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看了周圍,驀然發現沒有了譚笙的的蹤影,而此時曲婉寧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在這之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忽然聽到了陸時的聲音,曲婉寧彷彿是見到了光一樣,她趴在了陸時的肩膀大哭了起來,她找到希望,譚笙也一定會獲救的。
正在這時,曲婉寧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她急忙的放開了陸時的身體,然後快速的說道:“快,譚笙,你快去找她!”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方向,示意着眼前的陸時。
還好這個時間過的不是很長,譚笙還是有可以挽留的機會的。
既然如此的話,陸時不應該在她的身上浪費太長的時間,趕緊營救譚笙纔是最爲主要的問題。
聽到了曲婉寧說的話,陸時來不及思考,急忙的站了起來,準備着離開這裡。
“你怎麼辦?”
但是他邁出了第一步,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朝着身後的曲婉寧有些擔心的說道。
如果他現在去找譚笙的話,曲婉寧又是如今的狀態,婉寧一個人可以嗎,他不能就這樣直接棄於曲婉寧的安全不管不顧,這是不負責的行爲,他不能這樣做。
此時的曲婉寧彷彿是意識到了陸時的心思,她大聲的說道:“你趕緊去,我沒有關係的,我一會就去找你們!”
看到曲婉寧堅定的回答,陸時最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就這樣,他一步步的打開每一個房門,驀然的發現根本找不到譚笙的蹤跡,甚至找到譚笙的蹤跡是這樣渺茫,陸時變得絕望起來。
但是當他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聽到了兩個男人討論起一個醉酒的女人,不知爲什麼,他的預感是這樣的強烈,這個醉酒的女人一定是譚笙。
他利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這個兩個男人的身旁,然後拉着一個男人的衣領,大聲的說道:“你說的女人在什麼地方?”
他的眼神中彷彿是帶刺一樣,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很是不爽,他有些生氣的甩開了陸時的控制,大聲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又憑什麼會告訴你那個女人的存在。”
眼前的男人看着陸時的舉動,不由的笑了出來,聲音裡充滿了滿滿的諷刺和嘲諷。
陸時不由的笑了出來,然後淡淡的說道:“很好!”
緊接着,就是重重的一拳直擊一個男人的頭部,這一拳彷彿是用盡了他此生的力氣一樣,這個男人一下子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另一個男人見狀,不禁變得有些着急了,也無法忍受陸時對於他的同伴的羞辱,乘着陸時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他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陸時的臉頰上,頓時,在陸時的嘴裡,冒出了一抹鮮豔的紅色,他也坐在了地上。
陸時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拂去嘴邊的傷痕,然後再次朝着另外一個男人猛擊着,也許是因爲譚笙的原因,此時的陸時變得幾勁瘋狂,不一會,這個男人便倒在了地上。
陸時見狀,急忙的控制了他的身體,然後用力的勒緊着他的脖子,大聲的說道:“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那個醉酒的女人在什麼地方?”
此時眼前的男人不由的笑了笑,依舊不爲所動,或許是經歷過嚴肅的訓練,所以纔會使得他面對這種情況臨危不懼。
陸時看着這樣的舉動,不由的笑了出來,然後輕輕的說道:“很好,既然如此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反正我陸時有的是錢和力,有些事情我憑藉着我的本事還是可以蓋過去的,所以一會兒,痛的話,就要大聲的叫出來,不要忍着。”
陸時威脅着眼前的男人,想要用這種方法讓這個男人屈服,然後告訴他譚笙在什麼地方。
緊接着,陸時就勒緊了男人的衣領。
他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溫度,就是一種勢在必得的舉動緊緊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見狀,不由的變得心慌了起來,如果自己沒有聽錯的話,這個男人就是珠寶界大名鼎鼎的陸時,雖然沒有真正的見過他的真面目,但是他還是聽說過她的實力的,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陸時可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既然如此的話,他接下來豈不是要死在了了他的手中。
心裡這樣想着,不禁變得害怕起來,隨後,他的身體的氧氣也變得越來越稀少,他開始變得後悔起來,他就不應該用這種強硬的態度對待陸時。
他不停的撲騰着自己的身體,彷彿是在祈求着陸時可以放過他一樣,但是即便自己的表情多麼的掙扎,陸時依舊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他開始變得絕望起來,看來今天的劫難再次難逃。
當他開始放棄掙扎的時候,意識變得開始模糊的時候,陸時放開了他。
忽然得到新鮮空氣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然後拼命的咳嗽着。
“說嗎?”陸時淡淡的說道,眼睛緊緊的盯着男人的面容。
忽然聽到陸時聲音的男人,一下子瞪大了雙眼,如果在這種時候,在不將實情告訴陸時的話,他真的是太不識趣了,他也甭想在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待他恢復正常的時候,急忙的說道:“9206!”
這就是剛剛他們將那個醉酒的女人帶去的地方!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陸時不禁滿意的笑了笑,緊接着,或許是不忍剛剛受到的傷害,陸時在這個男人的頭上重重的一擊,男人暈死了過去。
於是,陸時便邁起了快速的腳步,急忙的離開了這裡,朝着不遠處的房間快速的移動着。
很快,他來到了9206的房間門口,快速的摸了摸禁閉的門把,發現沒有任何的打開的動靜,他也無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朝着身後的方向快速的後退着。
緊接着,就是一聲聲的巨響,門被打開了。
陸時急忙的走進了屋裡,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景,驀然的發現沒有譚笙模樣,只看見一個裸漏着上半身的男人對着他,他的臉上露出慌張的表情,而陸時的眸子是這樣的寒冷,他緊緊的盯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