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笙考慮再三,還是給穆罕默德追去了電話,“穆罕默德,我很感謝你,但是請求你不要這樣做,會叫我很難堪的。”
穆罕默德再三確定,“你真的不需要嗎?”
譚笙肯定的回答他,“我自己的事情由我自己來處理。”
她掛上電話之後,覺得穆罕默德還是會做的,於公於私,穆罕默德都有動機,她很擔心穆罕默德會鬧出什麼大事來,難以收場。
曲婉寧在旁邊聽見了,很是擔心的看着譚笙,“這麼好一個機會,你就捨得放棄?”
譚笙苦笑了一下,“命中有的,就該有,命中無的,一定沒有,何必強求。,以陸時那個個性,你越是強求,他越是對你反感,既然分手了,就不要給對方留下一個惡劣印象。”
話是這麼說,譚笙的眼淚卻掉下來,覺得嘴裡的東西沒有味道。
就在這時,譚笙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陸時的。
她還沒有收拾好心情,並不想接陸時的電話,忍不住掛住了這個電話,可是電話又追了過來,她猶豫再三,穆罕默德催的那樣急,她不得不接起了陸時的電話,張口就問,“我的珠寶生意……”
還沒有等她說完,就聽見陸時冷笑一聲,“你除了你的生意什麼都不會問嗎?”
他等了半天,譚笙只發來一些關於生意的短信,沒有別的內容,叫他火冒三丈。
譚笙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我和你之間,除了生意,還有什麼?”
“譚笙,你給我閉嘴,沒有想到,你除了惦記生意,什麼都不會惦記,我呢?”
譚笙捂着嘴,說不出話來。
陸時更加憤怒,手機裡咆哮起來,傷人的話,一句接着一句。
“譚笙,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除了錢什麼都不惦記,我看錯人了。”
旁邊的曲婉寧發現事情不對頭,連忙搶過了譚笙手裡的手機,“你在說些什麼,把譚笙都罵哭了?”
“她在哭嗎?居然會爲了我哭,怎麼可能?”陸時冷冷的笑了起來,“從頭到尾,她除了生意什麼都沒有問過。”
曲婉寧卻打斷了他的話,“你能不能冷靜點兒,她一直都躺在牀上,躺了整整一天,因爲你的事情一直都在哭,給你電話,你又不回,別人追着問,她不得不問,那麼一大筆生意,你當我們賠得起嗎?”
陸時衝着曲婉寧冰冷的命令道,“把電話給譚笙。”
譚笙接過電話後,陸時衝着譚笙在手機裡咆哮起來,“你給我記住,只許我掛你電話,不許你不接我的電話。”
這個時候了,這個傢伙還是這種態度,譚笙看着電話,半天都沒有說話,這個傢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分手,還是道歉。
她琢磨了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
她覺得很生氣,衝着手機吼起來,“我就只跟你談生意,什麼都不談。”
就聽見陸時衝着她冰冷的命令道,“想談生意,就滾到我這裡來。”
譚笙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覺得這個傢伙實在是陰冷霸道。
曲婉寧在旁邊勸道,“你就過去看一眼,把話說開了,也許你們就複合了。”
譚笙咬着嘴脣,想了又想,“反正那是穆罕默德的生意,我叫穆罕默德去跟他說。”
曲婉寧看這個樣子,走到了一邊,撥打了陸時的電話,“我替譚笙代你道歉,她一定會到你那裡去的。”
“我不去。”譚笙斬金截鐵的說。
她的話音剛落,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陸時的,索性掛上了電話,不去理他。
曲婉寧的手機已經被陸時掛斷了,她又連忙給陸時打電話,還沒等她開口,就聽陸時冰冷的說道,“叫這個傢伙滾到我的牀上來。”陸時丟下了一個酒店地址,就掛上了電話。
曲婉寧看了一眼譚笙,想了一下,“趙寧叫我去酒店,你陪一下我。”
譚笙揉了揉紅紅的鼻子,她還以爲曲婉寧叫她出去散心,梳洗打扮了一下,跟在曲婉寧後面,打了一輛出租車,向着酒店來了。
曲婉寧帶着譚笙來到了陸時留下的酒店房間,敲了一下門,陸時出來開門。
譚笙一看是陸時,扭頭就走。
陸時伸出長長的胳膊來,一把抓住譚笙的胳膊,強行把譚笙拽了進去,砰的一聲將曲婉寧關在了門外。
譚笙拼命的掙扎着,“不是我要來的,曲婉寧說趙寧在這裡,我陪她來的。”
陸時聽了更是火冒三丈,一把捏住潭笙的下巴,“你說什麼,敢違抗我的命令?”
他抓住了譚笙,把她拖着向裡屋走去。
房間裡有一個大大的牀,陸時將譚笙往牀上一按,撕開了她的衣服。
譚笙的眼睛紅紅的,拼命的掙扎。
可是陸時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的掙扎沒有任何用處,被陸時吃了一個一乾二淨。
陸時終於停了下來,全身都是汗水,他看着身體底下的譚笙,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他很是滿意。
他將陰冷的眼眸逼在了譚笙的眼前,“下次我叫你來,你還敢不來嗎?”
譚笙別過臉去,不去理他,他火了,再一次異常兇狠的的索要了譚笙。
譚笙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陸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勞拉坐在牀前的椅子上,腿上放着一個購物袋。
勞拉看着譚笙,嘴角微微的向上斜起,遞過了手裡的購物袋,“你的衣服。”
譚笙接過了它,陸時將她的衣服都撕碎了,她需要這些東西。
勞拉看着她穿起衣服來,口氣平淡的吩咐她,“陸總叫我告訴你,最近不要找他。”
譚笙恨恨的說,“誰要找他。”
勞拉斜了一眼譚笙,嘴角微微的彎起,但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走的時候告訴譚笙,“這個房間陸總包下了,他吩咐你住在這裡。”
譚笙在心裡冷笑一聲,這是什麼意思?她纔不會聽那個霸道陸總的。
她將自己收拾乾淨了,打開酒店門,就想回去。
而門口,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當然是曲婉寧了。
昨天晚上,她看到譚笙和陸時是那種情況,她擔心陸時對譚笙不利,整整在門口守了一夜。
而剛纔,勞拉進去的時候,還是沒有將她放進去,叫她更加擔心。
看見譚笙出來,全身都是傷,她連忙迎上去,“陸時說了些什麼?”
譚笙紅着眼睛,搖了搖頭,什麼都不願意說。
曲婉寧嘆了一口氣,拉着譚笙去了酒店裡的酒吧。
譚笙一坐下來,就點了一瓶烈性的伏爾加。
她只想把自己灌醉,什麼都不去想。
曲婉寧按住了她的手,“不要再喝了,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譚笙突然間抱住曲婉寧,忍不住痛哭起來。
這兩天,陸時的態度翻來覆去,叫她感到折磨,覺得痛苦。
她真的太想哭了。
曲婉寧一直都抱着她,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叫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等譚笙哭夠了,她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曲婉寧,最後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實在看不懂陸時。”
曲婉寧在一邊給她分析,“陸時叫你回去,對你還有情義,你認個錯,也許陸時會原諒你。”
譚笙委屈的看着曲婉寧,“你以爲是我乾的嗎?”
曲婉寧連忙抱住譚笙,“我相信你,但是陸時現在在火頭上,你先讓一步,等他平靜下來,你再跟他解釋,我相信他會相信你的。”
譚笙抱住酒杯,說什麼都不說話。
曲婉寧嘆了一口氣,撥打了趙寧的電話,“你那頭進行的怎麼樣了?”
她希望趙寧想出一個好主意來,解決這個問題。
趙寧這個時候正和羅倩倩在一起,接到了曲婉寧的電話,他急忙跟曲婉寧說,“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就等着瞧吧。”
旁邊的羅倩冷笑起來,“是曲婉寧的電話吧?”
趙寧連忙捂住她的嘴,衝她點了點頭,安慰了曲婉寧幾句話之後,他掛上了電話。
羅倩抓住趙寧的胳膊,“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叫譚笙和陸時分手。”
趙寧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剛開始的時候,叫譚笙和陸時複合的也是你,現在叫他們分手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羅倩倩冷冷的笑起來,“你就按我吩咐做就是了。”
她不會告訴趙寧,剛開始的時候,她覺得孟氏公司要破產了,迫切的想攀上陸時,所以需要譚笙這個跳板。
可是這兩天,孟一凡又找到她家的公司裡去,說他們孟氏公司又有了大行動,拉攏她們羅氏公司,許諾以後孟氏公司的訂單會給他們最大頭。
孟氏公司買她們的貨物,肯定比環靈公司定的多的多,她們羅氏公司又跟孟氏公司搭上了關係。
更主要的是,她從孟雪的口裡得知,孟氏公司最近有一個大行動,應該是針對環靈公司的,這次行動,具有重大的意義。
具體是什麼樣的事情,她並不清楚,但是,從孟氏公司從她們手裡進的貨可預測,這次行動一定很重要,因爲孟氏公司進的那個數量,前所未有。
她已經打聽過了,孟氏公司在到處進珠寶,她決定賭一把,把賭注押在孟一凡身上。
所以,她一直都在跟孟雪拉關係,希望能夠進一步跟孟氏公司交往得到利益。
所以,她想完成孟雪的心願,討好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