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霈然睨着她,“我媽早死了,何少芬只是我後母,以後何少芬要是再欺負你,你記得要還手,不能被欺負,知道嗎?”
林初夏囧囧的,“我都沒動手,只是口頭還擊,你後母已經氣得不依不饒,我要是動了手,她還不得把我撕了。!”
“她想撕你,你跟她互撕,你她年輕,又會點兒功夫,一旦撕起來,何少芬不是你的對手。”
林初夏不禁笑了:“你這繼子也太大逆不道了。”
蘇霈然斜了她一眼,“這你不懂了,對待潑婦,要用潑婦的方式。再說,我蘇霈然的老婆,哪能隨便讓別人欺負了去!”
“以後誰欺負你,你打得打,打不過跟我說,老公幫你出頭!別被人欺負了還不吭聲,知道嗎?”蘇霈然揉着林初夏的頭髮。
林初夏感受着他的大掌在她的頭頂摩挲,她抗拒地偏過頭,“喂,你別揉我頭髮呀,我又不是寵物狗!”
蘇霈然在牀沿坐下來,挨着林初夏,伸手摟着她,“你是我的寵物老婆!”
“討厭。”林初夏蹙起眉頭,“我討厭寵物這兩個字眼!”
蘇霈然立即改口,“你是我親愛的老婆!”
“哎喲,肉麻死了!”林初夏又嫌棄。
“肉麻嗎?來,你讓我掐一下,我看看你的肉麻不麻?”蘇霈然說着,往林初夏腰肢的軟肉伸出手去。
他說是要掐她,其實是胳肢她。
林初夏沒有防他這一手,被他胳肢得大笑起來,直到脖子疼了起來,她才止住笑。
“咳咳——”門口處傳來一陣咳嗽聲。
蘇霈然和林初夏雙雙看過去,發現是李元。
自己和妻子玩鬧,被下屬看見,蘇霈然面露不悅的神色,“你進來的時候,不會先敲門嗎?”
李元一臉無辜,“老闆,門根本沒關好嗎?”
蘇霈然想起剛纔,自己只顧着跑進來看林初夏,確實沒有把門關。於是按下這個話題不說。
“有事嗎?”蘇霈然問李元。“有事說。”
他跟李元相處久了,一看李元臉的表情,他能猜測出,李元有話跟他說。
“根據可靠消息,盛宋傳的老闆崔少洪,目前正在江城。”李元答。
蘇霈然的精神爲之一振,“太好了,你趕緊聯繫他,盛宋通的格局必須被打破,否則天河集團將會一蹶不振。”
“我們在暗查崔少洪和國務卿崔順天時,意外得到一個消息。”李元看着蘇霈然,眼閃爍着興奮的光芒,語氣故弄玄虛。
“什麼消息?”蘇霈然好問。
李元走近蘇霈然,俯在蘇霈然耳邊,壓低着聲音說了一通。
他們站在牀尾處,林初夏躺在牀。
所以李元俯在蘇霈然耳邊,到底說了些什麼,林初夏壓根聽不到。
只見蘇霈然驀地擡頭,不可思議地看着李元,“你這消息,到底是真的假的?”
李元確鑿地點點頭,“千真萬確。”
蘇霈然的表情彷彿被雷劈了一樣,有一瞬間的懵逼,不過很快他恢復了鎮定。
“我真是沒想到。”蘇霈然說。
“是啊,完全看不出來。”李元附和。
李元還想說什麼。
蘇霈然瞥了他一眼,以眼神制止了他。
“要是沒有別的事情,你出去吧。”
李元應聲退了出去。
林初夏好,“剛纔你們神神叨叨的,在說什麼呀?”
“沒什麼。”蘇霈然說,顯然他不想透露。
林初夏心想那一定是商業機密,蘇霈然不方便透露,她也不再追問。
林初夏在醫院躺着休養了一天。
這期間,何少芬託人偷偷到醫院來打聽,打聽到林初夏的腦子恢復了正常,根本沒有被打傻。
她於是在心底冷哼一聲,暗罵:“這個狐狸精,我只是用硬板擲了她一下而已,她竟然裝傻!蘇霈然會誤以爲我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的,林初夏真是該死!”
何少芬越發不喜歡林初夏。
如果林初夏軟沓沓的傻乎乎的,她會很喜歡林初夏。
但實際,林初夏不僅不好拿捏,而且還狡猾得像狐狸一樣。
蘇霈然娶了這樣的妻子,是他的福氣。
何少芬卻覺得是她的噩夢。
但是,因爲蘇霈然對她的警告,接下來的日子,她不敢再去張膽明目地對付林初夏。
林初夏過了幾天清靜的日子。
這天週日午,林初夏休息在家,正等着蘇霈然午約她吃飯。
還沒到午時分,林初夏接到了霍春潮的電話,說他媽媽樑桂芬頭疼的毛病又犯了,家人好說歹說,她愣是不肯醫院。
“初夏,你有空嗎?如果有空,麻煩你過來看一下我媽,行嗎?我媽不相信醫院裡的任何醫生,但她相信你!”
被人信任的感覺,非常很美好。
林初夏當即說:”好啊。我這去。”
反正,她今天休息,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惟一重要的事情,是跟蘇霈然一起吃午飯。
但是,跟蘇霈然一起吃午飯,以後還有無數的機會,而樑阿姨的病,卻刻不容緩。
“行,我現在過去。”林初夏應了一聲。
“你住在哪裡?我去接你。”霍春潮說。
林初夏說了她的方位地址。
十五分鐘後,她走出小區,剛剛站定,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嗖”的一聲停在她跟前。
車窗搖落,露出霍春潮那張五官深邃的臉,他穿着一件藏藍色的襯衫,襯衫最面一顆鈕釦一絲不苟地扣着,整體形象非常禁慾。
霍家兄弟都很帥,尤其是霍春潮,帥得是不張揚不浮誇,格外穩重含蓄。
“初夏,車。”霍春潮喊了一聲。
林撲夏了車,車子即刻往貴芳園飛馳而去。
路,林初夏細細向霍春汛詢問了解樑桂芬的病情。
當車子路過一家藥店時,林初夏讓霍春潮停車。她下車走進藥店裡,買了一罐烏梅和一袋冰糖。
霍春潮也沒問她買那些東西做什麼,她讓停車,他停車。
他像寵溺自己妹妹一樣,寵溺着林初夏。
林初夏重新鑽進車裡,扣了安全扣,對霍春潮說:“好了,霍大哥,走吧。”
到了貴芳園的霍宅,霍春潮停好車子,剛剛從車裡鑽出來。一個女人從斜刺裡衝了過來,對他出聲抱怨,“春潮,你怎麼回事?爲什麼不聽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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