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道行不深的女鬼,怎麼可能有能力施展出那麼強大的障眼法,使那天到人工湖附近的同學幾乎全部中了招。
而且她生前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婦女。
就算碰巧調查出了叢博文高考後唸了A大,又怎麼能知道用在人工湖自殺的辦法,來達到加快復仇的目的呢?
最重要的是,那女鬼關於這一部分的關鍵記憶,已經全部被強行抹除了。
就好像做這些事的人早知道這女鬼註定會被司徒君卿抓走一樣。
挑釁一般的故意給他留下一個個毫無頭緒的疑點。
而這一次,那些如此真實的遭遇,又怎麼可能只是幻象呢?
想到這,司徒君卿抱着喬以唸的雙臂不由得更緊了些。
看着前方的目光也越發的深沉。
他真的不敢想象,剛剛如果他晚到哪怕幾秒鐘,以後真的就再也見不到喬以唸了。
因爲那山崖下並不是什麼普通的熔漿,而是冥界入口處的火焰之河的分支。
如果是普通的熔漿,哪怕她的肉身被融化,但是靈魂依舊會完整。
可火焰之河,真正融的卻是靈魂。
靈魂沒了,纔是真的什麼都沒了。
喬以念被司徒君卿抱的太緊,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她放下了攬着他脖子的手,輕輕的推了兩下他的胸膛。
“你……能不能鬆開點,我快喘不過氣了。”
聞言,司徒君卿立刻頓住了腳步,抱着她的手臂也難得配合的鬆了一些。
可喬以念剛吸上一大口新鮮空氣,下一秒,粉嫩的脣瓣直接被司徒君卿重重的吻了上去。
喬以念也不知自己是怎麼,這一次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反抗。
迷迷糊糊的就被帶入到了他的節奏裡。
吻,綿長而繾綣。
雖然依舊充斥着司徒君卿專屬的那份霸道。
可和平時的相比,卻夾雜了許多說不清的小心翼翼,和並沒有說出口的疼惜。
只是喬以念已經被他吻的七葷八素了,根本無力去分辨這些細節。
喬以念只知道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每一個感官都在他的吻中逐漸消退。
最後只能感覺到那了脣齒間的繾綣,和那快到隨時都能從嗓子裡蹦出來心跳。
甚至……連呼吸都要忘記了。
司徒君卿能清晰的感覺到懷裡小女人逐漸產生的變化,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一直叫囂着的衝動。
不過……時間和地點都不可以。
司徒君卿在快要把持不住的前幾秒,終於是離開了喬以唸的脣瓣。
順勢將她放到了地上。
不過猜到她會有些腿軟,所以大掌一直緊緊的扶着她的細腰,幫她保持着平衡。
等到喬以念徹底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後,才快速的收回了大掌,轉而輕輕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使得她的視線可以和他保持在一條水平線上。
“女人,現在明白什麼纔是喘不過氣了麼?”
“……”明白!明白!她還敢不明白嗎!
不過喬以念還是直接用她那滿含怨念的小目光,回答了司徒君卿的這個問題。
畢竟她知道在司徒君卿的面前,她說的越多,被抓住的小辮子就越多。
倒不如默認還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