刻就醒了過來。看在自己身體上瘋狂的男人,嘴角上揚。
蘇離,你最終還是成爲了我千惠雅歌的男人,我說過。
兩個人在汗水中喘息中釋放了他們自己。
“雅歌……”蘇離迷茫的喊道。
千惠雅歌吻上蘇離的脣:“我在呢。”
兩個人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團農盡才。
東籬景逸抱着景唯一在牀上,什麼也做不了,可是東籬景逸撫着景唯一的身體,就覺得自己下身好疼。
“老婆大人,怎麼辦?”
景唯一吃着橘子瓣兒,她現在特別愛吃酸,都說酸兒辣女,難不成她這一次還是生一個兒子?!不會吧?!她想要一個女兒啊!!
聽了東籬景逸的話,輕輕的一個斜眼過去:“你的五指是個好姑娘,她會幫助你的。哦對了,浴室還有冷水,親愛的……自便。”
景唯一說的好輕鬆。
東籬景逸被壓抑的好疼:“老婆,要不你幫我解決吧?”
“哦……我的肚子疼,你剛剛影響到我了。我不吃橘子了,你要是還在這兒,我肚子就更疼了。去不去?”
東籬景逸雖然能一眼就能看出來景唯一這是裝的,可還是沒有辦法。
屁顛屁顛去浴室用自己的手指姑娘解決的他的需要。
等東籬景逸出來的時候,景唯一已經睡着了。
東籬景逸輕輕地幫景唯一掖好被子,才上牀睡覺。
……
又歷經五個多月。
景唯一在衆人的期盼下生了一個——
女娃。
剛出生就是嫩生生的小手小腳加上小臉。這一次的小女娃肉呼呼的,景唯一看見女兒的第一句話說的不是別的,就說:“我長得這麼好看,我女兒怎麼這麼胖?是不是抱錯孩子了?”
衆人大笑,只有東籬景逸沒來得及看孩子一眼,只是抱住了景唯一,輕輕地說了一句:“老婆,幸虧了。”
景唯一眼角留下了一滴眼淚。
……
女娃的小名景唯一給取得就叫糖糖。
本來東籬景逸還想給糖糖的小名叫做胖乎乎來着,結果被景唯一一腳踹開了。
“長得本來就胖,你還叫她胖?滾蛋!還是不是她親爹了?”
東籬景逸就這麼被人嫌棄了。
“那什麼……唯一啊,趁着喜慶我們說個事。不如……讓果果和樂樂那啥?”
“嫁妝給多少?”景唯一張口就問。
“一個公司夠不夠!”路檀霸氣出口。
景唯一一拍桌子:“成交!我就是喜歡路檀這爽快!親家母!”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