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文答應離開後陸時便朝陳子善的方向走了過去,對一切還毫不之情的的陳子善還沉浸在辛福之中。
陳夕文看着他們在一旁那麼開心,她很不甘心自己和兒子奪走自己的辛福。
陳夕文拿出手機給幾個娛樂報社的人發了陸攜妻帶子在遊樂園的消息。
陸時看見陳夕文一個人呆在一旁便打算叫她過來一起,陸時走了過來拍了陳夕文一下,陳夕文嚇的直接把手機掉在了地上。
陸時替她撿起手機,陳夕文慌忙的從陸時手上把錢搶了過來,陸時看着她。
陳夕文解釋說:“剛剛因爲我工作上的事所以有點出神,而且我們公工作是需要保密的。”
陸時不想管她是因爲什麼事慌張,而且對於陳夕文陸時把她當做朋友,但還沒到事事上心的地步。
陸時說:“好了,你的事就不用跟我解釋了,我們快點過去陪子善吧。”
陸時走了後陳夕文懸着的心才稍鬆點,但陳夕文跟陸時認識這麼久了,她是瞭解陸時的脾氣的,如果有人敢在他的背後動手腳那他就死定了。
陳夕文隨意的收了一下手機便朝他們走了過去。
陳夕文過了幾分鐘後,估計現場已經有記者了之後故意跟陸時故意做出過份的親熱的樣子,陸時想要拒絕,但是考慮到陳子善在,他也不好拒絕的太明顯。
陸時帶着陳子善玩的很開心我,臨別分離的時候陳夕文跟陸時到謝,陸時笑着對陳夕文笑着說:“他也是我的兒子,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他叫了我這麼久的爸爸,爲他做這點事是應該的。”
陳夕文本來已經被帶回房間了但他又偷偷的溜了去來,陳子善摟着陸時的腳說:“爸爸,你今晚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們好不好。”
陳夕文抓着陳子善的手說:“爸爸很忙的,子善聽話,乖乖的放手讓爸爸先去忙。”
陳子善抱着陸時的大腿不肯鬆手說:“爸爸說好今天要陪我的,怎麼能中途就走了呢?”
陸時蹲下來替哭的像個淚人的陳子善擦點眼淚,慢慢的對哄他說:“你先別哭啊,我這不是還沒有走嗎?”
陳子善摟着陸時的脖子在陸時的耳邊說:“爸爸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陸時經不起陳子善的軟膜硬泡,最終還是答應留下來了,跟來的記者已經把這一幕幕清清楚楚的記錄下來了。
陳夕文把陸時安排在客房睡覺,客房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戶,從外往向窗戶望能看見裡面的影子。
陳夕文洗好照後穿着睡衣故意去了陸時的房間,而且還故意站在大的落地窗戶前面,她偷偷的把自己的腰帶掛在了窗門上,她往前一走,導致他整個人都摔倒了,陸時看見這種場景,立馬過去接住她,而這一幕,恰好讓躲在外面的記者拍下來了。
陳夕文慌張的站起來後,跟陸時道歉說:“對不起,剛剛被東西絆倒了了一下。”
陸時笑着說:“沒事兒。”
第二天一大早,各大報社的頭版頭條便是,環靈珠寶總裁攜帶妻兒快樂遊玩遊樂園,深夜陪伴愛妻。
蘇哲一大早便來到工作室了,他特意給譚笙帶了早飯,他還特意拔掉了譚笙工作室的網。
蘇澤,一直在辦公室等着譚笙醒,他不想讓譚笙看見有關於陸時的任何新聞報道,他怕她傷心。
譚笙看見最近一直躲着自己的蘇哲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有些驚訝,他問:“你在這兒等我是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嗎?”
蘇澤點了點頭說:“是有些事兒要跟你說,但剛剛被你一嚇給忘了,我在你這兒想想吧!”
譚笙覺得蘇哲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哪裡奇怪了。
譚笙吃完蘇澤給他帶的早餐,便準備去辦公區拿一下最近要用的設計稿子。
蘇哲急忙攔住他說:“你要去做什麼?我替你去吧!”
譚笙問:“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
蘇哲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事兒,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要跟你說什麼了。”
譚笙說:“那你再想想吧,我去把,稿子拿過來邊等邊看。”
蘇哲想着辦公區現在還沒有人,電腦也還沒開機,譚笙應該不會知道那些消息的,便讓譚笙去了。
譚笙去拿稿紙,旁邊有一個電腦,忘關機了,上面有娛樂彈屏,上面幾乎每一條新聞都是與陸時相關。
譚笙坐了下來,把每一條新聞都看了一遍,新聞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張圖片,都像一把尖尖的刻刀,一刀一刀的劃在譚笙的心上。
蘇哲見譚笙久久沒回來,便感覺,有不好的事兒發生了。
蘇哲朝譚笙走了過來,譚笙正在一條一條的點開新聞,蘇哲搶過譚笙手裡的鼠標說:“別看了,這些都是假的。”
譚笙回過頭來對蘇哲說:“這些是真的又怎樣?是假的又怎樣?他能改變些什麼呢?什麼也改變不了。有他我的日子這樣過,沒他我的日子也這樣過。”
譚笙站起來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把門關了起來,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裡面。
蘇哲見狀沒有去敲門,打算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沒過一會兒陳夕文便給譚笙打了電話,陳夕文說:“謝謝你的退出讓我們一家三口能夠幸福的在一起。”
譚笙忍者悲痛說:“不用謝,是你的就該是你的,不是我的,我搶也沒用。”
陳夕問笑着說:“你是個名白人。”
譚笙問:“這是陸時讓你給我道謝的嗎?”
陳夕文得意地說:“當然。”
譚笙說:“我知道了,我會把我們的錄音放給他聽的,以表示你的誠意。”
說完譚笙便掛掉電話,自己一個人埋頭痛哭。
陳夕文聽譚笙說給電話錄了音,他便開始擔心起來,她害怕,害怕陸時真的聽到他們剛剛說的,要是真的聽到了,那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其實譚笙剛剛根本就沒有給電話錄音,他只是打算嚇唬嚇唬陳夕文,讓他不要在自己等我面前那麼囂張。